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日、兀鹫、火瞳三个人讲解,青苑由于陪新加入的李霏霏到顾老那里学习能力者的基本技巧而缺席了这次小组会议。
“这个女人就是石元弥生,今年10月底死亡的日本右派大头目石元加三郎的独生女,东京大学毕业,今年二十九岁,其父死后接管了留下来的带有老式黑社会性质的家族,不过好像石元家族最庞大的右翼力量并不在她掌握之中。根据我们对她的详细调查,石元弥生很有可能是一位能力者。仅仅是怀疑,目前还没有拿到任何确实的证据。”
“另外这两个应该也是同盟会所属,五个人的签证除了那个日本女孩用的是日本护照,其他人都持沙特阿拉伯的护照,用的名字全是日本名,他们到日本大概是装扮成了日本人,但是我们不知道这次回国为什么会是这个阵容。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在国外执行任务,完成后都会绕好大一个圈子,不留一尾巴地回到国内。而这次,很突兀,没有任何掩饰手续,直接就从日本回到国内。”
红梅手上的笔指指叶盛和张奇的影像,“然后,他们发现了我们预先设计好播放的新闻,这两个男人和南茗低语一阵后先行离开,特勤小组并没有跟踪,毕竟能放心派出来的都不是简单人物,而我们几个离得太远,赶过去的话在时间上不允许,这个他们刚才已经请示过你了,队长。”
兀鹫仰头想了好一会,“那你觉得用什么办法去接近范承比较好?”
“要想接近他不难,难在我们不晓得他需要什么,什么追求才是这个怪物目前最迫切的呢?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我们不能想得太美好,依我看,大概只有一次直接的机会,如果浪费了,下次再想接触,就难上加难啦。”
“你们俩有什么看法?”兀鹫问白日和火瞳。
前者懒洋洋地回答:“红梅是这方面的专家,她都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何况是我?”
后者则笑着说:“兀鹫,太小看红梅了吧,她肯定还有后手。”
“哦,红梅,那你说说。”
“就在刚才,他们没出机场,转机去了郑州。我想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范承想去找那个女孩和黑蝉,不管南茗在这次突发事件里扮演什么角色,我估计过去,只要我们能先他们一步找到黑蝉和柳淡淼,手上的底牌就会厚实些。”
兀鹫长叹,“说是这么说,做起来太难,现在我们只能假设黑蝉和柳淡淼潜伏在郑州市区而已。昨天的情报大家也都看了,各大宾馆以及周边地区的出租房全面排查都不曾发现他们或者相似人等的踪迹,判断不了他们在哪,怎么找,更何况黑蝉也不是等闲之辈,又是个很老练的反侦察高手,即使被普通人发现,我们也做不了什么。而且,根据我们的协议,对立归对立,任何一名能力者都是国家的宝贵财富!”
“队长,你看这样行吗?我和火瞳立刻去一趟郑州,争取在他们之前先找到黑蝉和柳淡淼。至于白日,他是域能力者这里距离郑州显然已经超过他的移动范围,去了也帮不上忙,还是和队长你一起留在这里掌握全局吧,青苑得教导李霏霏,暂时也不好叫她分心。”红梅把笔丢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也只能这样了,火瞳,你和红梅马上去准备,我现在派人去取机票,马上飞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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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瞳,不要闹了,快回你房间去整理东西,我们赶时间。”回到房间的红梅被情郎挑逗得面红耳赤,差就想叫火瞳把自己抱到卧室去了,省起自己还有任务,便咬咬牙跳到地上,使劲把火瞳往门外推。
“别推啦,我这就走,这就走,不过,红梅,我们都好久没有亲热了。”男子很认真地说。
“最近不是忙嘛,你啊,急什么急,快走了啦,我现在换衣服,你把东西都整理好了,记得要把仪器带齐全,郑州可不是我们的地盘,好了马上过来叫我。”红梅边脱外衣边在火瞳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将他赶出房间。
关好门,她却重新把外衣穿好,跑进里间,将房门反锁上,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从外衣袋子里掏出个古怪的IC芯片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然后连上网络,收取了一封不显示信件地址的email。
她轻鼠标,打开后仔细地浏览了一下内容:“二号目标最后出现于郑州郊外七十公里附近地区。”随邮件还有一幅手工绘制的粗略地图,上面用红色表示了几个最可能出现的地区。红梅反复看了几遍,并在电脑上仿照着绘制了几次,直到她觉得对比起来没问题后,这才把原件丢进文件切割机里绞得粉碎。
门口也适时响起火瞳的声音:“红梅,好了没?快,特别班机是四十分钟后增开的。”
红梅有条不紊地关好机器,塞进电脑包里,在衣服外面加了件深黑色的及膝风衣,走出来,“好了好了,别囔,我马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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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淡淼十分无聊地把玩着掌中的手机,她几次想打开电源都因为黑蝉的叮嘱而放弃了,终于在她实在忍不住的时候,窗台边传来“吱呀”一声,女孩忙把手机放好,迎着跳进来的黑蝉就问:“怎么样?”
“别紧张,范承,南茗还有另外一个女孩搭这班的飞机来郑州,还有一小时多就能到机场,我现在就去机场等他们,你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
在听到还有另外一个女孩的时候,柳淡淼的脸色就变了,黑蝉话音刚落,女孩便急切地问道:“是哪个女孩子?我认识吗?”
“……那是个日本人,叫石元弥生,为什么会和范承一起我还不怎么清楚。不过,丫头,你放心,她没有你漂亮。”
“是吗?是个日本人,哦。”柳淡淼微带得意地笑笑,接着囔道:“那你带上我,我得跟你一起去。”
黑蝉断然拒绝:“情况不明朗,带着丫头你,太冒险了。”
女孩扯住他袖子不答应:“要不是你保证我能见到范承,我才不会跟着你偷偷溜出来呢,现在他到郑州来,你反而不让我去,什么道理。”
黑蝉无奈地解释:“不是不让你去,现在我得到的情报很模糊,完全不清楚具体发生的是什么情况,贸然带你去了,万一出事,我没余力照顾你啊。”
“那你带着我,到时候看到范承了,我乖乖地在原地不动,你过去办你的事行不行?”
“得,丫头,你还想蒙我,你看到范承会乖乖地呆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