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都清楚,这个男人将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进入她的生命。
希平一双手熟练地挑逗着她,白姿没有像以往一样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是无用的,这件事虽没得到她的允许,她的父亲却早把她托付给他了。
她也承认这个男人很好,甚至对他有着莫名的好感,然而她心中对他也有着莫名的恨意,她不能接受他有许多女人。
十五岁时,她遇上了她的师父和师母,他们不但教了她一些武功,更教会了她什么是爱情。
她从小看着自己的爹和大哥以及周围的许多男人拥有几个甚至更多的妻子,一旦看见师父师母这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对她怀春的少女心灵有着巨大的冲激。
她期待以后遇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只爱她一个,她也一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他和她一生一世相守相爱,永不分离,过着只有两个人的幸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着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着她道:“若非为了救你,老子绝不会碰你!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你。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着我爱,你以为我很想强迫你?既然你如此豪爽,为何不把你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着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么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它四女看着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彷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为何突然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么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肉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着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彷佛肉刺一般,挑逗抚摩着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么便怎么,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欲的海洋,又终于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吻着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后再作出你的选择,不论你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你如愿的。”
他离开了白姿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你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后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希平抚弄着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你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赤裸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着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你干什么?”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回,你就成了师傅了,待会你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希平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希平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你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怕,你不要那么大好吗?”
希平笑道:“你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后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体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希平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希平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肉体,道:“显然你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希平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你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你!”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着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希平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