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妃送上一个微笑,依言掉过身子,大大的张开双腿,把个肥美的鲜鲍放到他眼前,带着调侃的语气笑道:「请太子好好品尝萸儿。」
眼前这个鲜美的宝,李重俊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但每一次见着,依然是让他亢奋莫名,说道:「湿得好厉害吶,要不要我为妳弄一下?」
说着双指按着花唇,缓缓往外一扯,一团红艳艳的蛤肉尽收眼底,如此娇嫩鲜美的妙物,直是让人垂涎欲滴,当下二话不说,凑头便起来。
刘妃轻嗯一声,颤着声音道:「萸儿是你……你的女人,你爱怎样便怎样吧。是呀,我忘记与你说,今天萸儿得了一件好物,你不妨打开床榻旁的盒子看看。」
李重俊笑问道:「哦!是什么新鲜事儿?」
刘妃道:「殿下打开一看便知。」
李重俊伸手一摸,果见床头多了一个小盒子,拿在手上打开一看,不禁笑了起来,一面把那物事取出,一面问道:「哪里弄来的古怪器,这叫什么名堂?」
刘妃低声笑道:「这是宫女妙蛾给我弄来的,听说叫什么「角先生」,她还与我说,这类玩意儿还多着呢,她说还有什么相思套、硫黄圈、悬玉环、封脐膏、勉铃等,总之很多很多,一时间我也记不来了。」
李重俊笑道:「这个丫头当真古灵精怪,亏她还懂得这么多,妳也不妨叫她全部拿来,待我见识见识。」
刘妃笑道:「我才不会呢,免得你日夜拿这些东西来蹂躏我。」
李重俊见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看那东西,着手只觉沉甸甸的,漆皮儿油光滑腻,雕就得头丰棱厚,一看便让人明白其用处,当下笑道:「恁般有趣,萸儿妳用过没有?」
刘妃轻声道:「不说与你知!」
说话甫落,忽觉手上的微微颤动,肥大的头儿竟渗出一滴白浆,刘妃暗地一笑,吐出小舌把白浆舔去,顺势把棒头衔住,吞吐舔拭,「咕唧,咕唧」吃将起来。
李重俊给她舔得异常舒服,禁不往嘘了口大气,忙即腰肢,径往她口里捣,叫道:「萸儿很懂得舔,爽死人了……」
刘妃双唇紧紧包箍住肉菇,任其在口腔出入,十根玉指抚囊捋棒,手段尽出,直弄得他撑眉嚼齿,连声喊妙。
便在刘妃吃得忘形之际,骤觉一根巨物硬闯入膣室,填得满满当当,单丝难容,一阵强烈的快感骤然窜片全身,美得小口一张:「啊!好深好满,没想会这样快活!我的俊郎,好好的给我捣一会,实在太美了……」
李重俊见她受用,当下加快手上动作,着力,登时弄得花露横飞,水渌渌的浇了他一脸。
刘妃咬牙强忍,死命隐忍暴涨的快感,最终仍是抵受不过,几个强烈的抽搐,身子一僵,痛痛快快的登上了高峰。
与此同时,李重俊亦兴动非常,之物昂昂如木槌一样,搂着刘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嗄着声音道:「萸儿,我……我忍不住了。」
刘妃听见,仰起她那清纯漂亮的脸蛋,昵声道:「俊郎你来吧,人家也很想要,让萸儿来帮你好吗?」
也不待李重俊回答,把双腿大开,玉指箍紧火棒,贪婪地一会,方引领至花户口。
李重俊低头下望,只见沟壑之处粼光闪闪,滑滑滚流,不由愈看愈是火动,再也忍无可忍,双手固定她纤腰,在刘妃的牵引下,腰板微挺,轻而易举便闯关而进,旋即使劲望里一送,整根肉具已被花房全然吞没。
一声迷人的嘤咛自刘妃口中迸散,李重俊给团团温热包裹住,委实美得神魂飘荡,难以形容,不由挺直身躯,着力,只消一会,已见花露滔滔而淋,溅得床褥尽湿。
李重俊越杀越勇,一面抽戳,一面盯着刘妃的花容月貌,见她星眸半闭,朱唇微绽,俏丽的粉脸上已见桃腮微晕,更显娇美迷人,说道:「萸儿,我能够得到妳,是我一生最大的福佑,妳知道吗?」
刘妃美目半睁,轻轻头道:「人家也是,俊郎再用力些儿,萸儿有意思了……」
李重俊其实也有些不支,忙道:「我……我也快了,多忍一下,咱们一起来。」
话后握住刘妃两个豪乳,奋力疾捣,立时干得「噗唧,噗唧」乱响,随觉李重俊鼻息渐重,气嘘嘘的闷叫了一声:「来……来了!」
说话方落,忽觉刘妃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犹如小嘴般噙着不放,李重俊如何忍得,登时腰眼一麻,噗嗤嗤的射将出来,刘妃同时抖了几下,与他一起丢了。
二人发泄完毕,交股抱在一处,待得激情渐缓,李重俊轻抚着刘妃的俏脸,说道:「每次和妳快活,总是让人难以自持,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刘妃微笑摇头。李重俊笑道:「还不是妳这张美貌,还有这一把劲!说句老实话,太子也好,皇帝也好,我全都不稀罕,只要能和妳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我已心满意足了!」
李重俊默然片刻,叹道:「话虽如此,恐怕要办到并不容易,现在朝中正是豺狼当道,想我死的人不知几许,我这个太子能当到哪时,连我自己也不敢想下去!」
刘妃道:「你是担心武三思和皇后?」
李重俊一头:「岂只他们二人,还有那个天杀的丫头李裹儿,她前时知道父皇有意要立我为太子后,便不停在父皇跟前数说我,不但坏话说尽,还背在人后叫我奴才,妳说气不气人!」
刘妃温柔地抚着他胸膛,说道:「难怪你今日喝得烂醉如泥!俊郎,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处处小心便是,你只要忍耐挨过这段日子,待得父皇百年之后,你登极为帝,到时还治不了他们么!」
李重俊惨然一笑:「妳也太天真了,并非单是小心就行,纵使我万事小心在意,人家依然可以鸡蛋找骨头,只看今日五王的事,就可见一斑了,五人落得流放边远之地,还不是遭了小人的毒手!父皇对这伙奸党向来言听计从,他们要诬陷一个人,真个是不费吹灰之力,相信很快就轮到我了!」
刘妃道:「这……这怎么是好!俊郎,为了你我将来,你得想想办法呀。」
李重俊摇头道:「现在只有见步走步,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除非……」
刘妃连忙问道:「除非什么?你不会是想……」
李重俊道:「没错,除非先下手为强,将这些狗彘小人一窝儿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