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用人不疑还真对了,这么容易就获得这难得人才的忠心,不由激动的说道:“好,李大哥,以后我就叫你大哥了,就让我们兄弟以钻石年代为起,开创一片新事业,有这个信心吗?”
看着我的慷慨激昂,李川一脸激动的说道:“愿追随在方总身边效力,希望我们可以创造一片新的事业。”
我大喝一声:“好。”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拍拍李川的肩膀,说道:“李大哥,酒店这几天要靠你了,等下我去医院,有事打电话给我。对了,我有个朋友在公安局做保安,什么时候你帮我联系他,叫他过来帮忙,我想以后酒店的保安措施就由他负责,这是他的联系电话。你忙去吧。”
李川记下刘铁的电话,说道:“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出去了。”
“没事了,你忙去吧。”
赶到医院的时候,老爸刚刚睡醒,精神还可以。柳于莹陪坐在一边,讲一些医院的趣事,老俩口听得很入神且很开心。
见我进来,柳于莹一愣,朝我腼腆的一笑,站起来让座。
“小柳,你只管坐嘛。别管他。”老妈拉着柳于莹的手说道。
听这口气,几天不见怎么变的这么近乎了的,我诧异的看着老妈,有摸不着头脑。
“臭小子,看我干吗?小柳可好啦,每天陪着我们,细心周到,要是有这么一闺女就好了。”
晕,这话说的,我怎么觉得这好象是用过的台词呢?肉麻兮兮,我有受不了,真难为老妈了,这么喜欢女孩子,在那个年代却只生了我这个带把的。得,只要老俩口开心就好,我只能站着傻笑。
柳于莹听我妈当着我的面夸奖她,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说道:“方姨,我现在有事去一下办公室,等下再来陪你们,好吗?”
“好,好,你去忙吧。”老爸忙说道。
这一两天的功夫,怎么称呼都改了?莫名其妙。我也懒得去想。
柳于莹朝正在迷糊中的我呶了呶嘴,走出了病房。敢情是有事跟我说?我回过神来,跟了出去。
“找我有事?”我追上柳于莹,问道。
“嗯,”她脸上的红晕慢慢褪了下去,不好意思的头:“跟我到办公室来谈吧。”
第二次进她的小办公室,一进门,那种若无若有的香气又钻入鼻子,刺激着我的神经,不由得深呼吸一口。
“方先生,请坐。”柳于莹轻轻叫唤了声,打断了我的享受。
这个柳于莹,在病房叫老妈方姨,却叫我方先生,真是别扭。不由调笑道:“柳于莹,刚才在病房叫我妈方姨,怎么现在却叫我方先生,这么生疏,好象不公平吧,最起码也该叫我方大哥。”
听我这么一说,柳于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在我的注视下,扭捏的低下了头。
哈,这丫头还这么害羞,真有种邻家小妹的感觉。“怎么,叫我一声方大哥让你这么为难?那算我没说。”我故作伤心的说道。“哎!真的好想有个妹妹啊。”
不过,我可真没什么色心啊,纯粹是想有个妹妹,什么,我没说过想要认个妹妹,靠,我现在说也不迟啊,我无赖你能拿我怎样。
“方……方大哥。”一声轻轻的低语从柳于莹嘴里吐出,说完更是羞红了脸。
“好啊,我终于有了个妹妹,小妹你好啊。”我开心的嚷着,有个妹妹的感觉真不错。
“今天大哥没准备,下次给你礼物啊。”
有恢复常态的柳于莹抬起了头,看着我说道。“其实我也好想有个关心我的哥哥,从小到大我都特羡慕别人有哥哥,现在我终于达成了自己的心愿。”
“以后就把我当你的亲哥好了。”我那个兴奋,一会和老爸老妈说一下,不知道他们会高兴成什么样。
柳于莹轻嗯了一声。
“对了,小妹,叫我到办公室有什么事吗”这办公室小小的,仅有一张电脑椅,她站在那,我一个大男人坐着真有一别扭。
“是这样的,通过这几天的调理,方伯身体状况还可以,再加上他情绪不错,所以医院定在后天给方伯安排手术。明天钱院长会和你沟通一下。这是方伯这两天的详细记录。”柳于莹详细的陈述着。
接过她递给我的病历,我仔细的看了一遍。医学上的专业用语当然不是很懂,问道:“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吗?”
“方伯的血压不是很稳定,还有血色素偏低,至于肺部的具体情况,要看手术后的结果。”柳于莹轻咬了一下嘴唇,说出了老爸身体不利的地方。接着又讲了些术前注意事项。
说实话,我听着她的讲述,心里一下子没了底。虽说之前会诊结果是中晚期,但医生不是神仙,凡事都有可能。说这事对我影响不大,是不可能的。只是当着大家的面,强忍着不曾表露罢了。
柳于莹此刻的分析与陈述,直接影响了我的情绪。脑子里一下子象过电影似的闪过小时候的场景,压抑了很久的悲伤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失神的说道:“告诉我,最严重的结果是什么?”任谁也知道,最严重的结果是什么,只是我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罢了。
受我的感染,柳于莹一下子红了眼眶。
看到我的嘴唇干裂,柳于莹倒了一杯水送到我手里,一双小手伸过来,紧紧握住我的另一只手。一改往日腼腆的个性说道:“哥,方伯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她的话此时无异于涓涓细流温暖的流淌过我的心间,我一下子坦然了不少,虽然明知她在安慰我。
柳于莹的小手很暖,紧握着我的手掌心里满是汗。我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柳于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暧昧动作,小手立刻从我的大手中抽出来,不知所措间猛得藏到自己的身后,娇羞的低下头,盯住自己的脚尖。
她此时的神态象极了小雪。我一下子有了感觉,和陈雪相处时才有的感觉。一瞬间的迷惑,我的眼睛里突然有了燃情的东西,冲动加激动,张开双臂,一下子拥祝糊。
她的惊谔在我拥抱的瞬间定格,她温软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的颤动。此时,我的思维是混乱的,我只想找一下安慰,更确切的说,只是想找一个摆脱噩耗的依靠。
这时的她在我眼里是一根救命稻草,或者女人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