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眼睛都湿润了。
“晚上我要去同学家吃饭,说好了。”
米结衣很难为情,如情不得已,有谁会拒绝一位校花的真诚邀请呢。
“这同学可是我们班的班花,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喔。”
羊歇雨乘机挑唆,脸有笑容,眼里却一片嫉妒。
房觅荷与江灵雁一听,花容顿变,房觅荷蹙了蹙秀眉问:“是祁语嫣还是苏雪舫。”
米结衣奇怪房觅荷也知道祁语嫣还是苏雪舫的名字,刚想回答,羊歇雨已主动说出来:“苏雪舫。”
说完,瓜子脸上颇有两强相争,渔翁有利之得色。
“哦。”
房觅荷与江灵雁相视一眼,俱露出失望之色,她们当然知道娇嗲之王苏雪舫的威名,无奈之下,只能轻轻叹息。
“回去上课吧。”
羊歇雨劝慰。
“嗯,米结衣,羊老师再见。”
房觅荷朝米结衣深深凝视,米结衣手拿着蛋糕傻傻举起:“生日快乐。”
一瞬间,多情的房觅荷给了米结衣一个熊抱:“谢谢结衣。”
羊歇雨脸色大变,干笑着将房觅荷拉开:“快回去上课吧。”
可刚拉开房觅荷,这边的江灵雁也情不自禁与米结衣拥抱,少女们的感情就这么单纯,真挚。
羊歇雨左劝右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位含情脉脉的少女劝走。
终于安静下来,办公室里就只剩下米结衣和羊歇雨,米结衣倒记起了要随羊歇雨一起逃学:“羊老师,我回去拿书包。”
羊歇雨瞪了米结衣一眼,将米结衣手中的蛋糕抢走扔进纸篓里,随手递来一卷纸巾:“别拿了。”
“那……那我回去上课了。”
米结衣瞄了瞄羊歇雨,一时间猜不透她的心思,他哪知道,女人的心是世界上最难猜的,刚想要走,羊歇雨柳眉倒竖,怒斥道:“不许走。”
她掩上办公室门,一把将米结衣拽到椅子上:“告诉我,那天我跌倒了,你为什么不扶我,还狠心跑开?”
“我……我……”
米结衣结结巴巴半天,汗水都流出来了。
“你生我的气?”
羊歇雨冷冷问。
“没……没有……”
米结衣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羊歇雨语气更严厉:“你别撒谎,你说说,为什么要生老师的气,老师有做错什么嘛?那天固然语气重一,但也是为你好,我希望你是一个男子汉,就像昨晚一样,可之前老师不知道你的底细,老师承认误会了你,但你也不能怎么小家子气,老师毕竟是你老师,如果你觉得老师说错了,你可以跟老师沟通,怎能突然不理老师呢?”
米结衣既然答应跟随羊歇雨逃学,心里早已不恨羊歇雨,这会面对她一连串的责问,米结衣只有招架之功,无还嘴之力,嗫嚅了老半天,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羊歇雨一招得势,更是气势如虹,严厉中带着哽噎:“老师可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也是老师的第一个男人,你怎能无情无义。”
米结衣低头垂目:“我不是为这个……”
羊歇雨大皱眉心:“那为了什么。”
米结衣干咳两声,小声道:“那晚上我在楼下,亲眼看见你跟那个男的约会,你们还进了咖啡店,还摸手……”
羊歇雨张大了小嘴儿,胸脯急剧起伏:“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冷漠,原来是看到了。”
米结衣内心一阵刺痛,道:“是的,我看到了。”
羊歇雨猛踱几步,尽量平息胸口的怒火:“我告诉你米结衣,你看的只是一部分,他是喜欢羊老师,可是,羊老师并不喜欢他,他摸了羊老师的手,也仅仅是摸了一下而已,我当时很生气,没多久就独自回家了,没跟那个男人有做过什么?”
米结衣其实已经感觉出羊歇雨与赵承一没有特殊关系,否则昨晚在酒吧里,羊歇雨就不会出现,更不会有那深情一喊,但米结衣嘴上还有倔:“相信……相信一。”
“一?”
羊歇雨气得脸红脸白,米结衣吓了一跳,赶紧道歉:“我误会老师了?”
羊歇雨满腹委屈:“你何止误会,你误会大了。”
“对不起,羊老师,我错了。”
米结衣豁然站起,猛地抱住了羊歇雨,他个子与羊歇雨差不多,羊歇雨穿上高跟鞋后,明显高出米结衣一头,一抱之下,羊歇雨马上有感觉,不止感觉自己动情,也感觉到米结衣到双腿间的炙热,浑身一颤,焦急道:“结衣……你别……”
“羊老师,我喜欢你。”
米结衣不但,还得厉害,他浑身发热,高涨,对于眼前这位心爱的女人,米结衣有失而复得的感觉,这种感觉强烈地冲击她的占有欲,他的硬得无法再硬。
羊歇雨慌了,教室只是二楼,她迅速拉下百叶窗,却在这同时,她的紧身白衬衣也被米结衣解开了三颗纽扣,白衬衣只有五颗纽扣,这会全洞开,雪白的肌肤与高耸的都坦露在米结衣的眼前,天气渐热,羊歇雨的很薄,高耸之巅的花蕾呼之欲出,两座椭圆的饱满几乎碰撞在一起,自然,很容易夹成一条深深的,米结衣喜欢上了,他的脸刚好埋进里。
“喂,结衣……结衣……你别乱来,这里是办公室……喂,你别呀……”
羊歇雨别逼到了办公桌夹角,无处可逃,似乎也不想再逃,因为米结衣的手臂有无穷地力气,羊歇雨运劲也无法推开米结衣,心中暗暗吃惊,也就明白米结衣为何能飞刀射鸟,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乱乱撞,摩擦了羊歇雨的敏感地带,有些地方被一遍还能忍,被五遍,十遍……羊歇雨感觉全身火烫,心如蚁咬。
“羊……歇雨,我爱你。”
米结衣同样浑身火烫,他像野猪般莽撞地将羊歇雨拱落到椅子,忽然间,米结衣很想看看眼前这位生命中第一次与之发生关系的女人,尤其是。
“扑哧。”
羊歇雨忍不住娇笑,手背轻掩小嘴儿,嗔道:“再说一遍。”
“羊歇雨,我爱你。”
面红耳赤的米结衣这次舌头没打结,身体徐徐滑下,跪倒在羊歇雨的脚下,这也是他第二次跪羊歇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