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亢奋,管不住嘴,管不住眼睛,就能说出烦恼,能骂人,能痛快地哭泣。
林巧此时就茫了,看着并不十分好笑的综艺节目,主持人一说话她就能大笑,笑着笑着却有些哽咽了,扯了张纸巾抹眼泪,却越抹越多。
她觉着自己很难受,说不出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机,找到号码,摁下
“林巧?!”没一会儿,电话一接通,电话那边儿就传来有些惊讶的低沉男声。
正在办公室里加班的谢慕禾,拿着电话心情很愉悦地想,这快两年了,林巧主动打给他的次数不超过5次,而且这个时间段更是从没主动联系过他。
“谢慕禾”听到男人的声音,林巧喊了声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
“巧儿,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啊?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谢慕禾一听她声音就觉得有些不对,以为她遇着什么事情了,急急忙忙地问道。
“我想你现在来我家,行么?”
“行!我马上过来。”谢慕禾顾不上什么工作,什么重要合作了,拿起车钥匙就往林巧家赶。心想,妈的,要让他知道谁敢欺负他家巧儿,老子凑他个满地找牙,他就是个怂蛋!
不到十分钟,谢慕禾就到了她家门口,幸好他今儿开的是上次得的那辆邓易礼的挂着军牌的车,一路抄近道。
冲到林巧家门口,猛按门铃,一边儿还大喊着,“林巧,林巧,快开门。”
门一开,他就看见穿着家居服,一套粉色棉质短袖短裤的林巧面若桃花,笑嘻嘻地看着他,“你来啦,嘻嘻~”
闻到一阵酒味儿,谢慕禾皱了皱眉头,见身前明显有些喝高了的女人问道,“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事儿呀,就是高兴呀!嘻嘻~”林巧粲然一笑,乐呵呵的模样。
谢慕禾看了看她,也没继续问,在门口脱了鞋,没穿那不舒服的一次性纸拖鞋,谢慕禾微微搂着这走路都有些飘的女人,光着脚就进了屋。
屋里只亮着盏落地灯和电视,昏暗的光线,谢慕禾将林巧扶到沙发上,自己也顺势坐她边儿上,搂着轻声询问,“巧儿,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
林巧仍是笑嘻嘻地,听见他问话也没出声回答,只跟小猫似的呜咽了下,将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
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眯眯地说,“我挺好的呀!就是想喝酒了呀!所以就喝了呀!你要不要也喝喝呀!”
这下谢慕禾笑出声了,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你喝酒后,说话都这么逗的么?”
“是呀,都这么说话的呀。”这会儿的林巧乖得不行,说着还头。
这幅难得一见的模样,一下就让谢慕禾爱得不行,觉着怎么就那么可爱呢,稀罕得不行,便开始逗她说话
“巧儿,你说你今天高兴,那你高兴什么?”
“是高兴呀,可多可高兴的呀,”边说着林巧就伸手去摸他胸膛,男人一直都有健身,身材很好,就算像现在穿一件款式极为简单的黑色衬衣,也能穿出独特的性感意味。
于是靠在男人胸膛上的林巧便起了色心,将手从衬衣领口开着的地方伸进,摸上了男人结实精壮的肉体。
此举可是送羊入虎口,本就算搂着佳人也一直心思很纯净,只想逗着乖宝宝的谢慕禾被她这暧昧地一摸,立马就春心荡漾起来,只想扑上去为所欲为。
当下也不说话了,俯身压下亲了下去,把那软软的红唇用舌头开就闯了进去,找到她香滑的小舌头就缠了上去,吸允,把它尽数吸入嘴里轻轻啃咬,林巧发不出声,只能像头小兽一样在喉咙里呜咽呻吟
并不管仍在他胸口作乱的小手,谢慕禾掐住了林巧细软的腰身,用力揉捏她腰身两侧,似乎是不满隔着衣服,谢慕禾一把扯开她睡衣,哗啦啦~睡衣的扣子立马掉落一地。
衣服被敞开,胸前的两个半圆立刻俏生生地跳了出来,猛然间裸露的空气中的两嫣红被空调吹出的冷气一吹,冷得挺立了起来。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被如此香艳画面刺激的谢慕禾喘着粗气,终于放开了被他吸允啃咬得鲜红肿胀的唇瓣,转而俯身张口含住了一朵嫣红,一只手还不忘去抚摸揉捏另一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