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说道:“那你快干几下就走吧,我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后跟皇上乱来。”
一朗子只觉得下边硬得厉害,急道:“好、好,我听妳的,妳想怎么做?”
太后大羞,说道:“你说呢?”
一朗子说道:“这样吧,妳伏在桌前,我从后边干。”
太后脸上火热,说道:“那姿势多难看,我不要。”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干都是干,只要快活就好。”
说罢,按着太后摆出那个狗干的姿势,还特别将她的上身按得低低的,抬得高高的。
太后羞得闭上美目,嘟囔道:“我又不是狗,干嘛这样?”
一朗子掀起她的裙子,拉下里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股沟里已经水光潋滩了,腥味飘飘。看着那丛毛包围的,还有上边紧揪揪的菊花,一朗子的就像大浪一样袭来,急不可待地掏出,在她的股沟里乱,双手抚摸着那白嫩的臀峰,说道:“杨姐姐,妳就是我的啊!我就是要妳,得妳像狗一样乱挣扎,我才高兴。”
太后听了不满,回头瞪着他,说道:“小坏蛋,我才不当狗。我可是当朝的太后,人家都不敢正眼看我。”
端庄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一朗子笑道:“是不是狗,一会就知道了。”
将触在菊花上乱蹭着,蹭得菊花一缩一缩的。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小坏蛋,不准插那里,你可别乱来。”
一朗子说道:“那妳喜欢插哪里呀?”
将沾了好些,频频在菊花上挑逗。
太后被弄得好痒,缩着菊花,扭动腰臀,那雪白饱满的在未脱尽的长裙映衬下就别提多诱人多醉人了。
太后哼哼道:“小坏蛋,别磨蹭了,快下边,我受不了了。”
一朗子笑问:“下边是哪里啊?我不知道。”
太后白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女人的。你再不进来,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一朗子不想再逗她了,棒子一滑,照准流水潺潺的塞了进去。只听噗哧一声,已经进去了大半根。
太后啊了一声,娇躯一颤,说道:“轻一啊,小坏蛋,你这东西眞大,要命。”
一朗子得意地将子插到底,感受着的好处,还摇着,使棒子跟增加磨擦,磨得太后直摇,嘴里说:“你这坏东西,就会逗我。快干吧,干完快滚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就不想滚蛋,我要慢慢插妳。”
双手抓弄着雪白的肉,子缓缓地出入。
太后啊啊呻吟着,感受着男人带来的舒爽。那种渗入骨髓的快感,眞叫人如痴如醉。
一朗子先是细雨似的,说不尽的轻柔、舒缓,后来变为暴雨,说不尽的狂野和粗犷,令太后上了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娇躯像活鱼一样弹跳,使一朗子大为兴奋,撞得太后直响,两股肉都颤动着臀浪,二人的一片狼籍。
太后强忍着,不敢大叫,生怕门外有人听到,但还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一会儿气息奄奄,一会儿死中求活,尽显女人的风与娇媚。
太后哼叫道:“小坏蛋,你快吧,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扶桌的胳膊有酸,身子被干得酥软。
一朗子兴致勃勃地说:“我还没有干够,再让我干半个时辰。”
太后呻吟着说:“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妳哪里老了?只能当我的姐姐。”
说着,将棒子整个抽出来,观察一下那红红的圆洞以及里边的,再噗哧一声插到底,插得太后“啊!”
的一声大叫。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抓,捏。已经被解放出来了,晃晃悠悠的,像两颗悬挂的香瓜,两边都被一朗子给抓疼,而也早就鼓胀了。
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好姐姐,怎么样,好不好?”
太后被干得舒服,说道:“好极了,姐姐早晚都要死在你身上。”
一朗子笑道:“女人嘛,哪有几个不想这么死的?死得痛快啊!”
说着,又是一阵的,将太后干得上身都伏在桌面上。
望着高贵的太后被自己干得像棉花一样软,翘得高高的,套着自己,连菊花都露出了微笑,一朗子心里特别骄傲,心说:以后的好日子多着呢,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有的是女人陪我。
一朗子在太后的恳求下,猛劲地干起来,终于忍不住,射得太后啊啊直叫。等平静下来,太后才惊慌地说:“小坏蛋,你害苦我了。”
一朗子说道:“怎么了?”
太后回转头,说道:“你射到我身体里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唉,只有打掉了。”
一朗子在她的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太后疼的叫了一声,哼道:“小坏蛋,你敢打我?”
一朗子又在另一边上拍了一下,说道:“我是妳的男人,我为什么不敢打妳?记住了,妳要是怀孕就生下来,那是咱们的孩子。”
太后挣脱一朗子的子,站起身,整理着衣服,说道:“那你让我怎么见人?人家问我孩子的爹是谁,我怎么说?一朗子挺着还未全软的棒子说道:“我自有办法,妳不必心。”
太后秀发微乱,脸色桃红,春情未散,说不出的美艳动人,配上那种高贵的气质,眞叫人陶醉。
他们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好受。
太后在他的上按了一下,说道:“怎么还不收起来,还想祸害人吗?”
一朗子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说道:“我的杨姐姐,妳这么风,它怎么肯低头呢?不如咱们再干I次吧!”
太后受惊般地退后几步,说道:“好了,小坏蛋,你刚刚登基,还是注意行为的好。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风流好色得连太后都干的皇帝,你就臭名远扬了。还是别因小失大,咱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丨丨”一朗子头,说道:“看来妳是要赶我走了,我本来还想跟妳一起睡呢。”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你疯了,你以为皇宫像客栈那么随便吗?”
一朗子说道:“那我现在就走了,妳得给我系上裤子啊。”
太后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啊,眞是个难缠的家伙。”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