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特的金箭,还暗示有些男人的玩意无力,他若中了丘比特的金箭,那玩意就获得了力量。”
小英问:“那射到女人身上呢?”
晓峰说:“获得那玩意崇拜的力量。”
小英说:“你这样说,两个人相爱,是缘于那玩意?”
晓峰说:“我昨晚搂着你,那玩意在你身上,我又想起了我十二岁那年的事。我一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有天夜里一觉醒来,发现被子那头睡了一个人。我就用脚蹬了几下,那个人就醒了,却不说话。我问她是谁,她也不答理我。我就钻到被子那头去,结果发现是我隔壁邻居家的女孩。她家里这天来了许多亲戚,她家里没地方睡觉,她就睡到我床上来了。
我睡过来后,她推我走,把我往被子外面推,但我却死赖着不走。她推了一会儿,见推不走我,就不推了。因为她是个大女孩,我就在她身上乱摸。她开始不让,最后竟让我连她的也给脱掉了。
当我伏到她身上后,她在我身下笑得床都抖了起来,因为我怎么也进不去。后来我下来,她说,才这么小,就想做坏事。我说,那你要等我长大了。后来天要亮时,我舍不得她走,就又伏到她身上,结果还是不行。从那天起,我看到那个女孩,就很害羞,是因为我那玩意无力而害羞。
“以后呢?”小英觉得这个故事下面应该还有,就追问晓峰,晓峰说下面没有了。小英觉得晓峰应该给自己证明一下,仍然坚持说:“一定有。”
晓峰说:“真的没有了。因为那天夜里那个女孩说,才这么小,而我永远不知道那玩意在她心目中应该多大,或者说她需要多大。经历过这个以后,这种胆怯就永远存在。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那玩意还没有崇拜上时,男人的这种惧怕心理就一直存在。所以,不少男人常常借酒壮性,以驱除一些胆怯惧怕心理。”
小英听到这里,问晓峰:“你惧怕我吗?”
晓峰说:“怕。但是另一种怕。”
小英笑着问:“什么怕?”
晓峰就说:“不知道五千块钱值不值?”
小英听了,就笑骂晓峰。两个人就这样野聊着,一直聊到眼皮打阖,没有说话的力气才放下电话睡觉,晓峰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这个晚上晓雅是怎样度过的呢,原来郝仁打电话给晓雅,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那时晓雅正打算出门去见晓峰,她只好无奈地说晚上有事稍微迟回来。
晓雅和晓峰分开后,看到晓峰那落寞的样子,甚是心疼,她在回家的路上下定决心,今晚就向郝仁摊派,彻底离开他,过自己正常的生活。
晓雅回到家抱着郝仁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心脏跳出的声音。郝仁圆圆的腰围让晓雅努力才能勾上手指,晓雅想起某天郝仁对她说,当你离开我之后,我用不着吃减肥药,我的腰围就会瘦下来。
那时候晓雅轻笑着说:“到那一天无论你瘦下去多少,我都不可能再知道了。”现在晓峰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残忍。
脱了衣服给郝仁看,问他自己现在有没有资格去做小姐了。胸衣已经穿C罩杯,不算很大,比起最早让他一手掌握已经了不少,还有一些细部的变化,这些都是时光,不知不觉晓雅已经长成了彻底的女人。
郝仁吞着口水说先去洗澡,看他推开浴室的门,晓雅在身后叫他:“嗨!”他回头望着晓雅,晓雅轻声说:“今天别吃药,好吗?”
郝仁低着头逃进了浴室,不知不觉中晓雅好像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心想这样听起来像是怕他欺负我一样。
从床上跳下来,晓雅赤着脚走去浴室,拧开门走进去,郝仁开了水,却站在橱柜前在发着呆,手中果然有一粒蓝色的药丸。晓雅从后面搂着他:“我不让你吃药,不是不愿意给你,而是担心这种药会对你身体不好。”
郝仁回转过身体,厚厚的嘴唇直打哆嗦,亲吻晓雅的脸颊,弄了她一些口水。郝仁是那种笨笨的男人,不怎么会亲吻,也不怎么敢亲吻她的嘴唇,常常碰一下就闪开。
今天晓雅主动去和他接吻,亲着亲着感觉脸上有一湿润,睁开眼看见郝仁眼睛里居然闪着泪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郝仁问:“丫头,你是不是要永远 从我身边走开了?”
晓雅有些惊奇:“为什么这么说?”
郝仁说:“难道不是?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过,一次都没有。如果不是决定要走,为什么会这样?丫头,明明知道你长大了,真的要走我还是舍不得。”
那些水哗哗的响,晓雅拉着郝仁的手往淋浴下面走,怕自己会忍不住像他一样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