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趴在从小竹棚伸出半浸在水里的竹排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风,挺拔地抵住了嫩蛤口,轻轻柔柔研磨了一会,开始发力朝里边揉入。
沈瑶凝住娇躯,眯目感受爱郎的推入,不知不觉咬住了樱唇,待到花心失陷,方发出一声娇脆的嘤呀。
宝玉两手绕到前边,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美乳,从后边缓缓抽送起来。
虽已春风一度,沈瑶却仍感无比挤涨,在水里给推耸得东倒西歪,两手忙紧紧捉住竹排,娇美中带着狼狈。
宝玉一边抽添一边亲吻,由下至上,嘴唇从幼滑的玉背出发,滑过香肩、雪颈和发梢,游荡到了粉嫩的耳廓上,舔舐得女孩丝丝发痒阵阵心慌,低语道:“瑶瑶,让我爱遍你每一寸地方。”倏地将舌一挑,入了她的耳心……
沈瑶娇躯大震,蓦又发酥发悸,花底霎似敏感了许多,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男儿的每一下抽插,禁不住娇娇哼吟起来。
她的肌肤经温泉水浸泡,此际愈显娇嫩欲滴吹弹得破,触之令人销魂蚀骨,宝玉紧紧贴抱住她,尽力使两人的接触亲密无间。
沈瑶很快又动情起来,她不但已有适应爱郎的冲击,还仿佛上了瘾头,竟不时沉腰相就,偷偷让内里的嫩心去“吻”那偶尔深突的guī头。
宝玉动作柔缓,每一深入,便恰巧挑着那粒奇滑异脆的妙花心,先还不敢采得太深太密,但渐渐觉察到了可人儿的小动作,不由情怀荡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
孰料小仙子的“胃口”极其有限,不一会儿,便感抵挡不住,腰儿连连闪扭,躲避男儿的深袭。
但淫人欲火已旺,这回可不答应了,一臂下移紧紧箍住蛮腰,不许美人四下逃窜。
沈瑶只得苦苦领受,花阴内的酥痒之中竟又多了一丝酸意,慌得一头乌黑亮丽如丝如缎的湿发不住甩荡,也许因在山中,四围又是密密的野枫,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亮。
宝玉受其感染,抽耸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突把玉人整个抱起,推放于竹排之上,自个也随后爬起,重新一枪挑了,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怒刺,火热巨硕的guī头频频突过幽谷,命中妙心。
沈瑶要紧之处连遭重创,凝身趴伏在晃荡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声嘤啼:“别……别老……老碰那儿呀……好……好酸的……啊……啊……宝……宝玉…呜……”
宝玉却仿若未闻,只垂首注目下边,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开合擒纵间,波浪时开时闭,那交接处的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惹得他越发狂荡,双手把女孩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几推成了个“一”字,入目更是撩人万分。
沈瑶四下乱抓,但竹排长久浸泡水中,处处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爱郎,心下愈添难挨,她的武功虽高,但在这方面却若雏儿,突感内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宝玉旁侧望去,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尿之状,心中明白,忙柔声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丢了,男女相欢,最美妙的便是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记记直捣痒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
沈瑶煞是不耐,听了爱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茎大采了几下,花心眼内倏地奇痒,娇啼一声,雪颈乍仰,阴精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根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
宝玉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一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guī头触及花心,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阿瑶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沈瑶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好了……停……停一下……歇息一下……啊……又……又要来了……快停……啊啊……”
花房内存余的每一丝缝隙都给黏稠的浆汁填满了。
宝玉听她连连呼停,心中不忍,用了极大的努力,方才硬生生顿住,颤哼道:“我……我……”
沈瑶通体酥软,骨头似都化掉,螓首一坠,沉入水中。
宝玉赶忙抱住,也不拔出,便将她翻转过来。
沈瑶头晕目眩,迷糊中见爱郎满面苦色,娇弱无力道:“你……你难受是吗?”
宝玉不知如何应好,巨茎仍坚如磐石地撑着玉人。
沈瑶似懂非懂,又问:“那个……你也得……也得出来才舒服是吗?”
宝玉赶忙头。
沈瑶已缓了口气,柔声道:“那你继续吧,我行了。”
宝玉一阵犹豫。
沈瑶努力抬起手臂,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抚爱郎的脸庞,媚得惊心动魄地望着他道:“再来啊,阿瑶还要你。”
宝玉大喜,遂又抽耸起来,过不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变成了冲刺。
沈瑶霎又美极,突然痴痴迷迷道:“你……你今儿在……柔水庄上说的那…那句话可是真的?”
淫人此刻哪还想得了别的事,只一味感受玉人内里的绝美妙,迷糊道:“什么话?”
沈瑶颤吟道:“你说便是天……天底下的人都骂我,天底下的人都……都要你骂我,你也决计不……不骂的是……是么?”
宝玉脱口道:“当然是真的,莫说不骂,就是天下人都恼你,天下人都要为难你,我都会护着你爱着你!”
沈瑶芳心甜透,整个如酥似醉,努力弓起上身,樱唇在他胸颈上不住蜜吻,娇喘道:“是你说的哦……这话可……可是你自己说的……日后……日后可不许赖哦!”
宝玉粗喘应道:“嗯,我不赖,永远不赖。”每及深处,火烫的前端仿佛把花心上的嫩肉都粘了起来。
沈瑶猛觉内里的小东西不住地乱蹦乱跳,一股奇痒从内里直透出来,怕是又要象适才那样丢了,两只脚儿不住在水里乱蹬乱踏,划起一道道浪花,急急喘道:“玉……玉你……你……想……想来了吗?”
宝玉俊颜胀赤,昏昏地了头,突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