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了后院,她心想恐怕要坏事了,急匆匆奔去,一推门,汪慎修和骆家龙在闲聊,蔺晨新反倒最敬业,还在看着那眼匪夷所思的案卷,关键是鼠标还在睡着,她惊惶问着情况,骆家龙几人齐齐头:来过。
然后她踹了鼠标一脚,训斥着道:“睡觉不在家睡……这人来的时候,他也在睡?”
“不,他们都在睡觉?怎么了?警姐?”兽医凑上来汇报了,一汇报,气得肖梦琪快昏厥了。她压抑着怒意,拽着蔺晨新问:“后来发生了什么?看了眼就走了?”
“不,被标哥撵走了。”蔺晨新道。
哎哟,把肖梦琪气得咬牙切齿,骆家龙嗅出不寻常来了,紧张地问着:“这谁呀?”
“不会是……”汪慎修惊得后背一颤,想到一种可能。
鼠标惊住了,瞠目结舌看着,不知道自己又捅什么娄子了,肖梦琪直接道着:“即将到任的厅长李绩优和他的秘书续学同,你们拽了啊,撵走一位警监。”
唧,椅子一摔,椅子上的标哥直挺挺后仰栽倒,然后听到了标哥痛不欲生的呐喊:哎哟妈哟,哥这拼命又特么白费了,甭想尼马提拔提拔了,这下死定了。
“怎么了这又是?”肖梦琪看看几人表情怪异,她问道。
“标哥猜那老头是开发商,还说了,打领带、穿西装、敢在警察面前晃,不是科局长,就是开发商……然后就把他轰走了。”蔺晨新严肃地道,有同情痛不欲生的标哥了。
肖梦琪表情痛楚,欲哭无泪,指指几位,欲语却迟,就那么憋着表情走了。
“哥几个,我不是警察,没我的事啊……形势这么严峻,我看你们也自身难保了,我得撤了啊。”
被几个警察瞄着,蔺晨新嗅出味道不对来了,匆匆就跑,出了门又伸回个脑袋来喊着:“喂,哥几个,晚上还妞去不?反正你们都这样了,破罐破摔跟上我混得了,咱们一块组织妞培训去,肯定比工资高。”
唧,骆家龙一本案卷,直砸过去了,蔺晨新一缩脑袋,拍上门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