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果然是宫里调教出来的,骚成这样!”
一面赞叹,一面恶狠狠狂抽猛插,浑身肌肉紧绷。
莺儿大笑,煽情的呻吟,安静的密林中中充满男人的放肆低吼和交欢撞击的声响,不断的肉体拍打出“啪啪啪啪”声响。
莺儿抱着在身体上肆意发泄的男人,越过他的後脑,看向天上澄澈的日光。
爱要有出口,同样仇恨也要找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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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回到侯府的时候,宋依颜自然在身侧的丈夫身上闻到了某种特殊暧昧的气味。
仿佛拿着一把钝器,敲在心头,沉重,缓慢,只能堵在喉头,闷在心底的迟钝的疼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难受,是让人哭喊不出来,搅得五脏六腑难受的虐心感。
他抱了别人,他终究还是抱了别人!
宋依颜几乎失手撕裂了自己的喉咙,挖出心肝脾肺一样,却终究放下手,一脸苍凉黯淡。
她必须忍,她只能忍。
幸好,没几天了!宋依颜眯起眼睛。
香梨馆中,一丛丛清丽优雅的狮子兰已经栽好,在月光下,摇曳颤动,一袭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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