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赶紧将手拿开了,顾左右而言他:“我去看看三夫人。”
真是个害羞又要强的女孩,太招人喜欢了,有个性。童远造心中暗想。
看着童府一团糟,卜药莲没有了往日的神气,锦瑟也过得不好,香茹的心里竟然感觉很甜蜜,她觉得找个男人爽一爽,反正已经做了第一次了,她不在乎做第二次。可是选谁好呢?程子游?不行,现在童远造还在童府,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妙了,毕竟程子游也算得上出诊率很高的医生。如此的话,孙士根也不是非常方便。
思来想去,香茹想到了一个男人——杜远桥。杜远桥长得很帅,眉目含情,身材颀长,比孙士根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自从上次被童远造打断双腿之后,因为没有人敢上前帮忙,所以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现在他已经只能做木制轮椅了。
想到杜远桥的双腿,香茹忽然良心发现一般,觉得自己亏欠了他,那就用身体补偿好了。
当香茹推开杜远桥的是房门后,杜远桥正躺在床上,看到她来到,不由地有些惊讶,她可是好久没过来了。香茹将门闩拉上,走到杜远桥的旁边,坐在了床沿上,与杜远桥对视了一会儿,眼睛一涩,便流下了两行热泪,她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她哽咽着说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害成了这个样子,你为我做出的牺牲我是看得到的,我要报答你。”
香茹说着便将手伸到了杜远桥的敏感部位,隔着亵衣轻轻地揉着。杜远桥有些震撼,香茹怎么会这么对自己,她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喜欢?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面对,于是只好找个话题说一下:“最近府里不太平啊,琼琼出事了,该不会是别人干了,想嫁祸给你的吧,你可要小心呀。”
“怎么会,你觉得别人有这样的心眼吗?告诉你,其实是我干的,一箭双雕,让卜药莲承担罪名,也能给锦瑟个警告。”香茹洋洋得意地说道。想到刚才杜远桥的话中,透露着对自己的关切,她不由地有些开心,脸也微微发红起来。她手上的动作更加猛烈了,杜远桥面对这样的美人,没有抗拒,他实在是无法抗拒。
杜远桥迎合起了香茹,他抓住香茹的手,一把将她拉过来,两个人的脸靠得如此之近,烈火红唇贴到了一起,舌头相互纠缠着,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美人如此香甜,亲吻起来软软的真美好,嘤咛的声音更人敲击着杜远桥的耳膜,让他的神器雀跃起来。杜远桥紧紧地搂了搂香茹,他感觉这个小火炉好烫,而他自己,又何必不是焚身一般难受。他解开了香茹的衣襟,香茹白花花的胸露了出来,她将身体往前挪动,那雪峰便垂落到了杜远桥的嘴前。杜远桥张开嘴,含住了峰的小樱桃,轻轻地咂着,吮着。
香茹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帮杜远桥宽衣解带。待杜远桥与她赤身相见时,看着他的神器,香茹赞叹道:“哇,好完美!这么大!”
香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因为她觉得,这神器一定会让她爽到死。她很主动地骑到了杜远桥的身上,灌入体内的巨物让她分外销魂,她兴奋地动着身体,甚至为了讨杜远桥的欢喜,她故意高声地嗷叫着,可是她这虚伪的模样,却让杜远桥有些力不从心,他已经明白了,这是香茹寂寞了,所以故意来消遣他呢。
大概是因为断了双腿心情不好,身体没养过来,再加上香茹的假情假意让他不太舒服,很快,杜远桥的金枪便倒下了,香茹刚才还热情高涨的脸,现在一下冷了下来。香茹一把揪过杜远桥的衣服,在自己的下面擦了一把,然后没好气地说道:“哼,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没想到这么快!真没用!”
香茹说罢穿上衣服离开了,杜远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十分气恼,她的话实在是太伤人自尊了,更何况自己的双腿之所以断掉,起因便是她。有的男人,不怕女人生气,不怕女人挑衅,却不能被拂了脸面,杜远桥就是这样种人,所以,他决定报复!
想到刚才香茹志得意满地炫耀她害得琼琼如今这个样子,还想一石二鸟,杜远桥忽然感觉无比地厌恶她。毕竟,琼琼那么可爱的小孩子,受这样的罪多无辜啊,真是最毒妇人心。虽说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但是香茹的狠实在是太无下限了,一儿都不招人喜欢。若是把这条信息提供给童老爷,香茹能好过才怪呢!
代罪羔羊
杜远桥拿起衣服,看着刚才香茹擦了一把下面的那件,一下子扔出去老远,想到刚才和香茹做那种事情,顿时觉得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他穿好衣服,挪动着身子,坐上了床边的轮椅上,然后去童远造的书房前求见。
大概是看到杜远桥已经受到了教训,下场也不太好,虽然不同情他,但是童远造看到他时,已经不再生气了。
“老爷,我知道坑害小姐的人是谁。”杜远桥说道,他掂量着自己的语气,力求达到听上去认真客观,他看不想白告了这一状。
“你?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么会知道?”童远造虽然不再恨杜远桥,却打心眼里有些看不起他,自己是一家之主,偏偏杜远桥干出了挑衅权威的事情,他能容忍就怪了。
“是二夫人说的。先前,我和二夫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老爷也是知道的,二夫人一直没把我当外人,所以这次害了琼琼之后,便来跟我炫耀。我实在是觉得,琼琼如此年幼无辜,实在不该遭这番罪,二夫人这次做得实在狠绝,我看不下去了,所以过来跟老爷如实禀告。”杜远桥说道。刚刚说到自己跟二夫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本意是指上次一起假装流产坑害卜药莲,但他也同时联想到了二夫人出墙的事情,想及她的恶语相向,恨不得童远造能立即扒了她的皮。
“小姐的事情本不宜外传,你既然知道了,就不怕我杀了你灭口?”童远造虎口托着下巴,冷笑着问道,这个杜远桥做事还真是让人玩味呢。
“我的人生本来应该是另一个样子的,平凡,却也有苦有甜。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引以为傲的好身体,让我倍受打击。我已经不稀罕再活下去了。”杜远桥淡定地说道。是的,现在正是他遭遇人生变故以来的颓废期,还没有完全过去,当然,他也不会真的寻死,等走出阴影了,或许还一片艳阳天呢!
“所以,你其实是打算自杀的,临死之前也要拉上个垫背的,而香茹正是害你落得今天这般结果的人,所以你要诬陷她,是吗?”童远造不怒而威地问道。杜远桥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