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你看,那些女子都是失踪的女香客……啊!」小家丁话到中途,突然向地面一滚,极其难看地躲开了黑玉洁还有力不从心的一剑,他抬头一看,立刻又喜又忧。
火光映照下,刀如怡与梦羽衣互相搀扶而至,天机谷姐妹也是步履蹒跚;刀如恰不由自主扔下梦羽衣,张开双臂扑向丈夫,不料梦铁火却冲向了其他方向。
「夫人,你没事就好,为夫先把这些侩杀光再说。」
刀如恰眼神一黯,待在了原地,梦羽衣走到嫂嫂身边,眼神却看向了还趴在地上的小家丁。
「停!黑女侠,停一停,可是我救了你们,你可不能恩将仇报,不然会污了你们天机谷的名声。」
黑玉洁连斩几剑也没能勾下小家丁的头,一边藉机喘气,一边下意识反问道:「狗奴才,你会好心救我?哼!」石诚趁机逃到了梦羽衣身边,神色一定,他一副救命恩人的模样,大声责问道:「你们中了这寺的迷药,不是我救你们,还会有谁?黑女侠,你虽然出於误会要杀我,但我可不是记仇的人。」
黑玉洁的钩剑又举起来了,但却不再那麽坚定,白冰清及时接过话头,怀疑道:「你既然知道真相,为什麽不早提醒我们?谁能给你作证?」石诚如此费力的解释,并不单纯是说给天机两女听,也是有意让所有人知道,他毫不迟疑地反驳白冰清道:「白小姐,你错啦!第一,你们现在安然无恙就是证据,如果不是我放火引开侩,你们会安全吗?第二,我不是逃奴,也不是和尚,而是奉我家小姐之命,特地来红缘寺当卧底……就是当细作,不信你问我家小姐。」
众女的目光唰的一声转向了幻梦玉女,身为当今武林盟主之女,梦羽衣虽然只是轻轻一头,却胜过小家丁千言万语。
「哈、哈……原来兄弟你是有任务在身呀,哥哥我还奇怪,你在庄中好好地,干嘛要逃跑?」烟火一让,梦铁火提着滴血断刀亢奋而回,豪情大笑之余,他回头笑问道:「那玉姑娘也是特地帮忙了?梦某鲁莽,先前还责怪玉姑娘。」
玉飞凤扶着玉飞龙缓步而入,衣乱钗横的平脸美少女唇舌发颤,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白脸已经醒过来,但脸色还是像纸一样白,就在玉飞凤支吾以对时,他开口道:「铁火兄不用道歉,师妹只是帮个小忙,不足挂齿,倒是石兄弟大智大勇,这次更立下奇功,可喜可贺。」
「飞龙兄说得对,剑光能侥幸逃过寺毒手,也是全靠石兄弟奇人奇招。」
剑光也出现在众人眼中,他虽然没有被黄雪雯搀扶,但也是神色衰败。
小家丁悬着的心脏安然落地,狡猾少年瞬间收回了准备妤的「状词」,反而很是亲近地迎了上去,拱手笑语道:「两位公子过奖了,奴才能发现侩毒计,也多亏你们深入虎,及时探得消息。」
「哈、哈……」
一个光头小家丁与两个「衰」公子同时扬声大笑,一场风波就此以出入意料的方式告一段落。
小家丁谢过了两位「衰」公子,又故意向玉飞凤与黄雪雯行了一礼,想到两女先前在自己呻吟,而她们的男人还要对自己拱手道谢,小家丁不由乐得虎牙跳跃,兴奋不已。
玉飞凤与石诚也算是老夫老妻,还能勉强保持平静,可初次承受硕大巨物的剑阁少夫人,却眼神发慌,下意识两腿一颤,前後空前胀大,那感觉让她一生也难以抹灭。
梦铁火更加兴奋,拍着石诚肩膀,对妻子道:「夫人,我就说石兄弟不是池中物,你还不信,哈哈……」
刀如怡丰润的玉脸已逐渐回复了正常,端庄佳人下意识收了收披风,掩住了自己後臀的湿痕,又吞了吞口水,压下了口中的异味,贞节美妇修长眼帘轻轻一颤,柔声道:「相公放心,一回山庄我就升石头为内院总管;嗯,时辰不早了,此处就交给护卫们处理吧,咱们先回武林盟再说。」
「奴才多谢少夫人赏赐。」
石诚开开心心对着刀如恰一礼,双目虽然在望着地面,但小家丁的脑海却在时光倒流。
「呃!」一声浅浅的呻吟从少年喉间进出,正好飘入了梦羽衣与刀如怡耳中,姑嫂二人玉脸同时一红,梦羽衣强自站直了身子,掩饰着的不适,而刀如怡则又一次收紧了披风,无双深臀再难保持行云流水的飘逸风姿。
梦幻山庄。
「小的给总管请安。」
「石总管,以後请多关照,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石诚回到梦幻山庄,立刻一跃成为了武林盟内院总管,身分虽然还是奴隶,但却足以让千万人拍马而来。
「呵、呵……各位大侠、少侠、女侠客气了,有事尽管吩咐,石头一定全心全意为武林服务,尽力打造一个全新的江湖……」
小家丁又开始飘飘然,还随口来了一段不伦不类的上台演讲。
喧嚣过後,小家丁行走在内院林荫小道之上,一步三摇,好不得意,嘿、嘿……从大内总管到武林总管,老子还真是一个当总管的天才。
忘记烦恼,追逐快乐,这一向都是小家丁的风格,虽然逃跑失败,但他的思绪随着现实一起变化,再不急着逃走,反而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臭小子,笑得那麽坏,又在想什麽鬼主意?」窈窕倩影一闪而现,抹去圣洁伪装的梦羽衣一把揪住了色狼耳朵,玉女变成了母老虎,「说,你到底对嫂嫂做了些什麽?」「哎哟,羽衣老婆,耳朵要掉了!」石诚苦着脸不停哀求,果然少受了几分痛苦,他狡辩了几句,未了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羽衣,少夫人说了什麽让你误会了?她又没中春药,我怎麽会对她做什麽呢?」「嫂嫂什麽也没说。」
幻梦玉女诚实地摇了摇头,小家丁的担心还未消散,灵秀玉人下一句又让他吓得心儿狂跳,「哼,就是这样才奇怪,以嫂嫂的性格,一定有大事发生。」
玉人目光又刺向了唯一的嫌疑犯,对男人好色本质的了解,更让梦羽衣越想怀疑越重;石诚委屈地耸了耸双肩,随即用上了最拿手的本领。
「啊,臭小子,不许摸这儿……啊,你还摸。」
「嘿、嘿……羽衣,你这儿大了奸多呀,是不是想我了。」
恶奴的大手钻衣而入,在佳人胸前掀起了层层波澜。
「唔……不准揉,啊……石头,你这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