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的眼光,耸了耸肩,“我爹怀疑他的死和我有关。”
宋子扬见了程程的眼神随即想起什么事儿来,“怎么可能,我们跟他才一面之缘,程程输了个耳坠给他,如此而已。”
程程了头,招了个人来,沉声道,“将他给丢出去埋掉。”
那具尸体突然一个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惊悚到了。“那具尸体”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向程程将她抱住,“程程,你终于来看我了。”
“啊啊啊啊……诈尸……”程程的声音带着凄惨,然后要将陶熏然给推开,陶熏然内力雄厚,死死扒住程程,声音带了几分恶狠狠,“你不能这么待我,我舍不得死,舍不得,就算要死,也要拖着你一起去地狱。”
“滚开。”
“放开她!”
宋子扬和叶临已经上前将陶熏然拉开,陶熏然的脸上一副失恋男人的表情,轻轻往后拂袖,甩开宋子扬与叶临的束缚,凉凉道,“程程,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我要对你负责的……”
轰地一道雷,劈了下来,劈在程程的脑袋上。
“你放屁。”程程大怒,口不择言。暴躁的脾气让她直接冲了上去与他交战,却被陶熏然抓住一直手,含情脉脉,虽然与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不大相符,“程程,我知道你左胸与右臀上有痣。”
在场的人一下子又白了脸,程程满脸通红,“你怎么知道”就要脱口而出,硬生生忍住,“你娘的,存心来找茬不是?”程程转身就跑,不过一会儿手中提了一把大刀出来,对着陶熏然就砍,“畜生,我今个儿不杀了你,我就不是程沐尔。”
陶熏染躲得很快,一边道,“程程,你谋杀亲夫?”
“娘,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奸夫吧?”程陆韦看着不由小声问了一句。
“别胡说,你爹正闹心着。”月白白呵斥了一声,只见叶临淡淡地站在一边口中不住地说些什么,而那边混战依旧,程程满脸怒容,提着大刀,已经到了疯狂的状态,招招致命。宋子扬在一旁帮着程程。
月白白跺了跺脚,“程独,你怎么不上去阻止他们啊,这样下去,程程会真的将人砍死的。”
“那个人才没有那么容易死,死了倒干净。”程独冷哼了一声,眼中眸光一沉。此人明明已死,却又醒来。叶临明明在念咒,却无效果,这是何理?程独心下虽然有些乱,可是认定的蛛丝马迹又不放过,对于此事他明白几分,却又不太确定,总觉得此人横空而来,有些来历底细。
叶临站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什么成效,施展轻功来到他们中间,这场混乱成为四个人的混战。
程陆韦又瞧了一眼,程程一身粉色淑女装束,手上却提着一把大刀恶狠狠地在那里挥舞,脸上是浓浓的杀意,盛怒之下又带了另外一种风味,身旁的三个男人似乎都是带着某种居心不良的,不由叹了一口气,“娘,姐姐真是祸水。”
月白白又上去拉了拉程独,“好了,程独,就算什么事儿也要说清楚才对,快去调节啊,去嘛,去嘛,你不去我去!”
程独看了一眼月白白,“你去有什么用?”说着还是上前阻止住程程,躲来她手中的刀,“程程,好好说话。”
“我不,我要杀了他。”程程被程独抓住了双手还在奋力抵抗着,“这畜生,乱说话。”
陶熏然一脸无耻的样子,“难道你想抵赖吗?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我都记得清楚。”
宋子扬狠声道,“你找死。”
程程突然想起了什么,冷声道,“你倒是说啊,我什么时候与你这畜生做那龌龊的事儿?”
“昨夜我们不就在一起过么。”陶熏然理所当然地微笑。
“哼,昨夜我跟临哥哥在一起,你这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东西,别在这里挑拨是非,破坏本小姐的名声。”程程死死地盯着陶熏然,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程程……”陶熏然又想说什么。
程程见这人在这里胡言乱语,看着宋子扬眼眸中的那种愤怒和叶临隐忍着的怒气,就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朝着程独跪了下来,“爹,我已经是临哥哥的人,昨夜都跟他在一起,而且是完完整整交了的自己,所以希望爹爹成全。”
宋子扬一下子苍白了脸,惨白的骇人,低唤了一声,“程程……”
程独听了怒气徒然骤升,扬起了手就要落下来,被正赶过来的月白白一把抱住,“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程独大喘了几口气才将手放下,快速地闪过身去了叶临与陶熏然的穴道,咬牙切齿道,“给我送刑堂去。”
又瞥了一眼程程,“给我跪这儿,没有命令哪儿都不许给我去,否则我杀了他们两个。”
说话便将月白白和程陆韦拉走,“不许给我求情。”
月白白到了房中只是哭,拿着帕子抹眼泪,小卤味见程独如此神色,连月白白的帐都不卖,自己更不敢开口,只是安慰着月白白。
宋子扬一直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人都离开。天色渐渐落下帷幕,已经黑透了下来,程程笔挺着身子跪在那里,脸上一直保持着原先的倔强模样。过了很久之后,他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在程程的面前蹲下,轻声道,“程程,我找了你一整天。”
“对不起。”
“我们相识十多年。”
程程低下头来,轻声道,“对不起。”
“别指望我会放开你。”宋子扬咬牙启齿,双手搭在程程的肩上,有些捏疼了她。
“宋子扬,对不起!”程程只是低着头,一声比一声大声。
宋子扬有些颓废地坐到了地上,秋风拂面带着一种静寂,一种如同死亡般的萧条,他只觉得身体发冷发颤。程程的道歉令他一下子心寒了,她的声音空旷遥远。他以为她不答应他不过是一种逃避,原来不是,她早就有一个选择,一个他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过几次的人,未曾留意,未曾放在眼中。
“你认识他多久了?”
“比你早上一年。”程程的声音听着也闷闷的。
“他比我好?”
“说不上来,只是想念了这么多年,想他在我身边。”程程突然有些想哭,宋子扬是那么明媚阳光的人,他心中一直将她当作未来的妻子吧,突然这么给他重重一锤,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