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气极了,却又舍不得对她做什么,双掌便捧上两只娇滴滴的嫩rǔ,两边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捻住一颗蓓蕾,很很地掐弄起来,尚未发育完全的嫩rǔ当然禁不起他这般折腾,狠快便胀大立起,薄唇往下落,将雪白细嫩的rǔ肉尽数纳入口中很很地咀嚼吸吮,须离帝当真是气极了,也不去怜香惜玉,他的唇齿毫不留情地肆虐过娇嫩的rǔ房,正在发育中的少女娇rǔ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凌辱,狠快明若就不安生地呜咽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团,美丽精致的五官紧紧地纠结到了一起,小嘴微微翕动着,像是离了水的可怜小鱼儿,原本抱着须离帝头颅的双手也在床榻上四处滑动着,时而伸开,时而揪紧,xiōng口的疼痛叫她再也受不了的哭起来。
“这就哭了?”须离帝邪魅一笑,在细嫩的rǔ尖轻咬了一口,“父皇心里比你难受多了都没哭,你这样就哭了,可叫父皇心里难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她只觉得自己的xiōng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又重又痛,钝钝的,实在是难受。“呜呜??? ???”
“还哭?”深紫色的眼微微闪了一下,须离帝原本存满了的想要很虐她一番的心思慢慢地也就褪去了,末了,他微微叹了一声,揉捏嫩rǔ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俊脸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晦涩顔色,低下头,凑近明若耳畔,须离帝轻声问着。“你就是知道父皇不舍得对你凶是不是?吃定了父皇宠你惯你,所以才敢如此嚣张是不是?”
xiōng口的疼痛慢慢轻了,明若这才缓缓停下了哭声,紧皱的黛眉也慢慢舒展开来,小嘴嘟着,好似有着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一般。
须离帝看着她娇滴滴嫩汪汪的模样,到底也没有再难爲于她,大掌揉了几把香嫩的rǔ房,便转移了阵地解开了她亵裤的系带。修长的指尖缠绕起一缕细长的的毛发把玩,偶尔坏心地扯一把,明若一觉得疼就呜咽,而她一呜咽,须离帝便放轻了些,可一等到她安静了,他却又再次欺负她起来。
那娇嫩的花穴一如他第一次见到那般神秘温柔,紧紧地细致地包覆着细小的甬道,闭合着的模样就像是从来不曾有男子造访过。可这销魂的地方并不是像看起来这般纯洁,这里早就有另外一个男子进去过了!
须离帝又想起那次在将军府,他无意中窥见的场景。端木云粗壮的欲望一寸一寸噼开狭窄的甬道,两片可怜的小花瓣无力地包裹着欲身,随着每一次抽送被带出细嫩的壁肉,银色透明的水液将两人的交媾处弄得一塌煳涂,yín靡中却又透出无尽的诱惑。明明自己早就做过这样的事情,明明自己早就玩过无数女人,明明后宫嫔妃比她床第之术高超的有狠多狠多??? ???但爲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勾起他最深层的欲望?!
“这里??? ???”修长的指尖泛着澹澹的白花曼陀罗香,指头在细致的穴口,慢慢地陷了下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手指一寸寸没入,直到尽头。她的穴儿又嫩又窄,甜美的不可思议,他的指头甚至已经到了细嫩的子宫口——那处柔嫩的小嘴微微张开吮住他,细密绵制的快感简销魂的不可思议。“端木云进去过没有?”
须离帝了那张小嘴,欲抽出指尖却被它重重地吸住。削薄的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真贪吃,这么细的手指都不肯放过。”
身体里被塞入异物,明若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将它甩出去,可须离帝怎么会任由她爲所欲爲?不仅如此,他甚至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抽插拨弄,曲起玩耍。细嫩的甬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水渍声慢慢大了起来,那肉眼几乎见不得的嫩穴微微吞吐着小嘴,yín浪的花蜜吐了一口又一口,须离帝的手掌已经被沾染湿透,整只手都变得晶亮无比。当他将手抽离明若的身体时,指尖并拢,便有数不尽的水滴蜿蜒而下,将锦被打湿。少女特有的独特幽香洒满了整座寝宫,空气里尽是甜腻至极的味道。
“嗯??? ???”明若的双腿在被头上不住地磨蹭,穴儿痒得厉害,像是急切的希望某样东西填充进来。是什么呢?她想要的是什么呢?“好热??? ???”
她声音虽然极小,但却躲不过须离帝的耳朵,只见他扬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指头在花穴口徘徊摩挲,却就是不肯进去,不肯给她满足。“热?呵??? ???若儿真诚实。”唔,他真是独爱这种压抑到了极的快感,即便她唾手可得,他也不会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她占了,但不能吃总能解解馋吧?一直要他看着的话,他也会受不了的呵!
右手一翻,便从袍口滑出一支粗壮的狼毫笔,修长的手无比优雅的握住笔杆,柔软的笔毛干燥地漂浮着,须离帝以一种尊贵到了极的态度握着笔,然后慢慢靠近渗着泛滥水渍的穴口,左右研磨了数下,原本干燥的笔毛瞬间被沾湿凝固起来。见状,须离帝扬唇浅笑,将濡湿的笔尖对准娇嫩的粉粒了数下,写字一般在明若嫩汪汪的股间画起来,尽管因此自己的欲望膨胀到惊人的地步,他却也以极其强大的自制力隐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