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慈祥,怎样也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一个在雪地里跟儿子毫无顾忌淫乱的女人。蒙古女人看到李萍望着自已,于是指着木几上那碗羌汤,叽咕一轮,意思是要她趁热喝了。李萍感激的头,喝下那碗浓浓的姜汤。蒙古女人很开心,叽叽咕咕一轮,摸摸孩子脑袋走了。
李萍望着蒙古女人的背影,感概万千∶这个蛮夷女人虽然跟儿子淫乱,但却是心底善良,谁能说她不是好人呢?段天德这遭千刀杀的恶贼,相信不会跟他母亲乱伦,但是凶残成性,谁能说他是好人呢?李萍迷迷糊糊的乱想,望着正用力吸吮自已乳房的儿子,朦胧中变成一个身高体宽的英武少年……雪地中,正重复着蒙古母子干过的乐事,儿子的抽插是那样的有力,自已又是那样的舒适舒畅。
李萍羞得满睑通红,但却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在盼望,也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淫乱的刺激令她产后尚未完全收合的yīn道兴奋张开,缕缕淫液如泉涌出。儿子吃饱乳汁,正抬头望着他母亲。李萍特发奇想,脱光下衣,张开双腿,露出阴毛湿透的yīn户,抱着儿子,调整角度,让儿子的小手伸进自已那一道宽裂大开的yīn道,不知所以的儿子,小手伸进母亲yīn道里胡抓乱碰,湿滑的淫液弄得满手都是,小子高兴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开心这种感觉。
儿子的捣弄令李萍浑身颤抖,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快意强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后还是发出低沉的呻吟……
半个月后,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虽然有舍不得,但蒙古人以游牧为生,并无有一处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赶着牲口东迁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毡搭成帐篷以蔽风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这群牧民离开时给李萍留下了四头小羊。
李萍独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来。她在水草旁用树枝搭了一所茅屋,畜养牲口,又将羊毛纺条织毡,与牧人交换粮食来抚养自已的孩子。
匆匆数年,孩子已经长大。李萍依着丈夫的遗言,替孩子取名郭靖。这孩子学话甚慢,有呆头呆脑,直到四岁时才学会说话,幸好筋骨强壮,年纪虽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为命,勤勤恳恳,家中牲口也渐渐增多,生计也过得好些了。母子两人又学会了蒙古话,只是平常对话,说的却仍是临安故乡言语。李萍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说着甚么“羊儿、马儿”全带着自己的临安乡下土音,难免感觉心酸,常对儿子说:“你爹爹是山东好汉,你也该当说山东话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时日太短,没学会他的卷舌头说话,无法教你。”
李萍对郭靖这个遗腹子,疼爱有加,关怀备至。郭靖从小就跟他母亲睡在一起,不曾分开一天。李萍经常望着儿发呆,在儿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总是奶声奶气叫妈,让她听得心甜。李萍喜欢抱住儿子,浑身的亲吻抚弄,郭靖不明母亲为什么喜欢摸他的小雀雀,母亲每天都会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他奇怪问为什么?母亲总会告诉他因为妈喜欢靖儿。
母亲还是那么喜欢抱他、亲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从五岁开始,母亲就经常以体不适为由,要儿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虽说平庸,到底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少妇,自幼务农,习于劳苦的她,身子丰满壮健,肌肤柔而富有弹性。每当儿子小手摸上她的身体,李萍就会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雪地淫乱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会涌上她的脑海。
在郭靖六岁那年夏天,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发生了一件影响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母子两人上床后,李萍跟往一样,对儿子进行必不可少的亲吻抚弄。说不清是甚么原因,李萍今晚显得特别的兴奋。郭靖看到额头渗出汗水的母亲,懂事的说∶“妈妈辛苦了,让靖儿替妈妈按摩好吗?”
李萍亲亲儿子笑道∶“好啊,靖儿就帮妈妈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着看儿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亲肚子上认真的揉起来。李萍的小腹轻微凸起,圆圆的,郭靖不明白母亲的肉体为何这样柔软有弹性,性智未开的他,只顾按母亲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觉浑身舒爽,咪起双眼,一付很舒服的样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觉摸到母亲胯下,隔着贴身睡裤,碰到了一团蓬松的毛状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觉触手温热,摸到一团小馒头一样的软肉。郭靖很奇怪母亲为什么没有自已一样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儿子摸到羞处,啊的一声惊叫,面额通红,双腿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说∶“妈妈的小雀雀不见啦。”
儿子的童真把李萍逗乐了。微笑道∶“傻靖儿,妈妈是女人,妈妈没有小雀雀的。”
郭靖不解的问∶“妈妈没有小雀雀?妈妈有什么?给靖儿看看好吗?”
李萍变得有不知所措,虽然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也乐意这种做,但儿子的要求来得太快太突然,一时间竟令她反应不过来。郭靖望着脸色时红时白的母亲。道∶“妈妈不愿意,靖儿不看就是,妈妈不要生气。”
李萍已经平静过来,亲亲儿子道∶“妈妈可以给靖儿看,不过靖儿要答应妈妈,这事不能随便向人乱说的,知道吗?”
郭靖望着母亲不住的头。李萍起身脱去内衣,躺到床上,把儿子拉到自已两腿之间,面如红霞的说∶“乘靖儿,仔细看,看完后告诉妈妈看到什么?”
郭靖不过六岁,还不懂得什么是欣赏。既然母亲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脑袋凑到母亲胯间,见到一块象软馒头那么大的肉块,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长,但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肉馒头,肉馒头中间有一道隐若可见的裂逢,黑暗红色的,裂逢微微张开,有些湿润,仿佛还冒着热气。郭靖看着母亲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奇怪的问∶“妈妈,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李萍道∶“这是女人的东西,粗话叫‘Bī’有些地方叫‘xiāo穴’李萍怕儿子不懂,坐了起来,用手翻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给儿子讲解∶”靖儿看到那些毛毛吗?“郭靖头。李萍道∶”这些毛毛叫‘阴毛’男女都有。“郭靖问∶”靖儿也有吗?“李萍疼爱的摸弄着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傻靖儿,妈妈不是说过这东西男女都有吗?靖儿又怎么没有呢?只是要等你长大后才会有的。“看到儿子明白头,李萍这才指着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