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投影样的眼睛看着了郝启，而郝启忽然又说道：“基本就是这些，你们可以自己决定。”

说话间，郝启又看向了格里弗斯身旁的小女孩，这个小女孩正用一种惊恐无比的目光看着郝启，因为她在原著中已经明确表明，她是拥有着魔女资质的人，她可以用肉眼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包括光之鹰，包括深渊，也包括了放出少许本质的郝启，就在刚才，她看到了远甚于，远超越于深渊，乃至是超越整个世界，超越整个宇宙的某种“本质”，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如同在宇宙星体下的蝼蚁一样，只需要轻轻一丁点的移动就会导致她整个人和整个灵的粉身碎骨。

这是一种比磅礴，比浩瀚，比伟大更加高大上的本质存在，不，是比这之上更加之上的东西，甚至已经到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地步，连思想的最极端都无法形容其万分之一，那是……超越一切，超脱一切……

若一定要形容，小女孩认为，郝启的本质比深渊和光之鹰更要配得上灵的称呼！！

郝启就说道：“我是人类，千真万确的人类，而不是你所崇拜的灵，灵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人类也可以做到，灵做不到的事情，我们人类还是可以做到，或许不是现在，但是只要努力下去，终究有一天可以做到，我们人类……可以超越灵！！”

“我不清楚你的童年经历是什么，也不清楚当光之鹰代表着圣降临在你面前，你是如何的感动与欢喜鼓舞，但是我在这里想问你一下，你所希望的世界是那种什么都由灵来掌控的世界吗？人类的生与死，人类的罪与罚，包括了命运，幸福，一切都由灵来赐予与掌握？”

“人不需要努力，因为凡事都有，人不需要悲伤，因为凡事都有，人不需要探索，因为凡事都有，人不需要思考，因为凡事都有，人类只需要一直跪拜在地，成为的羔羊，成为的玩偶就行……这样的世界，是你想要的吗？”

“不需要你回答我，你心里可以找到自己希望的答案，是灵拥有一切，人类成为的玩具的世界，还是人类依靠自己的努力，牺牲，以及纠正自己的错误，一代一代比上一代更加开明，文明，强大的世界，你若是有了答案，我随时都在王都之中，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然后郝启终于再次看向了格里弗斯，他的眼已经恢复为了人类的眼，他就看着格里弗斯道：“你也是一个有霸王之资的人，或者说曾经是，虽然成为了之手，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是你自己，又或者是深渊的玩具？若你还有一丁点你之前霸王的气质，那么我就在王都，就在哪里，你的一切开始与终结的地方……”

“来挑战我这个人类吧，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