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鸡鸡那个东东,原来这真是超级刑罚呀!呜……不能再,我要喝水!恶奴没有喝到水,反而是体内的“水分”又被挤出了许多,到最後,他两脚一挺,哀怨而认命地一动不动,任凭真正的恶魔摆布,别说机关图了,他就连自己姓啥都快忘记
终於,科学女狂人一把抹去了流到自己唇边的白色液体,又甩手拨了拨被蹂躏的男人两下,见真的硬不起来,她才撇着朱唇道:“嗯,本小姐手也
酸了,今儿就这样吧;石头,明晚准时前来报到,咱们继续!”
“扑通!”
爬下床的石诚刚想逃出地狱,一听月媚的命令,他立刻昏死在地,即使是在恶梦之中?少年也没有逃过魔女魔掌,阳根不停的射呀,射呀……射得无休无止!天啦!这是什麽变态的世界,到底谁在占谁的便宜
※※※※※※※※※※※※※※※※※※※※※※※※※※※※※※※※
在水中泡了整整一夜後,石诚才勉强回复了精神;月二小姐虽然没有举报他,但恶奴却笑不出声,因为这就意味着科学女狂人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还要不停的研究自己的!恶奴正在暗自苦笑,西南王又把他叫到了客院,胖王爷这一次没有虚伪的笑容,而是直接用十万两银票砸晕了小小家丁
“小兄弟,本王改主意了,这是一瓶蒙汗药,你在九月初一大宴之时,放入茶水里,明白没有?”
贪财好色又怕死的恶奴岂有不从之理,不过石头的胆子有时还挺大,在西南王阴森气息下,他竟然还有心情问东问西,“王爷,为什麽只放进茶里,而不放进酒里?呵呵……”
西南王的细缝眼缩得更小,好似毒蛇一样盯着小奴隶道:“石头,不要自作聪明,本王叫你做什麽,就做什麽,下去吧!”
石头刚刚离去,王妃就扭着水蛇腰在屏风後出现,“王爷,连月家母女爱饮茶的习惯都了若指掌,妾身真是佩服!”
水蛇腰缠上了王爷身,王妃呢声道:“王爷,你给小奴隶的恐怕不只是迷药吧?咯咯……”
“哈、哈……还是爱妃知本王心意.”
西南王双目热光闪烁,肥手狠狠捏入了王妃双峰之内,“那是迷魂催情散,中者不仅在一个时辰内意识迷离,而且还会慾火焚身,不与男子不甘
休;最妙的是,这一个时辰会比狗还听话,本王自可轻易得到想要的一切,嘿嘿……”
石诚揣着药瓶与烦恼走在了月府的林荫小道上,离九月初一只有几天了,西南王已是一片杀机,他知道自己再不逃走,最後定然难逃一死
小家丁下意识摸了抹自己的脖子,顿觉四周阴气阵阵,好不吓人;眼神一,跳,他刚想离开可怕的园林,突然,一道幻影凭空突现,飘飞的白裙,长长的水袖从天而降?“鬼呀!”
看多了鬼片的地球村少年头发一竖,家丁帽瞬间冲天而起,他的心已逃到了千里之外,但双脚却好似钉在了地上
鬼影飘到了少年身後,水袖搭上了他肩头,幽幽的话语直钻石诚心房,“老公,是我!”
“啊,纤尘,是你?”
石诚瞬间回过身来,入目果然是曾经迷得他掏形的水之圣女
圣洁玉人主动牵住了小家丁忽冷忽热的手掌,美眸的歉意与真诚像水一般涌出,“石头,你相信我吗?”
特别的感应让少年心窝一热,眼眸一酸,他握住的彷佛不是美人玉手,而是陆纤尘的真心实意
少年情不自禁拥住了圣女的无双纤腰,不由自主重重头道:“信,我信你!”
“左堂主所做之事纤尘全不知晓;你放心,此事一了,纤尘就为你出气,你先忍一忍!”
一番轻言呢语过後,飘逸的水雾轻轻一荡,水之圣女柔声请求道:“老公,男尊帮重建很需要这笔银两,你一定要帮纤尘,再等几日就是月青虹生日,届时你……”
陆纤尘清晰地感应到了石诚身子一震,似有僵硬之意,她不由一声长叹道:“老公,纤尘知你与月家相处日久,多少也会有感情,纤尘向你保证,只是盗银,决不会伤害人命.”
石诚仔细地想了片刻,在圣洁玉人的凝视与期待中,小家丁终於坚定地回应道:“好,你是我老婆,我自然帮你!”
两人又相拥了一会儿,直到远处传来杂音,陆纤尘才飘然而去,无双纤腰在空中更加曼妙诱人,引得少年久久也没有收回痴痴的目光
秋风吹动着落叶,迷惑围绕着恶奴,石诚一边走,一边撕扯着无辜的花朵,一办办花办飘落的同时,风中飘动着少年难以释怀的声音
“相信她,不相信她,相信、不相信……”
接下来的日子突然平静了下来,不仅影娘不再扰石诚,就连月媚也没有抓他玄进行邦恐怖的“实验”,更怪的是,西南王似乎也把小奴隶完全遗忘了
石诚终於轻松地喘了一口大气,唯一的遗憾就是盗取机关图之事没有丝毫进展,这当然影响不了他贪污的好心情,恶奴从来就不懂得亏待自己,每天都是大把大把的银子贪进自家腰包
时光一晃,画面一转,礼花冲天而起,喜庆在九月初一灿烂降临
梦城方圆百里之内的官员纷纷前来,偌大的月府也有拥挤的时候,石管家笑得脸颊抽搐,忙前忙後,白天终於安安稳稳的过去了
当第一丝夜色飞入月府之时,小奴隶不由心神一紧,他知道,夜间这小型的宴席才是风云的开始.内堂之上,月氏夫妻坐在主人位上,左首第一席贵客是西南王,第二席是冷漠无情的皇朝女将,除此之外,再无一个客人;右首自然是月家两位嫁不出去的绝色小姐,月媚在座众人毫不意外,倒是月茵的出现让众人,尤其是身为男子的西南王下意识一愣
镜花大陆以女人为主,月知州这“贱内”安静地坐在一旁,月夫人居中而坐,笑意盈盈地对西南王解释道:“王爷不必担心,小女的怪病已好了许多,只要不接近她三尺之内,任何人都会安然无恙.”
西南王胖脸堆笑,乐呵呵地恭喜了一番,然後目光悄然四方一转,最後落到了垂手立在厅门的石管家身上
月夫人一声令下,宴席正式开始,众人虽谈笑甚欢,但却没有丝竹之音
也无歌舞飘动,以豪门世家来说,这寿宴稍显怠慢,但也正中一干有心人下怀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