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你昨天发射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妈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叶枫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宋雪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发一次;十钟,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内发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发一次;晚上十多钟,我用手把你的龙枪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龙枪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发一次,那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钟,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龙枪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发射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叶枫头说:“是的。妈妈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叶枫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在妈妈体内发射;第二次是俯交,发射;第三次是浴交,水中发射;第四次是,口中发射;第五次是,椅上发射。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妈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妈昨天有几次?”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叶枫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宋雪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妈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
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叶枫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妈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妈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妈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妈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销魂!”
她在他的光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妈,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妈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妈那么美,美艳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癡!”
宋雪看了叶枫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叶枫,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妈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
叶枫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妈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叶枫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叶枫边调情、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宋雪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叶枫从上到下抚摩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叶枫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胴体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发射躺下。
这时,宋雪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叶枫,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噢,小枫,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宋雪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叶枫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叶枫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叶枫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妈,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
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