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臭钱吗,你妈逼的……”
“我日!”楚帅下杀服手了,一刀就把二馆头那嘴豁开了,那嘴立时裂到了耳根子,成了流血的通道,却失去了语言功能。
“你妈的,爷们儿的事,你扯上女人干什么?你妈逼的,你小子有种别去学校欺负那些小女生,你妈逼的,你要是有种,就去把市长那个咿咿呀呀会唱京韵大鼓的情妇日了,你妈逼的,你这才是有种!”
楚帅那“种”字刚一落音,手腕便猛地一抖,将那刀立于空中,垂直了,再一抖手腕,另一支手操起二馆头的小腿,扯平了——扑!那三棱刮刀就跟那直尺一样,90度标准垂直角度,扎进了二馆头的大腿!
一刀两洞,典型的混混儿规矩。
楚帅毫不客气地又扑扑地在二馆头的大腿上扎了两刀。
前刀与后两刀相加,三刀六洞,眨眼间完成。
楚帅用一块白布擦干净三棱刮刀,贴身放好,拿起电话,拔通了文文新家的电话:“文文小妹妹,睡了没,给你妈妈喝了醒酒汤没有,你说的让哥给你的同学找公道的事,哥已经给你办了,放心睡吧,做个好梦,嘿嘿。”
文文在电话里道:“谢谢帅哥哥了,我在乃菁妈咪这里,今晚上要乃菁妈咪搂着睡,我妈正在看武打片呢,已经喝了醒酒汤呢,说是等你回来,一起睡。”
楚帅觉到文文的话里有问题,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那样子好有骄傲感觉的,让一个男生跟自己的妈妈一起睡,遂问道:“你说最后那句是啥?”
文文鬼精灵地道:“我妈说了,等你,回来,她才睡。”
楚帅这才挂了电话,他一抬头看到一个体力差的家伙在偷懒,飞身过去,一脚跺在脊梁上,恶骂:“就这么个破身板,还出来混黑社会,你当黑社会那么好混,妈的,你问问两位大叔,他们这十几年是怎么风里雨里,刀光血影地熬过来的!”
黄飞熊大叔笑了笑,掏出一盒硬盒的大中华烟,了一根,送到楚帅的嘴里,“楚兄弟,消消火,让静官看着他们,今天晚上这些鳖肚子玩意儿一个人要做不上一千个单臂俯卧撑,就直接投到水塘里死了算了。”
楚帅被黄飞熊大叔拉到一堵老石墙后面,往楚帅兜里塞了一包东西,楚帅问:“啥?”
“嘿嘿,两位老哥敬给楚兄弟划火买烟的钱,一百万票子,外加两根一千克的金条。”黄飞熊大叔蹲在石墙上,跟庄稼地里的老农似的,叭嗒着嘴抽着烟儿,“楚兄弟是贵人贵福贵相,我们老哥俩自从来了大陆,承楚兄弟吉星高照,交了旺财运,昨晚上,我们俩没事去招商局局长的别院,弄了外快,三百万现金,六根金条,嘿嘿,二一添作五,一人一份,当然哦,这小钱,楚兄弟不会看在眼里,可这是老哥俩的一片心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