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答应了李伯伯,帮忙就该帮到底。
再说,袭洛桀不可能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他一定是偶尔心血来潮,突然想起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而已,而且已经一个多月了,他身边一定早有了新的女人……
「喔……这样啊……」袭洛桀下意识的附和。
她很幸福,她要的,果然是李士清给的幸福,不是他袭洛桀给的。
气氛又僵沉了下来,好象有人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好象有人回答了不该给的答案,一下子就把气氛给弄僵了。
幸好,前来上菜的服务生,适时解除了沉默的尴尬。
「来,吃吃看,这里的开味小菜很特别的。」袭洛桀转移了话题。他已经得到了最伤心的答案,他没有勇气去问那个结婚的日期了。
楚丝颜依言尝了一口,称许的说:「清淡又爽口,真的很好吃。」
「还好,我还担心妳吃不惯日本料理。」袭洛桀松了口气。
「我不挑食……什幺都屹的。」楚丝颜被他过分专注的眼神盯得喘不过来,只好低头小声的回答。
见到她不自在的样子,袭洛桀还以为是因为有服务生在场的关系,于是他说了一声,「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把服务生给遣退了。
「来,这些寿司都是最新鲜的,多吃一,妳实在太瘦了。」袭洛桀忙着为她张罗起各种好吃的东西。
「你不用管我,你忙了一天,一定也饿坏了,赶快吃吧。」楚丝颜见他忙这忙那的,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不管怎幺样,她还是有一关心他吧?即使只有一。袭洛桀低下头吃起东西,却老觉得眼眶湿湿的,好象有什幺东西要掉出来,他连忙抽出餐巾纸,假装擦头抹脸,顺便把眼睛里那怪怪的东西一起抹去。
「白宇和蓝风以及毛管家……他们都好吧?」楚丝颜问。
「他们很好。」袭洛桀回答。
他们都好,只是动不动楚小姐长、楚小姐短的,听得他都快要发疯了。
「妳怎幺不问问我好不好呢?」他突然说。
「呃……」楚丝颜被动的问了一声,「你好吗?」
「我……」袭洛桀犹豫了一下,勉强的说:「我很好。」
楚丝颜轻轻笑了起来。这是她预料中的答案,也是她最希望听见的答案。她希望他过得好,真心诚意希望他好,更希望他能找到一个足以与他匹配的聪慧女子。
「有女朋友了吧?」
袭洛桀想了想,无所谓的说:「太多了……不知道妳指的是哪一个?」
楚丝颜静默了下来。他又变成那个游戏人间、玩世不恭的袭洛桀,她没有办法跟这样的他沟通。
「我想回去了……」楚丝颜作势要起身。
袭洛桀低下头,将双手插在黑发间,他呆了呆,痛苦的说:「请妳再留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
「我……」楚丝颜在去留之间挣扎着。
「别走……别走好吗?」袭洛桀缓缓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
楚丝颜看见他的眼里亮亮晶晶的,其中有些亮晶晶已经滑下他的眼角,流进他的鼻唇。
袭洛桀竟是哭了?那神一般的男人也会如凡人一样流眼泪吗?
「袭,你怎幺了?」楚丝颜慢慢往他的方向爬过去,她捧起他的脸,心疼的问,「怎幺哭了呢?」
袭洛桀抬起僵硬的手,摸到脸上湿湿的泪。这是从八岁以后就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的东西。是啊,他怎幺哭了呢?他是个男人啊!怎幺可以这幺没用呢?怎幺可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做出这样愚蠢的行为呢?
他猛然用双手捂住泪脸,丢脸的说:「别管我……」
她怎幺能不管他,他哭了,在她的面前,他哭得她的心都碎了。楚丝颜轻轻把他的头揽进自己怀里,她轻抚着他的黑发,喃喃地说:「乖乖……袭,乖乖……」听见她温柔的诱哄,袭洛桀自八岁就关闭的泪腺完全被打开了,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在她女性的馨香气味中,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
「告诉我,袭,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停止哭泣?」楚丝颜也哭了。
「别走……妳不要走……」袭洛桀抽噎着,一喘一喘地说。
「好,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吃晚餐,一直等你吃完,好不好?」楚丝颜顺着他。
不好、不好!袭洛桀在心里叫道。不是这样,他要她留在他身边,他要留她一辈子,不是只到晚餐结束。可是她不爱他,她不肯爱他,她爱的是李士清,为什幺?为什幺?
「我要妳!」袭洛桀疯狂的说。
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了,她那用李士清的名字所建立起来的幸福,他快要走不进去了……
「不行……」楚丝颜流着泪拒绝他。不是她不想给,如果可以,她愿意献出一切去换走他的眼泪……
「为什幺?」袭洛桀挣脱了她的怀抱,抹抹眼睛,抹去他男人的眼泪。
「我今天……不方便……」楚丝颜喘着气说。月事来的第二天,出血量特别大,也是她每个月里最不舒服的一天。
「如果我坚持,妳会给我吗?」泪水凝住之后,袭洛桀蛮横的问。
「别这样!你会被弄脏的……」楚丝颜心慌意乱的说。
袭洛桀用力箝祝糊的腰,固执的说:「我要妳!现在就要!」说完,他不由分说、不容拒绝、不再忍耐的吻祝糊的唇,同时三两下褪去她身上的洋装,剥掉胸罩,然后伸手去扯她的小内裤。
「袭……不可以……」楚丝颜软弱的说。
但是她无力制止袭洛桀的行为,她不想拒绝他,她不希望他像个强暴犯一样,她不要他这样……
袭洛桀察觉到她不再抵抗,于是大手一拉,顺利把她的小裤扯了下来,看见白棉裤上有一块沾满了鲜红血液的棉片。她真是个美丽的女人,连血都是美丽的,像幽谷里独自盛开的冶艳红花。
楚丝颜羞窘的并拢双腿,颤抖的说:「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方便……」
袭洛桀却似没有听见她的话,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将内里摊开平放在榻榻米上,然后将她的身子安置在上面,接着捧起她的乳房,又亲又舔地说:「我听说月事来时的女人身体是最美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