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摸了好多次之后,才确定自己彻底没事了。
二爷从船舱外走进来,递给我一包药粉,说:吃了它。木丸岛弟。
我知道这是帮助我快速变成恶鬼的药粉,为了活命,我只能这样,不然在找到鬼眼之前,我可能就要跪在南海鬼域了。
一仰头,把药粉吃了个干干净净。二爷坐在我的旁边,叹了口气说:阿布,二十年前,我调查阴阳鬼眼之时,曾经来过一次鬼域,哎。
最后一个字,是二爷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说:当时我们一共来了六个人,最后只有我自己活着回去了。
提及不堪回首的往事,每个人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我安慰二爷,说:二爷,你别往心里去了,有时候活着不一定是享福,死了也不一定是受罪。佛有极乐世界一说,我有人死球朝天一说,反正都差不多,看开就好了。
二爷吭哧一声笑了,头,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静静的燃。说实话,我还没怎么见过二爷抽烟。
坐在我的旁边,二爷抽了一口烟,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二爷捏烟的手势,这手势让我暮然想起一个人。
一个已经死去三十多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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