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隆,人气鼎盛,性用品店一家接一家的开,开得比米行还多,足以证明这种理由是多么荒谬。
现在,经过一个月的军训之后,我才终于明白我党我军解决这个问题的绝世法宝了。
总结起来,是九个字,以体力方式纯洁思想!通俗的说,那就是操练,操练,再操练,一直操到你累得完全没有力气去想这些事为止。就连我这么雄性激素无比充沛的男中之男,在我党我军的这招法宝下,也是只要躺下马上就睡着,完全不会有任何歪念头。不由得我不佩服我党我军的英正伟光了!
除了累以外,军训还有一个很大的特,那就是你基本上听不到有谁说话,因为每个人都只会嚎叫。而教官还会很不满意地大声说:“大声一!没有吃饭吗?”
而我们教官跟我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给你个笑脸当爱情!到那边去,一百个俯卧撑!”
人真是贱骨头,随着日子的推移,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已经有适应军训的感觉,已经不再那么辛苦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月到了,军训结束了。
坐在从军训基地回到学校的车上,张盛看着远去的绵延山脉,颇为感慨地说道:“终于要回去了。”
我瞟了他一眼,说道:“你看上去好像满怀念的样子。是不是还想留在这里啊?”
“那倒不是,只是在这里待了一个月,怎么说也有感情嘛。”张盛说着,看了我一眼,“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文人墨客喜欢寄情于山水了。你别看我们这山好像光秃秃的,但是对多了,就会发现其实也别有一番趣味。”
“得了吧你,谁还不知道艺术家怎么回事。你以为人家以前的文人墨客寄情山水,真是就这么干坐着看啊?人家身边都是有酒有菜,有美女打扇子的。文人墨客又叫什么你知道不?文人骚客……”
“骚?”听到这个字,张盛贼眉鼠眼地对我笑了笑,“呵呵,这个月你憋疯了吧?我怕等会一下车,你见到谁都会春心荡漾了。”
“哈,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笑着摇了摇脚,“我已经决定了,自打下这辆车开始,第一个跟我说话的女人,只要她相貌一般程度以上,年纪不低于十六,不高于四十,我都要去追她!”
我这话刚说完,就听到车子里的同学们一阵嗷嗷地叫,间夹着几声兴奋的口哨,我别过头去一看,原来刚好装女生回去的车子与我们并肩而过。看样子这个月实在是把大家都憋疯了,这时候隔了两层玻璃见了女孩都春叫连连。
正当我也要跟着大家一起吹口哨浪叫的时候,突然看到对面车上好像有个人在拼命对我摆手。等我再认真一看,终于看清楚在车里跟我招手的人是谁了。不过我却不敢再看了,赶紧把头扭回来,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偏偏张盛那小子不识相,拼命拉着我说道:“嘿嘿,黎文慈跟你招手呢?”
“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我说着,伸出一只手蒙在眼睛上。
张盛呵呵笑了一下,说道:“老大,我真羡慕你啊,你怎么走到哪里都总是桃花运不断呢?”
我把手从眼睛上松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叫什么桃花运,这叫桃花劫。”
张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没有说话,乐呵呵地转过去给黎文慈招手。
个把小时以后,车子在学校门口停下,我浦一下车,还没有;来得及瞄门口的礼仪队MM,就被突然出现的黎文慈给迎面拦住了,“天齐,你上次怎么突然跑掉了?我有哪里做错了吗?”
“没有……”我虚伪之极地笑着摇了摇头,“我那次只是突然有急事,所以走掉了。”
“哦……”黎文慈放心地拍了拍胸口,“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做错了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呢。你真的不生我气吧?”
“当然没有。”我把所有的肌肉都挤在一起,做出一个笑的表情,心里说,“我哪敢生你气啊,难道我不怕你那个牛逼哥哥把我拖出去偷偷埋了。”
黎文慈高兴地了头,“既然你不生气,那如果我有什么事情要求你的话,你是不是不会拒绝?”
“啊?嗯哼……”我用手捏了捏脖子,拼命地咳嗽。
“求求你了,你答应我啦,《菊花盛开》剧组要到西京来选女主角,我已经叫朋友帮我报名了,明天是最后一天,你陪我去吧。”
“这个……那个……”
“天齐,拜托了,我一个人有害怕,你陪我去啦,好不好。我告诉你哦,大明星韩蓉也会出现哦。”
靠,居然跟我来色诱这招,这技俩也太落伍了吧?不过,听到韩蓉两个字,我还真有动心了。这个曾经被称为最完美的玉女的女人,今年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但是每次在荧幕上看到她,都让我怀疑她虚报年龄,其实只有十八岁。更要命的是,我从三岁起就看她的电影,而她在荧幕上永远扮演着种种温柔可爱的悲剧女主角,每次都让类似我这种纯情小男生为她暗暗掉眼泪,恨不得揣着把刀找到那个傻逼男猪,把他给杀了炖来做汤。
我可以绝对肯定地说,是我们这一代纯情而又春情的小男生们的最佳梦中情人,最起码,她肯定是我楚天齐的最佳梦中情人。要是真的能够去看看她,好像也不错,但是……钱不易……
黎文慈不傻,看到我这个犹犹豫豫的样子,马上就猜到了原由。她怒不可遏地狠狠踢了地球一脚,然后马上拨通一个电话,对着电话愤怒地低声吼了起来,“钱不易,你要再敢管我的闲事,我就杀了你……”
看到小宇宙突然燃烧起来的黎文慈,我和张盛两个面面相觑着,不约而同地畏畏缩缩地退开。等走到远一,我们俩才流着汗地再次不约而同地说道:“有杀气!”
“全都这么深藏不露,怪不得是两兄妹。看来这位姐姐以后我们也得好好伺候才是,不然的话,说不定一个闪失,就要被小宇宙燃烧到体无完肤了。”我后怕地说道。
张盛赞同到话都说不出,只知道拼命头。
我们俩正在这颤抖着汗流浃背的时候,黎文慈又带着亲切委婉的笑容走了过来,把电话伸到我面前,“天齐,我哥哥好像说有事情找你。”
“哦。”我木然地应了一声,伸出手去正要接电话,黎文慈却又收了回去,放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说话小心,不然我让你死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