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手淫吗?”
“有时。”
“用工具吗。”
“大部分情况下不用,但有一阵我有疯狂,试过很多东西。大学时候,不懂事,乱来的。我喜欢性爱。大学时几乎天天和男朋友做爱。”
我听了很激动,两个手指插进了她的yīn道,使劲抽插,她流了很多。她的yīn道弹性很好,一个手指和两个手指的感觉差不多。
“我喜欢你弄我。”她的头趴在我的yīn茎旁,低声说道。
我来了兴趣,这是一个敢于尝试的女人。
我放开她,让她躺下,分开她的双腿,舔了一下她的阴部,她抖了一下。
“试试杯子怎么样?”
说完,我拿起一个小茶杯,在她的湿润的yīn道中缓慢的插了进去。她的yīn道收缩着,很是好看。
“我坐到你身上来吧。”她要求着。
她背对着我,用手扶着我的yīn茎,缓缓的坐了下来。屁股真的很大,又白。我的yīn茎更硬了。她上下不断的套弄,我在后面欣赏她的大屁股。
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服务员问道:“要加水吗?”我把门拉开一条缝,说:“不要。”
“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按铃。”服务员显然看到了什么,立即走开了。
暴光的风险,刺激了我们,我们两人像畜生一样搞着。
她流了很多水,滑滑的。我用手指沾了一,捅向她的屁眼。慢慢的伸了进去。
“舒服吗?”我问。
“很刺激。”
鼓励之下,我伸进了大部分的手指,并动了起来。她快乐的呻咛着。
服务员又走了过来:“你们轻。”这是一家不错的茶市,晚上有小姐。
我一转念,趁机拉开了房门,让服务员彻底看清楚我们,“对不起,我要两快湿巾,再加水。”
服务员红着脸走了,过了一会老板娘一个40来岁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我要的东西说:“你们轻,楼下都听到了。”我来过这里几次,她帮我拉过皮条,很熟。
“她是我朋友,没关系的。”我和女医生说。
“你好福气,你的女朋友很性感。”老板娘笑瞇瞇的说,看着我们做爱。
“我要射了。”
“等一下。”她把屁股挪开,用手来套弄我的yīn茎。我也把手伸进了她的yīn道。
“你们可真会搞。”老板娘看着我们手淫。
“我要高氵朝了。”女医生有些狂乱,她放开了我的yīn茎,站在我面前用手使劲的搓自己的yīn蒂,随后叫了一声,全身痉挛,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使劲地套着鸡吧,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喷了出来。
茶室的经历,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这个女人是个真正的女人,她本体愿望强烈,喜欢尝试,兴趣来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我弄不清她还有什么令我感兴趣,使我热血沸腾的内容。人在正常的生活以外有一些令人激动的事,是一种幸福。好色,是我生活的原动力;尝鲜令我始终热爱生活。在正常的性生活以外,加入一些稍微有变态的内容,总能让我心神荡漾。
我要把握好剩下的一个月。
不久,我接到她的电话,让我请她吃晚饭。我想,我懂她的意思。
晚饭地选择在一个火锅店。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好了,身边还有另外两个女人。
“你好。”我故作姿态的打着招呼。
“嗨,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老家的好朋友,阿楚,阿环,下午刚到,我请她们一起来吃饭,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你们好。”
“我们不好,没你好。”阿楚说完咯咯大笑,笑声暧昧。
我仔细的打量她们俩。阿楚,约1米68的样子,圆脸,皮肤白晰,胸部丰满,面容较好,和善;阿环,身材苗条,长相可以用美丽来形容,令人一看就喜欢,好像不爱说话。总之,是两个尤物。
“你们是好朋友,好到什么程度啊?”我问。
“李朝的事,我们都知道,我们的事李朝也都知道,你说好到什么程度?”阿楚笑瞇瞇的应道。女医生叫李朝。
“真的吗?”我问李朝。她说:“是的,都知道了。”居然还加了个了。我有不好意思。“你别不好意思。”阿楚安慰我。
“嗨,我碰到了3个豪放女。来,敬3位一杯。”
“酒我喝了,但我可不是什么豪放女,她们俩是。”阿楚分辩着。
有女相傍,酒还是喝得很愉快的。到晚上9左右,我们已经聊得像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了。
“我们走吧。”酒足饭饱后,我提议。
“好的,也差不多了。到我那儿去坐坐吧?”李朝邀请我,她自己租了个小套。
我说:“好的。那她们呢?”
“她们住我那儿。”我很开心,我喜欢和她们聊天。
到了李朝的住处,几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我旁边是阿楚,阿楚边上是阿环,李霞单独坐一个单人沙发。
大家都有了酒意,说话就容易了。
“嗳,你们说知道各人的全部,都有些什么啊?”
“什么都有,包括茶室的故事。”阿环笑着说。
“听说你很厉害的,是不是?”阿楚拍着我的肩膀说。
“没有了,李朝,你说了什么啊?”
“她们问我有什么故事,我就都说了。”
“我要上厕所,嘘嘘。”阿环站起身,扭向厕所。我突然发现,她的身段极诱人,从比例上看,屁股大的惊人,同时又很翘。我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jī巴。
“喂,李朝,他看了看阿环的背影就有兴趣勒。”阿楚在边上起哄。
“真的吗,想要?”李朝问。
“你把他带到房间里吧,他要憋坏的。”阿楚说。
“我要憋坏了,就强奸你。”我趁机摸了一把阿楚的胸部。“李朝,我们进去,谗死她们。”我起身去拉李朝。
“到哪里去?就在这里吧,我们好姐妹也可以看看。”阿环走了出来,边走边整理裙子。
我狐疑的看了看她们,“你们是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