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这个男人喝醉了,睡过去了,只要他一觉到天亮就没事。想罢,轻轻地拉上布帘,在里面脱了衣服睡下。
房间里漆黑一片,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窗外射进的一丝昏暗的光,让房间里朦胧月色。小雪躺在这幽静的房间里,听着旁边张恒均匀的呼声。隔着布帘,伸手就能摸到那边的男人,心里难免泛出一丝满足的感觉,有些荡漾,回想那天晚上自己坐在他身上颠簸的快感,俏脸不禁滚烫起来,下面忍不住湿润起来。
张恒翻了个身,继续假睡。张恒的确有些醉了,但听到小雪的母亲留自己住宿,便假装醉得一塌糊涂。不确定小雪的弟弟有没有睡着,张恒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有只嫩白的玉手从布帘下伸了过来,张恒吓了一大跳,然后大喜,暗道,丫的,比我还心急,都忍不住过来摸我了,心里欢喜的嘿嘿直笑,今晚有福了!便装着不动。
那玉手摸过来探了探,然后轻轻的,温柔地摸着张恒俊朗的面颊,有些迷恋的样子。
张恒暗道,这丫头发春发得厉害!趁其不备,身体一挪,双手一拉,将小雪的玉臂枕在脖子下,用脸颊压着。
小雪差要惊呼出声,却不敢叫出来,用手捂着嘴,心里惊恐极了,愣愣地盯着布帘,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抽不动,又怕惊醒张恒。
张恒心里哈哈大笑,暗道,送过来的玉臂,岂能这么便宜的送回去的?故意用有些胡渣的嘴厮磨着玉臂上的白嫩。
小雪瘙痒得不行,极力的忍着,只是敏感的身子忍不住有些颤栗起来。
暗道,这混蛋到底是真醉了,还是没醉?怎么可以这样捉弄人家?人家痒得慌,心里理亏,又不好说出来,只好无计可施地忍着。
张恒弄得兴起,不满足于一只玉臂,将偷偷将脚伸了过去,故意搭在小雪的腿上,也不动,就放着。
小雪又暗暗吃了一惊,暗道,这家伙是装睡?见他脚过来不动,难道这家伙睡觉不老实,喜欢乱动?一时又琢磨不定。
张恒甚是得意,就这样放了一会,然后才将脚隔着睡裤摩擦小雪的,心里笑开了花,捉弄美女可是一件愉快的事!
小雪被痒得不行,身体扭动,想躲避张恒的扰,这时,才明白,自己上了张恒的当,心里又气又羞,好像是自己主动把手伸过去的他肯定知道,那多羞人啊!顿时脸上羞得滚烫,以后怎么面对他啊?该死的家伙!就会捉弄我,弄得人家好痒,下面都出水了。
张恒估计被小雪识破了,脚也被小雪的另一只手按着,不让动,但她的手劲哪有张恒的脚劲大,这就好似小雪使劲按着张恒的脚在她上摩擦一般,快乐的一塌糊涂。
小雪咬着下唇,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但是不敢叫出声来,怕吵醒弟弟,或隔壁的母亲。
张恒见时机差不多了,便身体一挪,轻轻地掀开布帘,挤到小雪的被窝里头,一把就将娇柔的小雪搂进怀里,轻声贴在她耳边道:“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小雪是又气又羞,却使不出劲来推开他,只能半推半就地缩在他宽厚的怀抱里,含嗔怒怪地道:“你这混蛋怎么这么坏啊?死皮赖脸地过来干嘛?”
张恒心里一荡,魂都快没了,搂得更紧,道:“我还不是舍不得你吗?”说罢移动地捉住小雪娇嫩的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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