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棺材裡面喀啦喀啦地響了好一會,棺木側面上也出現了幾道裂痕。
我嚇了一跳,跑到一旁去,躲了一會,見沒事才又跑回來。
試著拔另外一根棺釘,結果也是一樣,棺材裡頭喀哩喀哩直響,木板上頭多了幾條新裂痕,釘子還是拔不出來。
我這才意識到,這些釘子一定是釘到了棺室內部,而且在裡面還用鐵鍊串連起來,才會這樣老樹盤根,硬的跟龜殼一樣。
「搞什麼啊?有必要妨礙我到這種地步嗎?」我不禁怒道,後來過了很久才想到,那應該是為了妨礙那個後來改變我人生的小女孩,不讓她從棺材裡面逃出來的措施才對。
我實在是火了,丟下拔釘鉗,撿起十字鎬,舉的高高的,這時候的我又睏又累又生氣,早就忘了心裡頭那些顧慮和害怕,猛力將十字鎬擊向棺材正面的木板上。
鏗鏘一聲,十字鎬一揮下去,就迸出幾點火星,我手腕一陣刺痛,連忙扔下十字鎬,只見左手手腕上一條白色的傷口,大概有十到十五公分長,粉紅色的血慢慢從裡面滲出來,然後變成黑色的液體往下淌,很快地整隻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當牛排切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活人流這麼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的別人,正是我自己!
我嚇得手忙腳亂,慌了好一陣,才想起要先止血,從流血的速度來看,應該沒有傷到動脈,傷勢大概不重,我這才連忙從行囊裡面抓出一條髒布,也不管那是拿來準備擦陪葬首飾上的髒東西用的,就先把它綁在傷口上。
定神重新檢視棺材,露在土外面的部分大概只佔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板層被十字鎬鑿開一個小洞,那附近的木板都碎裂直立起來,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飛濺的木板碎片給割傷的。
撿起十字鎬,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個洞鑿大,裡頭真的有鐵鍊,又粗又大,有些地方已經生鏽,而且纏的緊緊地,我根本拿不出來。
事已至此,我早就失去了掉頭離開的時機,只好拿著十字鎬,忍著疼,繼續把洞鑿的更大。
最後,棺材露在地面上的部分終於都被我給拆了。黑色的棺木裡面,是潔白的天鵝絨襯裡,隱約可見裡面那顆死人的頭,在地表高度輕輕晃動。
精疲力盡的我頹坐在地,累得感覺不到身上的濕冷。
「怎麼沒有味道?」過了一會,我奇怪地自言自語,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邊。
死人應該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種腐臭的味道一旦聞過一次,終身不忘。
我對著棺木嗅了嗅,只聞到木板受潮的味道和濃厚的霉味,卻沒有那令人熟悉的屍臭。
「奇怪,難道裡面裝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裡面探,摸到那顆頭上,濕濕滑滑地,是它的頭髮。頭髮是最後才會腐化的東西,常常人都變白骨了,頭髮還留在頭上,有的甚至還會繼續長。
我拔出手,聞了一聞,一樣沒有屍臭。
「怎麼會這樣!」我大驚。
我又把手伸了進去,摸到這位仁兄的臉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沒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膚也仍有彈性。
「是剛死不久的嗎?」我喃喃自語,手伸的更深了,「可是肌膚還有彈性?
難道是今天死了就馬上下葬的?」
往下摸去,死人身上還是濕濕滑滑的。
「這些傢伙,人死了連衣服都不給他穿!」我不禁怒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連衣服都沒得穿就表示它根本沒有其他陪葬的首飾等物品,也表示我大費周章拆棺取屍,卻沒有任何報酬!
我接著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對軟綿綿的東西,原來她是個女的。
此時我的手幾乎全部都進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貼到泥濘的地面上。
但是我很少有機會能這樣盡情撫摸一個女孩(不是女人,從她的隆起程度判斷,你知道我在說哪裡),不用擔心會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摑巴掌的,一時之間,我竟停不下來,摸了又摸,把那個軟綿綿的小酥胸捏在掌中,愛不釋手地揉了又揉。
雖然冰涼涼的,但是這女孩死了肌膚還是又滑又嫩,摸起來真是舒服極了,當我注意到的時候,我竟然把另一隻受傷的手也伸進了棺材裡面。
左手的髒布落了下來,滑到了棺材裡面,傷口雖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經變慢了,所以我也沒太去在意,只是跪在地上,盡量把手塞進棺材裡面。
儘管這樣的姿勢很累,但我已經獸性大發,兩手捏著這位沈默女孩的酥胸,下體硬的頂在地上。
雖然有點擔心泥水會不會透過油布跑到我的尿道裡面,但我一點都不想放開雙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乳頭,用力獰了幾下。
突然間,我想起了幾位學長跟我說他們玩女屍的事情,「輪一個不會動也不會反抗,甚至連心跳都沒有的傢伙有啥好玩的?」是我當時的想法。
但是現在我的小弟弟浸在泥水裡面,就算這個女孩她不會動不會反抗也沒有心跳,那個冰冷的小洞也一定比泥水的感觸要好上一千倍左右。
心思已定,我決定效法我醫學院的前輩們,和我今晚的病人進行深度觸診!
罪惡的愉悅快感讓我興奮莫名,各位知道,活人會告你強姦,但死人卻是溫柔可人的,就算把她切開來都不會吭個聲。而且幹死人也不算強姦,強姦是違背對方意志的性行為,但是死人已經連意志都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心中草擬著萬一東窗事發,被人架上法庭控告時的辯詞時,我感到女孩的乳頭在我的愛撫下緩緩漲了起來。
「喔,妳也同意我的想法嗎?」我竟還傻傻地對著那死人道。
「哇啊啊啊啊!」下一秒,我才拼命的把手從棺材裡頭抽出來,死人的乳頭竟然會勃起!「鬼啊!僵屍啊!」嚇得我屁滾尿流,腿在地上踢了好幾下才站了起來。
碰磅!碰磅!
棺材剩下的部分碎成無數木片,到處亂飛。
一雙慘白的手僵在那裡,指尖發出暗紅色的煙霧。
女孩的頭轉了過來,看著我。她的頸子以下還裝在土裡的棺材內,所以嚴格來說,是她的頭在地上仰望著我。
過了好一會,我只是呆呆地看著女孩紅色的瞳孔,雪白的臉蛋,泛著紫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