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如此高兴呀?」
唐苓含笑道:「师父说要成立一个万顺教,由你当教主,他保证不出半年,就可以使万顺教成为天下第一教哩!」
「哇操!太慢啦!若由师父担任教主,不出一个月,就可以惊动武林,震动万教,令青海三僧蓄发还俗哩!」
蛇王呵呵笑道:「好小子,你敢糗我呀?我就找个机会斗斗那三个为老不尊的花和尚,让你刮目相看!」
「哇操!师父出马,嗄嗄叫,我就拭目以待吧!」
说话之间,一身白衫裙的丁晓烟已经羞赧的走入厅,丁晓波立即脆声道:「烟妹,过来这儿坐吧!」
说着,朝身边的空椅指了一指。
丁晓烟坐下之后,蛇王遍扫诸女一圈,呵呵笑道:「唐老弟,怎么全天下的美女全部集中到此地了呢?」
唐川含笑道:「狄老兄,此地人杰地灵,你可真有眼光呀!不但挑到好地理,而且还选到如此良质美才。」
「呵呵!不错!老哥哥我踏遍三川五岳,穷山僻壤,才遇上顺儿,想不到他表现得令我如此的满意!」
「狄老兄,这叫做名师出高徒呀!」
「哈哈!我不敢当「名师」二字,因为,我方才刚疗妥伤哩!至于「高徒」嘛!
我挺同意的!」
「狄老兄,你真的打算成立万顺教吗?」
「没有啦!太麻烦啦!顺儿,你也不赞成吧?」
「哇操!师父,多谢你放我一马,你可知道我从方才一直担心到现在,我担心你真的会那么无聊哩!」
「呵呵!不过,复兴唐门之事可要瞧你的啦!」
「是!没问题啦!反正眼前至少有九人了嘛!」
「不!不!我和唐老弟皆已经决定要在适当的时机及情况之下退隐啦!你们自己去忙吧!」
「哇操!师父,你想要退休?你如果不怕砸了你自己的金字招牌,那就趁早退休去逍遥吧!」
「哟!威胁啦!行!你尽量的砸吧!我不相信普天之下,有谁奈何得了你,除非那批老鬼不要脸的围攻你。」
「哇操!师父,你明知那批老鬼可能会不要脸的围攻我,怎么忍心退隐呢?好人就做到底吧!」
「呵呵!我只是说我自己不加入唐门而已,并没有说不帮忙你宰那批老鬼呀!
何况,我的手儿尚在发痒哩!」
「可是,我打算此番出去,就使用唐门第六十六代门主的招牌哩!你如想要帮我的忙,不会觉得不方便吗?」
「呵呵!你去耍你的门主威风,我们两个老的专门「治疗疑难杂症」,对付青海三僧或天山四妖吧!」
「哇操!太棒啦!谢啦!师父,乾杯!」
「等一下,说起乾杯,我就想起一件事,柜中的酒是不是上一回我们两位老人家出去,被谭老儿悄悄的喝啦?」
伍顺朝诸女一笑,尤其深深一瞥丁晓云,然后头道:「不错!他还说过些日子要再度来拜访爷爷哩!」
「什么?他还要来呀?这个家伙只是食髓知味哩!咱们今晚非先把这些陈年美酒全部解决不可!」
「呵呵!小弟奉陪到底!」
「哇操!师父,别那么小儿科嘛!他的无影拳挺罩的哩!若能得到他的帮忙,咱们不是更轻松吗?」
「这……好似有些道理!不过,若想起昔年那一架,实在有些不甘心,算啦!
就给你一个面子,替他留些吧!」
「哇操!谢啦!师父、爷爷,我们七人敬你们,祝你们返老还童,松鹤延年,松柏常青……」
「呵呵!有没有青春美丽呀?」
众人不由哄然大笑!
二老亦呵呵笑个不停了!
蛇王一声开动之后,众人愉快的开始用膳了。
盏茶时间之后,二老原本要好好的拼几杯,可是,伍顺诸人轮流敬酒,而且敬个没完没了,二老那有时间拼酒呢?
一个多时辰之后,蛇王呵呵笑道:「够了!替谭老鬼留些酒吧!各位「门前清(喝完身前之酒)」吧!」
众人立即含笑乾杯。
「呵呵!芸儿,你待会谈谈你为何会落入果报神的手中吧!」
说着,含笑瞧着她。
冷芸芸立即脆声应是。
唐苓立即与薛碧赴厨房冲茶准备香茗,丁晓云三人及冷芸芸则收拾桌面上之餐具。
伍顺则陪着二老在厅口附近散步。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桌上已经清洁溜溜,唐苓及薛碧正在将香茗及花生瓜子摆在桌上啦!
没隔多久,丁晓云四人也端来水果了。
蛇王呵呵一笑道:「真是人多好干活呀!好小子,你真命好哩!我看即便是皇帝老子也没有你这般逍遥哩!」
伍顺含笑道:「这全是师父的栽培及成全呀!因此,徒儿诸人一定要好好的孝敬你们两位老人家,请入厅就座吧!」
蛇王及唐川相视一笑,联袂入内就座。
伍顺坐在唐苓的身边之后,立即低声道:「苓,辛苦你们啦!」
唐苓嫣然一笑,执壶替他斟茶。
薛碧及丁晓云执壶替二老斟妥茶,然后又替诸女斟了茶。
冷芸芸轻啜一口香茗,立即欲起身报告。
蛇王忙道:「芸儿,坐下来聊,把心情放轻松些,都是自己人哩!顺儿、云儿,你们二人随时作补充吧!」
哇操!姜是老的辣,刻意的安排一个「主唱」,两个「伴唱」,真是最佳拍档,既可充实内容,又可避免当事人尴尬。
冷芸芸感激的头坐下之后,道:「我原本一直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何处,是被果报神劫出之后,才发现被关在邙山皇陵的。」
丁晓云接道:「家母为了要诱出果报神及号召黑道高手,所以,擒住芸姐,然后一直关在隐密之处。」
冷芸芸接道:「我是在前天晚上的丑寅之交被悄然救出来的,等我醍来之时,一发现落入果报神之手中,不由大为紧张。
因为,果报神去年在刀王庄行凶之际,我曾以宝剑重伤他的左腰际,此番一落入他的手中,岂有命在呢?
他不停的以言辞羞辱我,后来甚至要羞辱我的清白,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