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未经好好温存滋润,如何禁得起这等疾风骤雨,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口中惨哼悲啼此起彼伏。
紫姬极少见着这主子如此狂纵,心中一阵颤悸,动情地从后边抱住男人,娇喘吁吁地嘤声道:“原来你这么狠的!”
世荣埋头挑耸,将底下的小美人恣意蹂躏,狠笑道:“莫吃醋儿,待会亦赏你一顿狠的。”
孔雀儿娇吟一声,蓦觉花底似有什么掉了出来,暖暖滑滑地粘黏腿心,难过得将玉躯紧紧贴抵住男人,跪在后面为之推波助澜。
凤凰儿凝目那交接处的妙景,见那殷赤如血的巨龟时隐时露,青筋盘绕的怒茎急挑狠突,搅得女孩碎红翻滚玉汁飞溅,呼吸不觉渐渐急促,一时忘了再继续施法催眠。
婷婷啼声渐稀,脸上殷红似血,神情已由极度痛楚变成苦乐不明,两条挂着数缕残丝碎绫的雪腻玉腿不安分地时曲时挺,蹭得毯上的软毛儿东倒西歪。
世荣只觉花径滑腻如油,更探得幽深的那粒嫩肉儿有些发硬,知其已经苦尽甘来,心中愈发狂荡,突而坐直起身,把女孩整个抱起,捧在怀里上下套弄,却是玩了个“观音坐莲”。
婷婷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那张带着稚气的俏脸上陡又增添了几分迷人的娇艳,眼角眉梢荡漾出她那年纪似不该有的春情媚意,莫说男人看见会如何,就是双姬瞧了,也不禁有些心动。
碧姬笑道:“小小年纪便如此勾人,再过几年,那还了得!世荣,你把她送与我做徒儿吧?”她除了初见世荣之时,曾唤一声“门主”,此后便只称“你”、“妹夫”,此际竟又直呼其名。
世荣脱口道:“好啊,给我培养出一个小凤凰儿来,妙极妙极!”
凤凰儿闻言,心儿蓦地怦怦直跳,异艳的碧眸悄掠了他那俊颜一眼,思绪忽尔飘回了五年前的南疆……
突听紫姬嘻嘻一笑,娇声道:“姐姐,我说某人心里边一直都惦记着你,可没有哄人吧?瞧瞧,这不是漏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