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束缚,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
女人一听,猛的醒来,慌喊道:“竹生!”,突然又发觉男人还在她身上,松了一口气,接着也听到外面的情况,便道:“他们来了,竹生,我们出去帮忙。”
希平终于脱离了女人的纠缠,跳下床来,四处摸他的衣服,却摸不着,急着出声道:“我的衣服呢?”
尤醉听出不是施竹生的声音,心中怀疑——难道施竹生的声音一夜之间又由变相的女声变回沉厚的男声了?
她想起身,却发觉全身酸痛无力,计上心头,道:“我也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你着灯找找吧!”,接着说出了油灯的位置。
希平也顾不了许多了,依言着了灯,屋里立即传来尤醉的惊叫:“淫贼,你是谁?”
希平扭头一看,一个长得天香国色的少妇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经盖好被子,一双手紧紧地揪着那被单,他看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和他连那事儿都做了,居然还怕他看她的光身?
他笑道:“你是谁?”
尤醉气得脸色发紫,怒道:“你这无耻之徒,笑什么?”
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兴,所以我笑。昨晚我还以为被一个丑女人强奸了,如今却知道其实这个女人长得比花儿还要俏的。”
尤醉道:“你到底是谁?”
希平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叫醉姐,是吧?”
尤醉暴怒道:“淫贼,醉姐是你叫的吗?你给我闭嘴!说,为什么在这里?”
希平道:“又要我闭嘴,又要我说,这令我实在难做了。我不和你玩了,我得穿衣出去。”
他在床四周找了一下衣服,还是未能找到,大为惊奇:难不成衣服也长脚了?
他走到床前,道:“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里了?”
尤醉看着面前这具雄壮的躯体,那虽然陌生但却无比俊美的脸庞让她有片刻晕眩,就是这个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给了她人生最大的欢乐。忽然,她记起激情时她曾对他说“竹生,给醉姐一个孩子”,而这个男人居然听从了她的话,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她会否因此真的怀上他的孩子呢?
希平不耐烦地道:“你到底说不说?”
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无耻淫贼,你毁了我,还敢对我吼?你别想走得这么轻易,我非杀了你不可。”
希平道:“喂喂,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己把我抱到床上强迫我的,老子不告你强奸已是大吉了,现在你还来冤枉好人,啊?”
尤醉一手指着希平,道:“你、你……”,忽然泄气,哭道:“我以为你是竹生,我才会……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跑到我房里来的?”
希平辩白道:“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房?你这女人也差劲了,连自己的老公没有了小鸡鸡也不知道,真是活该被老子干!”
尤醉抓狂道:“你无耻,下流……”,脸色一变,道:“你说竹生没有了?”
希平道:“早被他自己切掉了。”
尤醉喊道:“我不信!”
希平道:“不信就算了,你把衣服还给我,我不想跟你啰嗦了。”
尤醉道:“你别梦想。”
希平道:“你不怕我再次强奸你?”
尤醉怒哼一声,扭脸向另一边不看他。希平愤怒的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见一具绝妙的女人裸体,以及裸体压着的几件衣裤,正是他的。
他会意地一笑,把女人的裸体翻转到一边,拿了他的衣服,无意中看到她下体的惨状和处女的落红,道:“以后找老公,别要再找一个太监了。”
尢醉脸色一红,忙伸手去掩住自己的私处,道:“不准看。”
希平故意逗她道:“什么不准干?早就干了!”
尤醉气得无言。
希平赶紧着衣,道:“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作是一场误会,以后见面,谁也不认识谁,懂吗?”
尤醉怒道:“你让我背上不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杀了你!”
希平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尤醉道:“你别得意,只要给我一个时辰,即使不能恢复伤处,我依然有力气杀你。你敢等吗,淫贼?”
希平很干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顿那个死畜生,没空等你。”,说罢,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要走。
尤醉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若敢动竹生一根汗毛,我就一剑劈了你。”
希平冷笑道:“凭你?省省吧!我黄希平现在就去把他打成一个猪头。”
尤醉惊道:“你是黄希平?”
希平忽然邪邪地笑道:“喜欢吗?”
尤醉嘴一噘,刚想出言损他几句,却见他已经迈步向房门走去,她立即把到达喉咙的“狗屎”吞到肚子里,大喊道:“淫贼,我们之间的事还没完结,你不能走!黄希平,大混蛋,你给我回来,我要和你决斗!”
希平踏出房门时头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决斗了,醉姐!”
尤醉看着他背影消失,怒从心生,狠道:“待会我非杀了你不可!”
她艰难地翻转身,面贴床,背朝上,然后努力把双脚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来,只好加上双手来帮忙,终于把双脚艰难地放到了肩上,然后更加艰难地翻身,把双脚压在背部,而双肩之上彷佛生出了两只脚一样,双手平放在脚掌上,脚掌心对着手掌心,如此运起功来了。
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