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朝外望去。
不看没事,这一看,让站在正厅里的四名男子全都傻眼。
女子一头微湿的过腰青丝散落在肩上,上身外罩一件宽松短袖上衣、下身……一双雪白的双腿暴露在外,这、这穿着也太刺激男人了吧!
「紫鸢,」风绝殇使出轻功移至她面前,试图挡住女子,而那张万年不变的脸,此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怎麽……」早知道她在穿着上不拘小节,但这也太过大胆了。
「怎麽了?」女子愣了下,随即解释道:「喔,这并非亵裤,而是我让人做的短裤,而且去年在阁里也……」
女子话都还没说完,在旁的易遥一个闷哼,一瞬间,鲜红的血液从鼻子缓缓流出。
「啊,」凌紫鸢指着易遥,「风绝殇,你家护法…」
「糟糕!」循着女子的手指望去,明昕惊讶大叫,「笨蛋!受不住还看!」
他飞快冲上前捂住易遥的鼻子,对着定在原地动也不动的邵宣低吼:「邵宣!还不来帮忙?」
「……啊?」男子身体看上去有些僵硬,一颗头像是慢动作般转向明昕。
「啊啊!」见到对方的脸後,明昕再度惨叫一声,不为别的,而是自家兄弟的脸,已经变成一颗红通通的苹果,而一抹熟悉的红,也缓缓从鼻子流下。
「白痴!」他不住低骂一声,朝着邵宣就是一阵怒吼:「说了让你们两人平时多练练,现在可好,丢脸丢到家了!!」
凌紫鸢,进山庄做客第一天,让全庄上下手忙脚乱不说,还顺带给两名护法来了个震撼教育。
只能说这女人啊,果真是红颜祸水。
作家的话:
三护法好可爱(自己在讲)
虽然感觉起来不太可靠(?)
但其实他们都很强的XDDDDD
之後会让他们好好表现一番的(笑)
☆、第一百零四章 两名弟子
为免让山庄护法失血过多,凌紫鸢乖乖穿上风绝殇不知从哪拿来的绯红色大袖衫,中间绑上腰带,让里头的腿不至於暴露出来後,才在大厅就定位坐下。
「真不好意思,」她用袖子捂住嘴,看着对面那三位男子,淡淡笑意染於双眸:「方才吓到你们了。」
「姑娘快别这麽说,」明昕坐在她对面,两眼扫向自家兄弟,「是他们不中用。」
易遥和邵宣两人头垂的老低,根本没脸见眼前的姑娘,天,堂堂山庄护法,竟在客人面前如此失礼,他们还怎麽出去见人。
「我也有不对,」她礼貌性一笑:「三位好,我叫凌紫鸢,是天麒国鸳鸯阁的楼主。」
「鸳鸯阁?」邵宣抬起头,看上去有些讶异,鸳鸯阁不正是……。
「是的,鸳鸯阁,同时也是青楼。」
「我知道,」相较於邵宣,明昕显得淡定许多,「皇帝钦的教坊先生,在天麒国很有名啊,之前我曾去过,里头的姑娘各个美若天仙。」
「公子过奖了,下次有机会再来,定让姑娘们好生伺候。」
「哪,这是你说的,下次去我可真找你了?」
「自然没问题,」她回以他一个微笑,「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明昕,姑娘直接唤我名字便可。」
邵宣微笑颔首:「在下邵宣。」
「明昕和邵宣公子,两位和易遥同为护法麽?」
「对。」从沮丧中爬起的易遥,抬头回道。
「住在山庄的几日,还请三位多多指教了。」
闻言,明昕看上去有些讶异:「紫鸢姑娘是来作客的?」
「是啊,怎麽了?」
「我以为你是被庄主抢来当押寨夫人的呢。」
「噗、咳咳咳!」刚喝下第一口茶水的易遥,马上被这冲击性发言吓到。
「抢倒是没说错,不过上门抢的是另一位庄主。」
「咳咳咳咳咳……」在旁喝茶的邵宣,反倒被凌紫鸢这话给活生生呛到。
无视掉兄弟们呛到涨红的脸,明昕继续提问:「另一位庄主,莫不是师父?」
「师父?」
「明昕和邵宣是影痕的弟子。」被晾在一边的风绝殇,终於抓住机会开口。
「原来如此。」难怪,总想着明昕的打扮、动作举止、说话方式都和某人很像呢。
瞄向邵宣,他虽是穿着绿色衣裳,不过「邵宣公子看上去…不太像呢。」
「姑娘别被骗了!他啊!」易遥在旁插话:「邵宣和幽庄主根本……呜!」
话说到一半,邵宣将不知从哪拿出来的糕,准确无误的送进…不,是塞进易遥嘴里,还不忘用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微笑道:「我虽看不出是师父的弟子,不过武功确实是师父亲自传授。」
「喔…」凌紫鸢目光在三人身上转过一圈,心里大概有了个底。
「秉告庄主,有客来访。」在几人闲话家常之际,一名守卫在外头唤道。
见风绝殇无反应,明昕替他开了口:「谁?」
「说是姑娘的护卫。」
护卫?凌紫鸢起身,「劳烦您,能带我去见见他麽。」她没叫小翔过来山庄,那麽来的人会是谁。
「这…」守卫看向大厅里,只见三护法头,风绝殇无反对之意,他才开口:「请姑娘随我来。」
五人随着护卫走到山庄入口,远远就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紫衣男子伫立於门口,被吹起的锦袍飘荡在空中,看来潇洒不已。
易遥第一眼便认出他来,「寒玉公子?为何会…」他怎忘的了,这个男人是第一个闯进山庄还有办法活着离开的人。
人未到,樊亦离先是开了口:「…妹妹可真会惹麻烦。」
尽管他说的云淡风轻,凌紫鸢却是听出他话中之意,樊亦离从没开口叫过她妹妹,会喊出这称呼,看来是有事找上门了。
「哥哥来的可真早。」凌紫鸢甫一开口,後方四人包括守卫全愣在当场。
「哥…哥?」
「是啊,寒玉公子认我做了义妹,」她移步上前,「哥哥怎麽知道我在这儿?」
「守卫没说麽,我是以护卫身分来的。」樊亦离由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这女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