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腿间那超长的尺寸,硕大的形状,无不勾起了女人梦中的回忆,如果不是屈辱提醒着自尊,风王妃定已扑入了男人怀抱。
“王妃,咱们可是一夜夫妻,来,给老子舔一舔,鸡鸡那个东东,你这女人,老子还没,你就湿成这样了。”
恶奴更加残暴地摧毁女人自尊,指尖一转,沾满春水伸到了女人眼前,然后又强行女人口中,让王妃被迫吮吸她自己的味道。
戏在邪恶中进行,不知不觉间,风王妃已屈服在暴力之下——不,准确的说,她是沉醉在男人的狂暴之中,丰满的女人激动无比地凝视着弹跳而出的大。
“啪!”
石诚用力扭腰,粗若儿臂的狠狠打在了女人脸上,“贱货,还不给老子舔一舔。”
西南王妃双目一片迷离,好似吃了春药一般,张开朱唇,听话地向含去;小家丁突然向后一退,高高在上的女人扑了个空,难耐地重重喘息了一下,手足并用,加快速度向爬了过来。
就在女人舔到儿的刹那,恶奴又故意后退了一步,将沾在女人唇上的那缕丝拉得特别地长。
“贱人,趴下去,像上次那样,学狗叫,哈、哈……学得好!”
西南王妃已爬下了床,双乳垂地,被冰冷的地板刺激得凸立鼓胀,高高耸立,就像发情的,摇摆着爬向了男人戏谵的。
“汪、汪……噢……”
的叫声充满了欲火的隹一灼,十几次与擦头而过,男人还在古子受践踏权贵的乐趣,受虐的女人竟然已是一片泥泞,汹涌的春水流过大腿,在地上画出一道道靡的轨迹。
梦城的钦望之夜似乎在小家丁眼前重现,他眼眸一热,豪情大生,绕到风王妃身后几米处,他猛然向前狂奔,彷似奔马狂牛,势不可挡。
“呀——”
高贵的王妃仰天惨叫,贱女人乱发飞舞,被如此迅入,即使是深谙床第之术的她也疼得魂飞魄散。
狂暴的曲调充斥了空间,无情的欲火升腾盘旋,一直到天明之时,肆无忌惮的撞击声才告一段落。
王妃在变态的满足中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她缓缓张开了眼帘,入目就是一双表面恭顺,内里狂野的男人眼睛,“王妃,你醒啦,要不要奴才为你梳洗,呵、呵……奴才可是奴隶训练营的优等生!”
小家丁胡说八道,手上动作邪恶猛烈,三两下就玩得王妃双乳颤抖,两腿紧绷。
“啊……不,不要,狗……你怎么还没走,你走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也不会报复你。”
西南王妃哀声求饶,半真半假的话语脱口而出,以她性格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但绝对会派人追杀。
“奴才谢过王妃不杀之恩。”
石诚说话之时,又挺身刺入了女人红肿的花瓣,一边随意,一边话锋一转道:“奴才可没说要走,王妃有兴趣的话,请王爷来参观一下,也没问题。”
恶奴的邪笑让王妃暗自恐惧,女人强忍的快感,颤声问道:“你……
啊,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银子的话,就在柜子里,你自己拿,想拿多少就多少。“石诚暗运水之玄功,猛然再大三分,将王妃的高高鼓起,咬着女人耳垂道:“我不要钱,宝贝儿,我要你,我要每天都,每天都用灌满你的,哈、哈……”
男人纵声狂笑,女人在这亵玩中竟然朱唇一张,轻轻呻吟起来,她一想到男人所说的场景,轰然一震,春水夹带着昨夜的一起迸射而出。
“喔……石头,别……别那么用力,小心被人听到。”
西南王妃很快就抹杀了眼底的煞气,飞身投入了欲海,女人很识相,知道逃不过小家丁的魔爪;既然逃不过,风王妃自然要享受粗大的快感!
西州城闹腾了整整一夜,但那传说中的绝高手并没有出现,就连侥幸逃生的女杀手也踪迹全无。
“父王,真会是月无情吗?”
小王爷说话之时,怀疑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扫向了新任武林盐主。
“王儿休得对剑盟主无礼,他说有敌人就一定有,你未能达到绝境界,当然不明白高手间独特的感应。”
不待剑王心生不满,老狐狸已经抢先安抚了武林盟友的心,胖王爷其实也对至高武道不了解,斥退小王爷后,话锋一转道:“此番入京提亲,除了天机谷高手护卫外,还应该去一位谋臣,负责打关系,查探军情,不知哪位……”
“咯、咯……”
一阵媚笑飘然而入,容光焕发的王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扭着水蛇腰道:“王爷,臣妾愿意亲自入京一行,一来可以显示我们的诚意,不让水月两家起疑;二来,臣妾对京城比较熟悉,要顺便探得军情不是难题。”
西南王不是不想派绝对心腹领队入京,只是没想到王妃会这般自告奋勇,不由瞬间大喜,扬声褒奖了一番,末了搂着心腹女人欢声道:“那就辛苦爱妃了;王儿,此次入京,一切听你姨娘指挥,她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大家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