这么做。。。。。。”
涛功没有他哥哥聪明,而且这些日子也没发现季通海有什么异常,对季通海的防备之心自然而然的减弱了很多:“何先生,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贝勒爷。”季通海趴在涛功的耳边说道,“奴才觉得皇上现在是在防着咱们,防着咱们的朝鲜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