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万,是不是……啊,我……我说,我说……”
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深深地扎进贱嘴的大腿!
许文龙怒了,动真格的了。这种垃圾,死不足惜。本来他图省事,想来个威副利诱,虽然贱嘴是唯一的线索,可把他惹急了的话,将贱嘴带到上隐蔽之所,一番折磨还怕他不开口?
贱嘴却不识好待,妄图敲诈,许文龙一气之下,匕首脱手而出。
“爷,饶命,饶命。许董事长的事真的不光我事啊,老李司机那家伙有一回酒后吐真言,说要黑了许董事长。我趁他酒醒,把这事一说给他听,那混蛋吓得给了我五万块封口费。后来没过几天,真出事了。他自己也死了,吓得我再也不敢提这事!爷,知道的我全都说了,饶命啊!”
贱嘴果然够贱,一见血了便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全给抖了出来。许文龙骂一声:“难怪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这是活该找死!”话锋一转,“我问你,知不知道是谁跟司机老李接头的?又是谁下的命令,让他布下手布下这么个局,暗杀许董事长的?”
“这个?”贱嘴歪了歪头,眼珠子乱转。
许文龙还不知道这老流氓又在打鬼主意了,伸脚一踢,踢在那匕首上。剧痛再次令贱嘴惊回过神来:“啊!痛死老子了,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市电视台?”许文龙狐疑地盯着贱嘴,直把他看得心底下发毛。
“真的,好汉,千真万确!”贱嘴捂着不停流血的伤口道:“我得了那五万块封口费,还想再去敲他一笔。所以暗地里跟踪过老李几次。有几次跟他鬼混过后,他一个人开车就去市电视台。你说怪不怪?深更半夜,电视台人影都没一个。而且他进了电视台后,每回都要呆上七八支烟的工夫。”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准确?”
“嘿嘿,每回他一进去,我看那里头黑黑的一个灯都不亮,不……不敢跟进去,就在角落里抽烟……一抽就是七八根……”
许文龙看了看他灰黄的手指,暗道这人还真是个老烟枪。这话可信!
“深更半夜?具体是几?”
“嗯,三钟左右吧,四不到。”
许文龙反反复复又问了几遍,确信这回贱嘴说的是真话,才罢手。
线索有了:司机老李在父亲死前三个晚上,连续去过三次市电视台。每回都要呆个二十分钟左右,然后孤身一人开车回家。
线索在市电视台!
可是,这线索太模糊了。许文龙把贱嘴说的话暗记在心,打算回去再推敲推敲,没准还得再去市电视台打探打探。
“今天的事你最好烂死在肚子里。哼!我劝你最好拿着钱马上离开台市,我不想再在本市看到你。如果你小子不识趣,敢去报警的话,我保证你某一天夜里永远也醒不过来!”
贱嘴只觉得得浑身一寒,也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失血过多。总之贱嘴已经认定今晚这帅哥煞星的话那是吃了称铊铁了心。打定主意拿来了钱,赶紧去医院治一下,明天就回家商量把房子卖喽,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着贱嘴捡起银行卡一拐一拐的走远,许文龙冷笑一声,抄起美女大主任的娇躯,大步离开。
这女人看上去身材高挑,丰满迷人,没想到体重却极轻,怕不到50公斤。许文龙有美人在手,又新得父仇线索,心情舒畅了不少。美人在怀,虽然佳人昏睡不醒,却依然撩拨着他心下的某根心弦。尤其是下腹那处……
也许,这个夜晚不只有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