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即使再喜欢这里,也只能成为他们短暂的停歇。
“我已经烦透了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前我无所畏惧,不怕将自己处於是非尖端,不过现在有你,将来还会有我们的孩子,是时候要给我们安排个安定的将来。”
斯语凝耳根红透了,陶宇森的这番表白在她心湖泛起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开,他把他们两个绑在了一起,在许她未来。
“你这麽年轻就准备退了啊?”
“我再这麽干下去,恐怕就要累成糟老头,到时候你肯定嫌弃我。”
“你这样的工作方式肯定不行,哪有领导把自己忙成这样,反正以後我会看著你的。”
“好,都听你的,你是我领导。”
斯语凝被说得不好意思,挣脱开他的怀抱,四处查看房子。
陶宇森笑著看害羞离开的人,提起两人的行李,去往二楼的卧室。
这里的房子都是当地人自己盖的,地势都不高,二楼的高度不到2米,陶宇森的身高举起手就可以抵到屋,床边有个大窗户,望下去就是绿茵萦绕的小院,一条小溪静静流淌。
这里的环境很适合久居,陶宇森不是跟斯语凝随便说说,他是真有打算退下来了,陶老爷子虽然不怎麽喜欢他,可他毕竟是陶家长孙,是怎麽都不会让他娶斯语凝,除非交出陶氏,打拼了这麽久的江山,说交出来的确有很多不舍,自古以来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不计其数,现如今他也成为了其中一员。
一踏上飞机,陶宇森和斯语凝就关闭了所有通讯设备,他们彻底与世隔绝了,走之前只知会了靳廉,无论谁问起他,都说不知道,万一老爷子有什麽举动也随便他。
这麽多年,他辛苦的总算还有价值,赚的钱足够到现在这片土地上过完下半辈子,也可以给他的孩子一个不愁吃穿的未来。
“宇森,我们中午吃什麽?”斯语凝在楼下喊道。
“等会儿带你出去吃。”
陶宇森和斯语凝十指相扣走在小道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这对东方情侣五官突出,恩爱甜蜜,羡煞旁人。
在国内他们从未在路上亲密过,而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地牵手,甚至拥吻,再也不用担心这担心那。
陶宇森带她去的餐馆,身处半山腰,很具中欧特色,这个的餐馆人并不多,一家三口和一对情侣占据了两张桌子。
菜的同时,陶宇森还跟服务员交流了下,至於讲的什麽,斯语凝听不懂,当他们同时看著她笑时,更是一头雾水。
待服务员离开後,斯语凝就逼问他,陶宇森轻啄了下她的唇,大方地说:“他说我妻子很漂亮,很多男士都对美丽的女士特别有好感,我就说看来要时时刻刻看著你,免得被这里的绅士抢走。”
“胡说八道。”
陶宇森了两份猪排,水果沙拉,一瓶白葡萄酒,饭後甜品要了小份蛋糕,冰淇淋。
陶宇森问她:“吃完了先回去睡一觉还是直接出去玩啊?”
“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行李都还没收拾。”
这时旁边的小男孩突然哭起来,父母都没理他,他哭得没意思,慢慢地转为啜泣声,最後擦干眼泪继续吃著手上的汉堡。
斯语凝微笑地看著一家和睦的画面,而陶宇森就看著她,待她转过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顿时感觉被抓包的感觉。
“你盯著我看干嘛啊?”
“谁叫我的语凝长得这麽好看。”
“不许说这麽肉麻的话。”
陶宇森开怀大笑,轻声道:“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用羡慕他们了。”
斯语凝红著脸,端起白开水,连喝好几口。
“你说我是不是不够努力啊,怎麽你肚子都不见有反应?”
“我不知道!”
即使周边的人都听不懂中文,陶宇森还是凑近了斯语凝的耳边,用他性感的嗓音说道:“我今晚会继续努力的。”
斯语凝心跳加速,离他们上次做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这句话预示了今晚的不平静,她期待著。
☆、044(H)
要说女生喜欢粘著男生这话不假,然而到了奥地利,陶宇森显然更粘斯语凝,过惯了喧闹繁忙的生活,来了慢节奏的小镇上,免不了要入乡随俗,陶宇森就置办了一辆自行车作为代步车,这一举动让斯语凝暗暗笑了好久。
侧坐在後座,斯语凝环住陶宇森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後,陶宇森并无目的地,只是享受著和爱人相处的时刻。
斯语凝是全身心都放到陶宇森身上,她母亲在她小时候已经精神恍惚,甚至有时候会不认得她,她比同龄人都早熟,被人笑话妈妈是个神经病,爸爸是个老赌鬼是常有的事,她把这些苦通通咽了下去。
在斯语凝14岁的时候,她母亲过世了,不过临死前人却清醒了,摸著斯语凝的头说:妈妈的好孩子,以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可以的话,就离开这个家,离开这里,你一定要幸福。
斯语凝知道生老病死,眼前是她最亲的人,眼看就要永远离开,她只能牢牢抓著她妈妈的衣服,哭喊著妈妈别走。这种无助的时刻,她找不到她的父亲,还是邻居好心的大爷帮她们处理了丧事。
她现在想对天上的妈妈说她很幸福,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全心爱她的男人。
晚上的斯语凝很主动,邀请了陶宇森一起沐浴,两具赤裸的肉体贴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陶宇森的性器高涨著,斯语凝给它抹上沐浴露,双手紧握擦拭著,火热的ròu棒在她手里慢慢变大变粗。
斯语凝的眼神魅惑著陶宇森的神志,一颦一笑都显得妩媚妖娆,他的欲望被她全部激发出来,不由分说地咬住她的唇吸吮,粗鲁暴力,不出意外,斯语凝在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陶宇森把斯语凝抵在墙上,急切地吞噬著她的呼吸,大手抚上她的双峰,粗暴地蹂躏,斯语凝低吟,手上卖力地套弄著他的yīnjīng。
快感淹没了陶宇森,很快就在斯语凝手上释放了。
陶宇森片刻的失神後,拿起喷头冲刷走两人身上的泡沫後,随便擦拭了下身体,就横抱起斯语凝往大床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便立即附身上去,他挑开她碎发,咬牙切齿地说:“我迟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