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平日做荷官时何等地机智镇定,此际却慌得全没了主意。
白玄突拽住罗妍的襟口,发力把她拖到自已面前,冷冷道:“知道么……你是这世上最后一个能污辱我的人!”然后就对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吻了下去。
罗妍闻到一股混着酒酸、粪便还有血腥的味道,几欲背过气去,闭紧眼睛狠狠地咬了男人一下。
白玄唇上剧痛,却不退缩,只把手中的美人眸架到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刃口割出了一圈艳丽的红线。
罗妍身上顿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哆嗦道:“大…大侠是丐帮的哪位英雄?
奴家是朝阳赌坊的人,方才有眼无珠,不意得罪了大侠,大侠大人大量,饶了奴家吧。“她以为只要搬出朝阳赌坊的名号,江湖上的人多少还是会买面子的。
孰料白玄不知还好,一听“朝阳赌坊”这四字,兀如火上浇油,此刻心魔已生,一个“千手仙娘”崔夫人对冷然好,他便觉所有朝阳赌坊的人都可憎可恨,当下冷笑一声,磨着牙道:“原来你是朝阳赌坊的,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妙啦,老天爷竟把你这贱人送到我手里来了!”
罗妍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忽然惊悟:“此时夜深人稀,路上十分空旷,这人怎会无端端撞着我的车,莫非他是朝阳赌坊的仇家?”思及此处,更有一股森森冷意直窜骨脊。
白玄倏地一臂插入她的腰带之内,隔着亵裤捏住了玉阜,竟如一只刚出笼的馒头般软绵肥美,忽地怪笑起来:“呵呵!你也吓尿啦?”
罗妍羞愤万分,一时忘了恐惧与恶心,双手尽朝白玄脸上拚命乱抓,一下抓得狠了,竟在他脖子上抓了深深的一道。
白玄只觉颈项辣痛,另一手倏地探出,抓住她的一只玉腕,猛地往其身后一扭,厚颜无耻地笑道:“别害臊,刚才我也被人吓尿啦,我们同命相怜吧,哈哈哈!”
罗妍手臂几被他拗断,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有半分抗拒之力,只得任由身上的野兽尽情猥亵……
白玄那手在她裙内玩弄良久,喃喃道:“今天我可要瞧一瞧,女人裙子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突然发力一扯,“哧啦”一声,已将妇人的罗裙连亵裤撕去一幅,露出一大截丰腴雪腻的玉腿来。
他把那条美腿高高举起,紧紧地压在软厢的背靠,便见一朵丰腴娇艳的牡丹綻放于眼前,其上似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嫩蕊,更惹人的还是那两片花瓣下端的夹角处,竟有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缓缓凝聚,仿佛随时就要滴落下来。
白玄血脉贲张,吞了吞口水,盯着那既陌生又诱人的地方,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一根仰天高翘的巨硕凶器,一腿半跪一腿住妇人的腴腿内侧,动作笨拙地对准了那朵诱人无比的妖艳牡丹……罗妍恶心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再无丝毫侥幸之望。
白玄握住巨杵,用guī头将那滴随时欲坠的剔透露珠噙到马眼内,然后猛地往前一突……
罗妍“哎呀”一声惨哼,下体传来有如初夜般的剧痛。
罗妍身为朝阳赌坊的当红荷官,更兼如花容颜,自然趋者若众,可是她却从不滥交,入幕之宾必定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因为她有一种极端的洁癖,譬如男人不能留太长的指甲,不能喝酒,上床前必得沐浴等等,可是这一切,都叫这个天底下最龌龊的魔鬼给破坏了。
白玄如痴如狂地在那丰腴娇嫩内抽插刺,这个心碎之夜,仿佛需要一种极度的燃烧,才能甩脱那条紧紧噬咬着他心脏的毒蛇。
罗妍只觉阴内痛如刀割,泪水夺眶而出,忍不住喉底嘶哼道:“好痛了!”
虽然她本属那种滋润丰腴之类,可是恶心的男人与飞速的抽添,很快就令她干燥如瓷。
白玄充耳不闻,又猛地撕开罗妍胸前的衣裳,用手箍握住一只玉乳,赤着眼睛盯瞧其上的迷人红蕾,心神只沉溺于妇人花房中的销魂纠结。
罗妍下边动弹不得,只把玉首乱摇,哭喊道:“不要不要,真的好痛,你…
你放我起来,奴家好好侍候你。“白玄握着”美人眸“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松动,妇人挣闹之下,刃口又割深了数毫……
罗妍脖子辣痛,一眼乜见从颈项淌下的鲜血,蜿蜒得雪胸脉脉赤艳,浑身兀地酥软如绵,哆嗦道:“大侠小心,莫……莫割了奴家,你……你想怎么玩都成哩。”
白玄几下尽根深耸,插得妇人头晕目眩,冷哼道:“你怎么老唤我大侠?莫不是天底下的大侠都干这勾当!”
罗妍颤声道:“哪……哪唤你什么?”连脑袋也僵着不敢动了。
白玄道:“好听的都叫,我只讨厌什么大侠、少侠!”刺到池底的guī头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滑嫩异常,却眨眼便逝。
罗妍心知此际命悬一发,生怕这恶魔着恼,自个儿的小命今夜便丢了,当下拼力做出媚态,嗲声唤道:“好哥哥,好郎君,你且……且把手松一儿,奴家被刀子搁得喘不过气啦。”
白玄自幼孤儿,学武之途可谓千辛万若,从最初的四处偷学自习,到去镖局里打杂陪练,后再几经波折辗转方能拜入殷正龙门下,而正心武馆的馆规极严,他连青楼都没上过一次,这妇人便是他今生头一个女人,又哪曾有谁这么唤过他,只觉心里热烘烘酥麻麻的,手上略松,道:“你再叫。”
罗妍忙迭声叫道:“好郎君,亲亲郎君。”声音更是娇柔婉转,只想迷晕这恶魔。
白玄心动神摇,压住她并根深耸,突问道:“你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只碰着一下便不见了?”
罗妍一呆,兀会过意来,玉容红霞乱飞,嗫嚅道:“那……那……”饶她素来放浪淫媚,一时也不知如何说才好。
白玄盯着她,眼中欲焰如炽,神色骇人道:“那什么?”
罗妍害怕之极,强露出一张妩媚的笑容,娇声道:“那是奴家的花心子,女人……女人身子里边都有的呀。”
白玄深深地刺探,喘着粗气道:“花心子?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罗妍觉得他极为昂巨,只是毫无经验,不识半勾寻逼迫之道,而她那花心生得甚是偏斜,寻常手段岂能碰着,便腻声道:“没有……奴家没有藏起来,你把刀子抬高儿,奴家教你去……去玩它。”
白玄何曾听过这样的淫话,神差鬼使地把宝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