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霞头道∶“紫琼姐姐说得很对,瞧来就只有这个方法。虽然体内的蛊毒已经发作,现在是否有效,实在不敢说,但也得试一试。”
她一面说话,一面为上官婉儿宽衣解带。
辛鈃连忙脱去身上的朝服,扯下裤子,晃着跳上床榻。这个当儿,上官婉儿已被彤霞脱得寸缕不剩,浑身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辛鈃手持,说道∶“现在计穷势蹙,实是迫于无奈,请娘娘莫怪。”
当下使起紫琼所授之法,气聚囱门,过丹田,穿九窍,玉龙立时硬将起来。
上官婉儿虽然受尽慾火的煎熬,神智仍有几分清明,三人的对话,隐隐约约已听在耳里,只是浑身如堕炕炉,一团团热气在体内东冲西突,无处宣泄,烧得喉干舌燥,便是吸一口气也觉艰难,致无法与他们说话。
这时辛鈃紧握,直逼玉门,随听他说了一声∶“得罪了!”
话声甫落,已撑开门户,望里直闯,一下子直抵深宫,整个花户已被挤得满登登的。
上官婉儿给巨物猛然突进,禁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只觉阴中之物粗大异常,挤得内里滋滋作响,随觉横冲直撞,紧紧来回。
辛鈃才一闯关,便觉内里汤烧火热,犹如龙投火窟,最教人叫绝的,却是那股一阵接一阵的蓄缩,把搾得异常舒服爽利,不由拽起面皮,双手捧起她纤腰,急急投射,使劲耸动,登时干得水花乱喷,袋褥尽湿。
紫琼在旁说道∶“兜儿你要紧记,谨慎起见,千万不要使用‘容成’,一任自然就行。”
彤霞同时道∶“现在是救人,可不是快活的时候,必须尽快让她吸取阳元,解救眼前之难。倘若这样也不行,恐怕……”
辛鈃也晓得其中利害关系,当即放开,奋勇疾攻。
只见上官婉儿媚眼半睁,撑起蚝首,不住口的呻吟娇啼,也不知是苦还是乐。辛钘俯躯,胸乳相贴,牢牢抱住她身子,奋勇抽动个不停,问道∶“娘娘好一没有?”
上官婉儿了头∶“嗯,还……还好……”
众人听她居然能够答话,均是一喜,显然是有些进展了。辛鈃心中一乐,忙即加紧。数百抽过去,便见上官婉儿连连抽播,腔室紧紧咬住,不住价收缩吸吮,再过片刻,终于丢了出来。
辛鉼亦已把持不住,一开,大股疾射而出,全都灌进深宫处。
二人相拥喘息,待得平缓过来,上官婉儿低声道∶“多……多谢你!”
辛鉼喜道∶“娘娘你……你似乎已经痊愈,真是棒极了!”
紫琼微微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可以安心了。”
彤霞笑道∶“想不到如此顺利,瞧来那媚蛊之毒还不算怎样厉害。”
辛鈃笑道∶“娘娘既然已有好转,就好好休息一会。”
话后爬下床榻,为她盖上被子,穿回裤子。
紫琼坐到床沿,低声道∶“今次让娘娘受苦,都是紫琼之过。”
上官婉儿连忙道∶“紫琼姑娘不要这样说,若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奸人所害。对了,那个罗叉夜姬到底是什么人?莫非就是你们说隐藏在宫中的魔头,是吗?”
紫琼头道∶“正是此人。”
上官婉儿道∶“前时我还不大相信你们的说话,但经过刚才的事,又听了你们的对话,现在已让我不能不相信。紫琼姑娘,到现在还没找到她吗?”
紫琼道∶“还没有。”
辛鈃笑道∶“娘娘大可放心,这个妖孽虽然极难对付,但为了天下苍生,咱们早晚会将其铲除……”
一语未毕,忽听上官婉儿呻吟了几声,身子又再扭动起来。
紫琼柳眉一紧,连忙问道∶“娘娘,你怎么了?”
上官婉儿蚝首乱摇,颤声道∶“又……又……啊!”
辛鈃和彤霞心知不妙,双双抢到床前,辛鈃把眼一看,见她额前布满汗珠,腮脸泛红,和刚才同一个模样,叫道∶“似乎媚毒又再发作,这……怎生是好!”
彤霞连忙道∶“唯今之计,你只好再试一次。”
辛鈃也不再多想,除去裤子便跳上床榻,运气几匝,又再昂然挺立,忙即架开她双腿,急急投进。
打后一个时辰,辛鉼和上官婉儿一连干了三次,而每次都是相同,只能短暂把体毒压制住,不消多久,又再复发。
辛鈃仰首长叹一声,倒枕槌床,疾声大呼∶“罗叉夜姬你这个魔鬼,害人精,臭妖女,你这蛊毒究竟是什么东西……”
彤霞道∶“紫琼姐姐,再这样下去,娘娘如何受得了,纵使不死,也会变成癫狂。这门‘媚蛊大法’如此厉害,便连天心仙法也解救不了,相信‘起死回生……移星换斗’等术,恐怕也未必能成。”
紫琼沉吟半晌,猛然站起身子,说道∶“事到如今,只好求教玄女娘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