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不在乎等,反正我也已经等了那么久,等你处理好,想好了,再回答我也不迟。”
秦睡睡的双手不由拥上他的腰肢,将头靠在他结实的怀里,轻轻叹息着,“宋今朝,你真傻……”
☆、28.独自去摊牌
等秦睡睡躺下的时候窗外的天都已经蒙蒙亮了,这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都来不及消化。
等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时候,觉得额头和脸颊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掠过,热热的、痒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中午,她打开手机里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和十几条短信息,大多都是来自林川的。
她起来,洗完脸出来的时候宋今朝已经摆上最后一道菜。
他的手艺不错,不过她实在没有胃口,喝了几口稀粥草草了事,已经中午了,她得赶紧回家。
宋今朝的车驶进她家大院,秦睡睡远远就看到那辆挑起事端的丰田普拉多。她按住驾驶座上的男人不让他参与,“今朝,我的事情,就让我自己去解决吧,我已经想明白了。”
宋今朝头,没有下车,只是远远的看着她走向他。
林川已经下车,身上套着经过昨夜折腾的凌乱衣衫,一向优雅的人此时显得有些狼狈。
“上车吧,如果你不想在家门口和我发生争执的话。”林川说。秦睡睡头,拉开车后门,坐进后排座,她实在无法忍受坐在那个女人做过的位置,尤其是在他们在那里调过情后。
林川眸色一暗,没说什么,赶紧上了车。车一开出去,宋今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没事,我跟他出去谈谈,嗯,好的,你先回去吧。”秦睡睡挂掉电话就看见林川从后视镜里脸色阴霾的看着她。
她执意不肯去他家,也不能去公共场合,林川就找了间平时常去的茶楼,要了个包间,走了进去。
茶上毕,旗袍服务员关上门,林川皱着眉头质问道:“你一夜未归,就是跟他在一起厮混?”
秦睡睡抬眼愤怒,“林川,你好意思质问我吗?”
“对,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背着你跟女人乱搞,可我那是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我是男人,我也有需要!”林川压下嗓子低沉道。
秦睡睡不怒反笑,“逢场作戏?你一句话四个字就能将你做过的丑事合理化是吗?你把天天扔给我,自己却找女人去逢场作戏,先不说你我的事,首先,你就是一个不合格的爸爸!”
“秦睡睡,我跟你说,我根本就不是天天的爸爸,我是他叔叔!”
林川真的不是林天天的亲爹,而是林天天亲爹的亲弟弟。不同于别家,一般人家都是兄长守业弟弟闲散,而在林家的两个兄弟中,哥哥林立只喜欢风花雪月,他大学毕业就接管家族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大哥林立却早早沉浸爱河,与爱人结婚并诞下天天。
好景不长,一场车祸夺取了一对年轻父母的生命,林立用生命将襁褓中的儿子护住,才保住孩子一条小命。
嗷嗷待哺的林天天没了爹又失了娘,为了让小天天能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他才听从家里安排,将天天过继到自己名下,许是血浓于水,久而久之也渐渐把天天当做自己孩子看待。
“可,就算他不是你亲生儿子,这也不能代表你做的就是对的。”秦睡睡喝了口茶,压下心底的惊奇。
林川拧眉,“秦睡睡,你敢说你跟那小子孤男寡女过了一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秦睡睡站起身,目光坦荡的看着对面那个令她陌生的男人,“你质疑我的清白?”
☆、29.我的清白哪去了
秦睡睡从妇科门诊握着检验单虚弱的走出来,心慌意乱的眉头蹙紧,“不可能,这不可能……”
林川双臂挽在胸前靠在门口扯开一丝不屑的笑意,抽过她的检验单嗤笑着说:“这下还能坦然的说出你是清白的吗?呵,我以为你未经人事,一直捧着你不敢越距,没想到……”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秦睡睡抢回检验单要回到诊室重新再查一遍,林川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掰在她的脸侧,“秦睡睡,你这样,很难看。别再找借口,你就是一个外表装纯的淫乱女人!”
她没想到能从林川的嘴里说出这样难听的话,瞪着眼睛瞅着他咬着牙说道:“林川,你真令我恶心。”
“彼此彼此!”
两人出了女子医院大门分道扬镳,刚才进诊室的时候,秦睡睡还想着拿着检验单摔在林川的脸上趾高气扬的说分手,可如今,她不是被这逆转的局面所困恼,而是,那妇科大夫分明说,自己的处女膜是在正常性生活的情况下撕裂,而不是所谓的那种天生无膜或是运动磨损的原因。
秦睡睡坐在门口的花坛处四十五度望着天,她二十二年来在自家老妈的压榨下洁身自好,连接吻都是跟了林川才学会的,怎么会不是处子身呢?这件事情太诡异了,她怕不准,又去了两家公立的大医院,结果都是一样的,她真的懵了。
文慧慧一阵风似的匆匆赶来,跑到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哧带喘,“咳……咳,秦睡睡,你给我说明白喽,就十几小时没见面,你都干了啥?咋么就不是处女了??”
看了看四周投来的好奇目光,秦睡睡老脸一红,连忙拉着猛女躲进附近的咖啡屋。
将来龙去脉说的清楚,文猛女拍案而起,“他母亲的,那贱男人居然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还敢指责你?!老娘带你去掀了他的淫窝!”
秦睡睡赶忙安抚闺蜜,不好意思的朝服务员笑笑,“文慧慧,你就不能小儿声?”
文慧慧将一杯冰咖啡干到底儿,抹抹嘴巴子上的咖啡渍,探过脑袋问道:“喂,老实交代,你那无暇的身子到底从了谁?”
秦睡睡咬着手绢抽噎,“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没跟男人做过那事儿,连过夜都没有过…….”嗯?过夜?貌似,大概,好像,似乎,还真有过那么一个人,还是男人!
“睡睡,你跟他怎么样了?”电话里传来宋今朝急切的关怀。“嗯……我们已经分手了。”
那边传来松了气息的声音,“分了好,分了好!”
“今朝,我想……问你一件事,呃……你别多想,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问问你,那次我生病,你去我家的那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