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破了,剧烈的疼痛也穿越了她的心。
袭洛突被她的叫声弄胡涂了。她不是已经订婚了吗?怎么可能还是处女?而且她那么湿滑,整个身体都在反应着,她体内的甬道又深又长……他第一次遇到可以完全吞噬他的甬道,就像为他的利剑而特别打造的剑鞘,他的阳刚与她的阴柔如此契合,他为此而激动得不能自持,全然没有想过她是个处女。
然而,她的叫声以及身下慢慢流出来的血,在在证明她是个处女,这个发现让他震撼得僵在她的体内
袭洛柴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了她,一次比一次更狂野的征服了她。
楚丝颜的双腿再也无力缠祝蝴的腰,软软地滑了下来,她的手也无力的垂在床上,连抓住床单的力量都没有了,但是她的口中却仍然断断续续的嘶喊着。
春药的效力早就过去,她却仍然贪图着他更多的给予,她缓缓闭上双眼,在他狂烈的激情中沉沉睡去,进人梦乡的那一刻,她的唇边是带着笑的,不再是忧愁,而是唇角微微上扬的笑;她最后记得的,仍是他激烈的力量、狂猛的冲刺,以及不时滴落在她脸上的汗水。
她深深把他烙进梦里……梦里,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那个地狱来的使者,竟是俊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肌肤贴着肌肤的温暧,心跳呼应着心跳的频率,就好象男人和女人找到了寻寻觅觅已久的怀抱,知道从此不用再彷徨。于是他们纠缠着肢体,将彼此的温暖和心跳合而为一,在极端的满足中沉沉睡去……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床上,欢爱竟夜的人儿仍在高眠。
门屁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伴随着白宇的叫声,「袭总裁。」
听清楚了门外的叫声之后,袭洛桀皱皱眉头,一脸不悦的样子。他气冲冲地瞪了大门一眼,然后低下头来看着犹躺在他铁臂上酣睡的楚丝颜,发现她也因为门外的噪音而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她动来动去的,最后选定趴上他的肩窝,一只纤纤小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看见她最后的选择,袭洛桀觉得心头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但是他约满足持续不到三秒钟,门外又响起有力的敲门声,他的脸色沉了下来,然后在门外人还没有出声之前,先没好气的应道:「进来。」
即使充满了怒气,他还是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大的声量,却可以传得白宇应声推门而入,见到袭洛桀竟然还躺在床上,不免惊讶的道:「总裁,已经八多了。」
睡得晚、起得早已经是袭洛桀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平常六不到,袭洛桀就会出现在健身房或是游泳池;运动过后,冲个澡,吃完早餐,八准时出发前往公司。他是公司最有权力的人,也几乎可说是最早上班的人,关于这一,白宇和蓝风真是对他佩服有加,这世上有几个大老板能做到像他这种地步。
袭洛桀听见白宇的话,不耐烦的挥挥手.同时暗示白宇压低声量,然后拉高丝被,小心翼翼地把楚丝颜微微露出的香肩密密实实盖住。
这是那个昨天还肆无忌惮的在他和蓝风面前公然和女人交欢的袭洛桀吗?看他紧张兮兮的模样,还小气的把女人遮得密不透风的,好象被他白宇多看一眼,就会少了女人一块肉似的。
「总裁,那今天到底是去公司不去?要去的话又是几钟出发?」白宇发出疑问。
「妈的!你可不可以少说几句?」袭洛桀恼怒的低咒,因为刚刚白宇一出声,枕在他身上的楚丝颜又不安的动了动。
白字耸耸肩,小声的说:「我只是想搞清楚总裁决定几钟出门,总不好让蓝风一直等在车里吧?」
看着袭洛桀一个接着一个反常的举动,白宇忍不住发噱。看主子僵着手、身体也不敢动,生恐惊醒趴在他肩窝酣肿的小女人的模样,真是太妙了。
「我……等她醒了再说吧。」袭洛桀在白宇的目光下,竟然结巴了。
总觉得自已有些脆弱的东西被暴露出来了,这让袭洛桀觉得不安,尤其白宇那张脸、那眼绅,分明就是在嘲笑他。
「喔。我知道了。」白宇夸张的欠了欠身。
真是破天荒,袭洛桀竟然为了陪个女人睡觉,连公司都可以不顾了。白宇想起袭洛乐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女人不过是用来陪睡的玩物,他的脸上不禁挂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白宇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袭洛桀听,只听他叹道:「真不知是谁陪谁、谁玩谁喔?」
袭洛桀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想来是他平日大放纵白宇和蓝风这两个家伙了,以至于他们对他愈来愈随便。尤其是白宇,昨天没得到他的命令,竟敢把那个李胖子带来烦他,想想那笔帐还没跟他算呢,这下子竟又当面嘲笑他!
即使袭洛桀可怕的脸色已经摆在眼前,白宇仍然悠悠哉哉地说:「总裁大清早板着个脸,可是会老得快喔。」
「白宇,我还没有跟你算昨天的那笔帐。」袭洛桀咬牙切齿的说。
然而白宇不等袭洛桀把威胁的话说完,立刻嘻皮笑脸的说道:「虽然找到楚小姐的确算是大功一件,不过总裁放心,我不会『恃宠而骄』的。」
是啊,要不是白宇带来那个李胖子,他又怎么能得到像楚丝颜这么可爱的小女人。想到遣里,袭洛桀一肚子的火气反而不好意思发作了。
「算了,你出去吧。」袭洛桀勉强的说。
白宇深知袭洛桀是个要面子的男人,要不是因为有楚丝颜的存在,难保不会为了昨天李胖子的事情把他大卸八块。
没想到那个文文弱弱的小女人,竟然真有收服总裁这个大恶魔的力量,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昨天还为她担心了一整夜,真是自寻烦恼。
叹了口气,白宇识相的往门口退去,只是在退出房门之前,又忍不住嘀咕,「真是玩人者人恒玩之。」
袭洛桀听见白宇的调侃,气得脸色阴沉。
关上房门,白宇站在门口发呆了几秒钟,调侃的表情褪去,他的脸上反而出现了一抹失落的神色。他喃喃自语着,「那个白白净净的楚丝颜啊……」他摇摇头,甩开心头淡淡的失落,下楼去了。
房里,袭洛桀僵硬得像一株不会移动的大树,任凭楚丝颜这朵小花随意依附在任何她想依附他的地方。
自从白宇出去之后,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