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因这些小事就如此伤心?我觉得你还没有理解这个小小的要求对我的委托人来说是何等重要。说实在的,有很多很多人对他所提供的帮助表示敬意和感激,都虔诚地称他为“天哥”。李天先生对他的朋友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张军突如其来地站了起来。
“这一套我听烦了。恶棍没有资格给我下命令;我却有资格给他们下命令。如果我抓起这个电话,你今天晚上就得在监狱里过夜。要请选择;// 是那所谓的地下拳王胆敢对我来硬的,那么他就会发现我并不是一个只带领着少数几个人的小领班。哼,那种说法我早听说过了。你听着,到时候你的那位李天先生受到打击,他还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呢。即使闹到我不得不动用我在中央的力量的地步,我也在所不惜。”
真是愚蠢的狗杂种。周伟胜真不明白像这样的蠢货怎么会青云直上而成为一个大亨、特区特首的顾问,香港三大电影制片厂的头头。李天应该打进电影事业,这是肯定的了。眼前这个家伙对李天的话,只从感情上去理解字面价值,他还没有领会其中的真正信息。
“你请我吃了这顿美餐,又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谢谢!”周伟胜说。“你能送我到飞机场去吗?我觉得我不必在这里过夜。”他对张军冷笑了一下,“李天先生一贯的作风是,遇到坏消息就必须立即听到汇报。”
周伟胜在门口等着,柱廊被泛光灯照得通明,外面停车道上早就停着一辆长长的高级大轿车。他看到两个女人正要上车。这两个女人就是他今天上午在张军办公室看到的那两个:那个美丽的小姑娘和她的母亲。但现在,小姑娘那精雕细刻的柔请选择;// 美的嘴唇,由于乱涂乱抹而成了厚厚的粉红色的一团。她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也像蒙上了一层薄膜似的;当她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向汽车时,她那长长的腿蹒蹒跚跚,活像伤了腿的小马驹。当妈妈的扶着孩子,搀着她上了汽车,同时一个劲儿给她小声发布命令。她偶一回头,急速地朝周伟胜瞟了一眼;他发觉她的眼睛里有一种鹰一般火辣辣的得意神色。然后,她也上了汽车。
这,也许就是他没有得到飞机坐的原因,周伟胜这样推测。这个小姑娘和她妈妈同电影制片厂的老板是同机飞来的。这样,张军在饭前就有充分时间休息一下;同时也顺便玩弄一下这个小的少女。而张梦影却偏偏要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不知其故安在?但愿她走运,但愿张军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