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个字眼,我觉得她的确是在游戏的,利用我们的弱。她本来是可以很准确地利用我的弱的,但好象有什么地方出了一差错,她也有乱了。
她停了下来,愣了一下,转过来,盯盯地看着我,她好象有慌。
“真的。”
我抬起头,看着又躲到云层中去了的月,其实是夜空和那些有看不清楚的云彩。
“我是认真的,就是现在,我也没变,我喜欢你。”
我的确是认真的,我知道自己心里的东西,不能骗自己。如果有星星的话,她就是我要的那一颗。本来我以为头脑清醒了之后,这感觉会淡一,但不行,这感觉越来越厉害了。
身体的欲望好象一也不重要了,我只是想呵护她,让她快乐。这感觉头回在我的心里有了,的确是第一次,那是真的。以前的我会由于迷恋而冲动,于是不顾一切地去得到满足感,我是那么干的。
而现在好象有不一样了,我好象有明白快乐不仅仅来自自己的感觉,还有你喜欢的那个人。她快不快乐一样很重要,现在,她愿意脱光了衣服来跟我做爱,但那是出于她的计划,想必不会真正地得到快乐,那么……
“你说什么?”
她好象不信,也没听清楚我的话。
“不用这样,我也喜欢你。”
“呃。”
她晃了一下,好象要栽倒,但她很快就撑住了。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好象是在想一件真的十分为难的事情,她想不明白了。她在发抖。
我解开自己的长袍,过去,张开,让她可以躲在长袍里面。
“不要,不要!”
她扯下长袍扔在了一边。
我看着她娇柔的身体,还有她烦恼的神情,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她。
“你是为了《九阴真经》吧?我可以帮你。”
我想她应该是为了这个,她所有的行动不会没有目的。一个练武的人的确是无法抗拒神奇武功的诱惑,这对我也不例外。想必林朝英就是为了《九阴真经》吧?或者她想做天下第一?那应该是一个练武的女孩子能达到的最高的荣誉了,她那么爱荣誉?
她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象不能置信。
我拣起长袍重新给她披上,然后就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把自己的头发弄顺溜了,冲她笑笑。
“我计划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来捣乱!”
林朝英突然焦躁了起来,她的掌攻了过来。
“我杀了你!”
这是掌法么?这是招式么?怎么好象是在乱打?我随手地拆解着。计划?你不是干得挺好的么。我哪儿捣乱了?没有与你做爱就算捣乱?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么。
她倒在我的怀里了,喘息。
我有僵,我的手离她的肩还有一距离,但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就那么把她拥在怀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疯狂?”
林朝英的声音颤颤的,她就那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她的手扶着我的肩,她的发丝飘过来,掠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我觉得这样真好,这一刻,心中的柔情重新在我的身体里滋生了起来。我没有再犹豫,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肩,把她紧紧地拥抱。
“没有。”
她的肩那么的娇弱,她也那么的娇弱。她要干什么?我不管。她的勇气把我抓住了,我知道。
“没有?”
她抬起泪眼,胆怯地看着我的眼睛。
“是,我没哄你。”
我抽过左手,轻轻地揩掉她眼角的泪滴。
“你,你……”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目光变得凌乱不堪,她哆嗦着,她的表情变了,变得烦恼了,她在我怀里挣扎了起来。“……你这魔鬼!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这样!”
她的声音拔高了,她更加使劲地推拒我。
我松开了手,我知道她现在肯定很苦恼。那苦恼是来自什么?我真想把她的苦恼全都除掉。
她逃开了几步,抓着我的长袍,死死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她盯盯地看着我,咬紧了嘴唇,不出声地流泪,那泪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我凝视着她。我不知道她内心到底有多疼,但我知道这个女孩子被伤害得好深,我想把那伤治好。我能么?我想我能。
“你滚!滚——”
她用尽她最后的力气冲我喊出来。
为什么那么抗拒我?我的存在是障碍么?为什么不能让你受伤的心在我的胸前休息一下?你不知道我可以为你疗伤么?你不知道……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那里已经一片迷蒙,空洞,只留下恐惧。真的是恐惧的眼神呢,她怕什么?我?还是她自己?
“滚呀——”
我迈出了第一步,我准备在暗中追随着她,至少现在得在她视线里消失,不然,我担心她要崩溃掉。
身后是瑟瑟颤抖的声音,还有她急促的呼吸,我能感到她的目光就在我的背上,好象一团燃烧的火焰,正在燃烧着她自己。
我迈出了第二步……
呼唤我的名字,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细碎的脚步声,还有她冰冷的手,她从背后抓住了我的胳膊,她的身体挨过来,靠在我的背上。
“不要撇下我不管,让我再靠一下。”
她抓得好用力,她的指甲似乎都要刺破我的内衣,然后再刺破我的肌肤,然后……她的泪水浸湿了我后背好大的一块,还有她无助的战栗和啜泣,她死死地咬住了我背心的一片衣衫,她抓住我不放。
我觉得天旋地转,这次是真的,这次我和她是第一次如此的接近,不仅是身体,还有我们的心灵。我清晰地感到了那丝依赖,我同时想要去呵护她。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怎么这样的让我沉醉!这一刻,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距离,融化在了一起。我猛地转过身子,把她死死地拥在怀里,背后的衣衫撕裂了也不在乎。
“我不会撇下你不管的。”
她的身子软了,如同没有了骨头。
静林寺的晨钟准时地响了起来,传到很远的地方,那声音厚重得象大锤来扣击着耳膜。
晨辉透过窗纸把房间里变得明亮起来,好象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