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么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象
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
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后说:「你说错了,
兔子的本能在这里。」
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
胸前,好像在思考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要
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
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
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都
要一千多,你帮我省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的蓄势已久欲望开始不安份的蠢动。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景。
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靡糜,
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象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我转到
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盈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但这个时候,情
欲主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
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她天鹅绒般美丽的
肌肤,细细地欣赏它,象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
我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后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
徊着……
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
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于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
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
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间,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
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
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
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唤她的声音时,她重
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时,她突然「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了一
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
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自己起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处女。事到临头,
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我清楚的知道,我不爱她,
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
如果她不是处女,我心里会平衡一。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象是由
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
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入到她的头发里,轻轻
地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
得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
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
望着我,象是发现什么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象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
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么呢!?」
她象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么会那么痛?象是刀子在捅我。」
后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
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我的床上,
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
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度假。我们在海里游泳。
由于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
偎在一处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
温柔地拍打我们的身体,象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
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
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