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给别的臭男人,想都别想,我情愿去死。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你就眼睁睁地看他死吗?”
贺星琪看了一眼一朗子的惨样,长叹一声,说道:“蒙蒙姐,你就说吧,除了那老毒物,还有哪个男人能救朱一朗?”
一想到要献身给别人,她心里特别痛苦。
叶蒙蒙说道:“你根本不愿意,我还说它干什么?”
贺星琪双手互抓着,语气沉重地说:“你说吧,要找哪个臭男人?”
叶蒙蒙呵呵笑了,说道:“好妹子,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
贺星琪一皱眉,失声惊叫道:“蒙蒙姐,这种事你也和我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叶蒙蒙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虽是个玩笑,但也有一真实在里面。我是想说,你要救他的话,只怕要献出你的贞。不过不是献身给别的臭男人,而是躺着的那个。”
说罢,一指直挺挺躺着的、像尸体的一朗子。
贺星琪“哦”了一声,也指着一朗子说:“你是说,让我用我的贞换他一命?让我把初夜给他吗?”
叶蒙蒙说道:“是啊。我刚才查过了,他的毒从嘴进了肚子,不去别处,都积聚在,也就是上。嘿嘿,真是奇怪,这个人有与众不同。”
贺星琪疑惑地说:“为什么非得用我的身体,我替他找个妓女不就成了吗?相信她一定很喜欢妓女服务的。”
说着,狠瞪了一朗子一眼,好象看过他进过妓院似的。
叶蒙蒙摇摇头,说道:“不行。妓女和他之后,岂不是被毒死了吗?”
贺星琪说道:“我和他那个,我也会中毒的。”
叶蒙蒙解释道:“不一样的。妓女不会武,而你会武。毒经过几次转移后,到你身上的就已经不多了,你可以用内力把毒逼走,明白吗?还有,妓女不是,不合条件。”
贺星琪艰眉道:“为什么非得是我呀?为什么还得是?”
叶蒙蒙说道:“的元阴具有解毒之用,效果极好。像朱公子身上的毒转移到身上,又可以减轻许多;要是转移到非的身上,只怕不能救活朱公子,反倒搭上了另一个。”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蒙蒙姐,我有办法。我去找一个会武的替我不就行吗?”
叶蒙蒙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说得容易,可是要找到一个,还武功不凡、内力深厚,只怕不易吧?再说了,时间紧迫,若三天之内不能解朱公子的毒,他就惨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贺星琪沉吟着说:“是不容易找。”
叶蒙蒙头道:“对呀,最合适的就是你了。”
贺星琪长叹道:“蒙蒙姐,我有难处啊。我是有未婚夫的,我要是把贞给了小贼,我以后怎么嫁扇公子?”
叶蒙蒙问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朱公子,还是扇公子?”
这本来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倒把贺星琪问住了。
贺星琪想了想,说道:“这个实在不好说啊。扇公子和我定婚了,他给我的印象当然不会差。虽说朱一朗这家伙是个贼,我也把他当朋友了。”
叶蒙蒙不禁笑了,说道:“星琪妹子,你不会这么糊涂吧?”
贺星琪皱着眉,苦着脸,说道:“我要是将贞给了朱一朗,我在江湖上就完了。扇公子一家人不会原谅我的。他们家会娶一个失贞的姑娘吗?他们家的颜面何存呢?”
叶蒙蒙说道:“但朱一朗可是为了而你中的毒,这分情意天高地厚,哪一个男人比得上?”
贺星琪看了看朱一朗,说道:“蒙蒙姐,这个我很清楚的,可是,唉,我该怎么办?献身也难,不献身也难。我得找一个符合条件的替代我呀。”
她一脸的沉重,在屋子里踱步。
贺星琪那样子和风度应该是不差的,只是其中一条裤管被澌掉三分之一——一条白生生的玉腿非常悦目。不但白,那样嫩、圆润、水灵、风情,令旁边的叶静静看了都觉得美极、诱惑极了。偏偏贺星琪自己没有意识到。
当她顺着叶静静的目光低下头,才发现不对,惊叫一声,赶忙打开包袱,换了一条裤子。换裤时,留下小亵裤,映着两条冰清玉洁的大腿,动人极了。
可惜的是一朗子看不到,否则,很可能会把眼珠子瞪出来。
贺星琪瞧瞧纹风不动的一朗子,又看看“一声不吭”的叶静静,突然眼前一亮,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并发出笑声。
她不由一拍巴掌,但只是瞬间,她的笑容又凝固了,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太高明,尤其是让自己心里酸酸的。
叶蒙蒙听到她的声音,说道:“星琪妹子,怎么了?你想通了吗?”
贺星琪叹口气,说道:“蒙蒙姐,我觉得这里符合救他的女子,不只我一个啊。咱们三个哪一个不适合?我、你,还有静静姐,哪一个不是?哪一个不会武功?你说是不是?”
蒙蒙听了,脸唰地变成红布,继而摆摆手,说道:“星琪,不要开玩笑。我们不只一把年纪,还可以当他妈了。再说,我们和他昨天才认识,关系远远达不到献出贞的地步。这事还是算了吧。”
贺星琪哎了一声,开导道:“蒙蒙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身为侠女,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他死吗?我要不是因为定亲了,有了扇公子这个未婚夫,我一定会献身的。他会这样全因为我呀,我不是没有良心的人。”
叶蒙蒙向着叶静静转了一下脸,说道:“我们姐妹虽非贵族人家,但也是自尊自爱,守身如玉。我们当然喜欢救人、喜欢帮人,可是为了救一个陌生人,把自己的贞随随便便地献出去,我们可不干。”
贺星琪一想也是,幽幽说道:“是,这事本来就是我引起的,不该连累你们的。还是让我多想想吧。我去他屋待一会儿。你和静静姐也商量、商量吧。”
叶蒙蒙说道:“可以。只是我可得提醒你呀,不要考虑得太久,过了三天,他就彻底没救了。到时你就是找来十个符合条件的女子也无济于事了。”
贺星琪嗯了一声,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朗子,才黯然出屋。她走了之后,叶蒙蒙开始和叶静静沟通。叶蒙蒙打手势,偶尔在她的手心上划字,而叶静静则必须靠写字表达意思了。
叶蒙蒙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