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xiāo穴被更狠更涨的撑开。
黑睫蝶翅一样颤抖,沉络将她从御案上抱下来坐进怀里,铁臂紧紧箍住,“小妖精,怎
麽这麽快就不行了?啧。”她呻吟求饶越厉害他就操弄的越发快越用力,好几次都恨不得要撕碎了她!
“轻啊……皇上轻……”
他的青丝劈头盖脸瀑布一样倾斜下来,浓浓海棠香息顺着衣裳铺展开来,在地上散开成艳丽的蜿蜒绸缎,他的喘息也带着海棠的味道,勾魂摄魄。
柔软的身体,紧窒的肉身。
第一次抱她的时候,他并没有如同今日一般剧烈的近乎於狂暴的欲望,沉络挺腰喘息,狠狠激烈抽插,牵着她纤细的腰肢配合耸动的动作,折磨出一股又一股香滑淫液。
虽然决定让这个丫头做他的宠妃,可是他却并没有料到,她那样能惹起他的欲望。
就在春日的御书房,看着她的模样就让他几乎无法忍耐,只想把她的衣衫扯碎,压在地上狠狠淩虐。
窗外,是一丝一缕的柳,阳光照在春日的翠绿上,带着竹叶混着梨花的清新气味。
沉络激烈的咬噬着她带泪的红唇,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了满身,强硬压制着怀里的少女,看她毫无还手之力,瑟瑟发抖,任凭他蹂躏逞欢。
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吞下去,他的手扳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按入颈窝。
肌肤上泛起淡淡的薄汗,他知道自己的手劲极大,已经将她细瘦的双臂抓出了青紫痕迹,却丝毫无法控制。
身体兴奋的无法自拔。
剧烈的快感仿佛是从骨髓中涌动出来,仿佛流动的温吞流火岩浆,消魂蚀骨,沉络低下头,咬住采衣透出漆黑长发的那一後颈肌肤,咬下去,感到她颤抖。
“要不要重一?真会吸的小嘴?夹的朕快要疯了!嗯?”他听到自己在她耳畔近乎於咬牙切齿的逼问,下身力量巨大狂肆上,怀里的少女因为这狂暴沸腾的动作发出细弱颤抖的呻吟。
“啊啊……”江采衣哭叫一声,沉络伸手一把掀翻了御案!
她被推着趴在前方柔软的地毯上,帝王欺身上来,勃发的粗热上青筋狰狞,他挺动腰部强悍拍打她的丰臀,“嗯……舒服麽?小妖精?要不要朕在御书房每个地方把你干一遍?”
他咬着青丝,十指骨节发白,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疯狂抽插。
“啊啊啊啊────”已经高氵朝过一遍的身子禁不住如此狂烈的放纵,采衣胸前的裹胸被他抓下来,雪白丰乳随着他暴虐逞欢的抽插动作刮擦着身下的地毯。
痉挛般的巨大力量收紧!
采衣仰头呻吟哭叫,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他的十指收紧,将她握的发疼!
下身的抽动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悍猛,她的腰臀被他高高拎起,剧烈快速的摩擦出横流的白沫。
她的身体被他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的她几乎能听到骨头发出格格的声响,美艳的帝王炙热喘息,埋首入她的黑发间,欲望如同烈火般燃烧。
“嗯啊……”沉络的牙齿咬住她的肩,留下艳红的放荡痕迹,狠狠撞击了无数下之後,烫热粘稠的白液爆发开来,满满涌入她抽搐的mī穴!
“嗯……”优美的身躯弯弓,如同一张调和适中的弓。沉络喘息着轻轻松开手,江采衣顿时失去支
撑,软倒在地上,双腿间狼藉一片,地毯上满是混着男性白液和晶莹蜜液的麝香。
……太激烈了!
沉络垂下长长的漆黑睫毛,犹带喘息,含着莹莹桃花流光的黑眸淡淡看着瘫伏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少女。
她的衣衫揉乱皱褶,白皙的娇躯上指痕斑斑,像个小孩子一样缩着,怯生生的看着他,眸子里有水光薄雾。
……为什麽这个女子能给他带来如此激烈的快感?
沉络缓缓伸出手去,摸到她胸口的衣襟,重新抓紧,然後将她从地上揪起来,展臂搂住。
阳光照进来,在房中一圈一圈,仿佛金色的年轮。
小小的重量压在他的胸口上,沉甸甸的,却说不出的饱满而丰盈。
仿佛那重量不是压在他的胸口,而是理所当然的压在他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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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衣靠在沉络臂弯里,她的眼睛迷蒙,只是模模糊糊看着他蔷薇色的唇,轻轻启开仿佛透着的淡淡红晕的花心,锁骨上带着湿润咬痕,暧昧而妖娆,白玉般的肌肤映衬着漆黑的发间,看到的时候,视觉都仿佛被那极端的白和极端的黑所灼伤。
他的衣衫因为方才激烈的纠缠早就滑下来,松松挂在手臂上,在光线中暗银线织就的蜿蜒花色侧光透过轻纱透出来,光线一根一根的,他的手腕上伶仃着一线精致的金龙盘扣手链,仿佛一尊艳丽的神。
他的眼神看得她慌乱惧怕。
搂抱她的力量那麽强,让她知道他的欲望并没有纾解,那双狭长凤眸中仿佛开着某种艳丽的魅惑花朵,要强行吸干人的魂魄。
那麽美,这样一种可怕的诱惑。
沉络伸出手去,怀里的少女以一种无助脆弱却又倔强无比的姿态依偎在他的怀中,那麽近的距离,近得两人微弱的呼吸振荡缭绕。
长指抚摸下去,刚刚碰到她滑腻的mī穴花瓣,就感到她一个恐惧的後缩,沉络扬起眉角 。
“陛下……”采衣乞求的握住他向内探索的指尖,使劲儿摇头,耳根都红透了,只求他饶了她,别再 来一次了。
沉络微微一笑,起身走去御书房偏角的高耸书架,伸手,取出一只锦盒。
采衣直觉不好,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衣服。
“你要去哪里?”背後一阵暧昧轻柔询问,采衣手里抓着被扯破的亵裤,紧张的看着走来的美貌帝王。
“我……我……”他手上拿着的,是催情药丸麽?
江采衣好害怕,双腿虚软无力,连站着都很费劲,她也顾不得嫔妃礼仪,扭头就朝门口挪动,就算得罪他,她也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眼光一闪,江采衣只觉得头晕目眩了一秒,他的身体就挡在了她的身前,背靠着房门,笑吟吟的垂眸凝视她。
修长手掌压着紧紧闭合的御书房门,沉络伸手扯住她淩乱的青丝淡淡说,“这麽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