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痛楚讓全身不斷顫抖
著,但女人的身體原本就比較能耐痛,很快就漸漸適應下來,快感與期待也隨之
而生。
「我就是壞!」趙天財故意頂了幾下,把陳秀春頂得尖叫連連,帶著些許艷
麗的嗓音也讓他詫異的發覺陳秀春已然有了快感。因此,趙天財不再姑息,**
緩慢來回幾次之後就開始加快到近乎全速的境界,把陳秀春幹得淫叫連連,一雙
巨大的**也不斷拍打著引擎蓋,發出沉悶的聲響。
「啊啊天財好弟弟你快幹死我了屁股被這麼幹會裂
開的啊唉唷哦撞撞得好深肚子裡面都像要被哦嗯
撕開了好熱好硬的幹幹死了」陳秀春淫叫不止,屁股拼命迎湊著姦
淫的動作,只求得到更多的快感,至於什麼可能有人經過的顧忌,此時早就都丟
到九霄雲外去了。
「小淫婦,這樣還不夠爽吧?」趙天財將跳蛋的開關轉到最強,連隔著一層
筋肉之後的直腸中也能感覺到那瘋狂般的震動,這下子陳秀春更是淫態百出,只
見她瘋狂似的搓揉著自己的雙峰、拉扯著**,自虐般的動作差點讓趙天財嚇軟
掉。
「我我要死了啊要死我會死幹死我好弟弟啊啊
快幹把我幹死」陳秀春的被虐慾望隨著痛苦而釋放了出來,**每插入一
次,她就覺得自己活像飛上天一樣,**一抽出,自己又像掉下地獄深淵一般。
跳蛋與大**的通力合作讓她覺得自己彷彿被兩根**同時姦淫一般,淫亂的泉
水不斷湧出,在保險桿上產生了一條明顯的河流。
「我哪捨得讓妳死,我只會讓妳爽而已啊!」趙天財接手揉著她柔軟的雙峰
,用力的在她身上發洩獸慾。
不知何時,廖秋香已經醒來了,而且也**著身子走出車外,羨慕的看著被
趙天財的大**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小姑。毫無疑問的,趙天財用她們的肉體來發
洩自己強烈無比的獸慾,但這也讓這兩個久為人妻的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性慾
狂潮,因此即使彼此之間沒有愛情基礎,她們仍舊願意成為他的俘虜。
「妳醒啦?」趙天財對廖秋香笑了笑,加緊腰部的動作,讓自己能快點shè精
,雖然他還可以多搞個半小時以上,但讓廖秋香一直晾在旁邊,顯然有點殘忍,
何況**源源不絕的陳秀春也已經後繼無力,再搞下去興致也會大大減低。
「嗚啊好燙啊啊啊啊」shè精的瞬間,原本已半暈過去的陳秀春仰
起頭來,大聲淫叫著。
大量的jīng液注入她的腸子裡,帶給她無比的**,與被玷污的屈辱混雜著,
成為更狂暴的快感。
「我死了啊」陳秀春全身抖了幾下,無力的趴伏在引擎蓋上喘著大氣
,**過後香汗淋漓的嬌軀在陽光下閃耀著美麗的光輝。
「秋香姊,妳還要啊?」
「嗯」廖秋香點了點頭,說道:「都是你這個壞人,讓我們變得這麼淫
蕩」
「淫蕩不好嗎?」
「很好」廖秋香低下頭,輕聲回答道。事實上,廖秋香和陳秀春
都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即使自己漸漸淫蕩得能讓過去的自己大感驚訝。趙天財喚
醒了她們壓抑許久身為女人的喜悅,這股被冷漠長期壓抑的力量讓她們衝向另一
個極端──情慾的深淵。
「來吧,接下來還有妳們爽的!」趙天財抱起尚未回復意識的陳秀春,帶著
同樣流著愛液的廖秋香,走進路旁的紅磚建築中。
這紅磚屋是過去的農用工寮,因此屋子裡面還散亂的擺放了許多破爛陳舊的
農具。
趙天財將陳秀春叫醒,要她們乖乖站在一旁,接著撿起一條還可以用的麻繩
,不顧她們畏懼的目光,綁住她們的雙手,將兩個美人掛在這污穢的工寮當中。
趙天財欣賞著眼前美麗而詭異的情景,兩女白皙的肌膚襯上背後漆黑污穢的
牆壁,如同盛開的玫瑰擺在茅坑裡一樣。兩個女人帶著羞恥與畏懼的漂亮臉蛋上
,有著先前狂浪的痕跡,潔白纖細的**雙足踏在不知有多久沒清掃過的骯髒地
板上,彷彿在說明這兩個高雅的女人已和她們的雙腳一樣遭到無情的玷污。
「天財」
「妳們兩個先讓對方爽一爽吧。」趙天財坐在一旁的報廢耕耘機上命令道。
「是是的」
「嘿嘿這樣看起來我好像是妳們的主人哪!」這樣的轉變連趙天財本人
也有點詫異,原本的目的只是為了報復陳百勝而已,但自己居然會漸漸地安於成
為眼前兩個女人的「主人」。
「是是的主人」廖秋香和陳秀春同聲答應著。
趙天財嚇了一跳,但臉上卻仍舊維持一派冷靜的樣子
,看著兩個雙手失去自由的美婦人互相摩蹭嬌軀的樣子。
因為陳秀春比較矮,因此在這場女人之間的淫戲當中她佔有地利之便,她能
輕易的吻吮廖秋香的**以及頸子,而對方卻很難加以反擊。
「嗯秀春妳啊」廖秋香淫哼著,扭動著身軀和美腿試圖反擊,
但終究還是徒勞無功,她一咬牙,雙手用力一扯,將與她用同一條繩子連在一起
的陳秀春拉了起來。
「秀春,現在換妳了」廖秋香淫淫的笑著,雙腳已然離地的陳秀春為了
減輕手上的疼痛,只得用雙腿夾著廖秋香的腰,這也同時減輕了廖秋香手腕的負
擔,讓她可以更專注的親吻陳秀春的大胸部。
「秀春到底是吃什麼吃得那麼大的啊?每次看到都好嫉妒喔」廖秋香
輕咬著她敏感無比的**,弄得她嬌喘連連,雙腿差點就夾不住。
但這終究是難免的事情,沒多久陳秀春就哀鳴了一聲,從廖秋香身上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