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钘笑问道:「这样说,妳想我怎样做?」
筠儿亲昵地抱紧他,双目尽是柔情:「筠儿好想你动,快一些也不打紧,只要能让你尽兴,什么也不重要,况且人家也会快乐。」
辛钘见她说得毫不矫饰,满是情意真挚,也大为感动,在她俏丽娇嫩的小脸亲了一口,右手攀上她一边,轻缓揉搓,徐徐抽动。
筠儿在辛钘温柔的赐赉下,充实的快感越发强烈,只觉辛钘的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深送,均直抵花宫,弄得她双腿簌簌抖动,股间丽水横流,漫溢四周。
辛钘同样被那紧暖挤得密密匝匝,若非她水分充沛,恐怕寸步难移,正杀得兴起之际,骤觉筠儿使力箍紧自己脑袋,口里呵呵叫道:「又要来……又要来了,不要停……千万不要停,啊!射…………」
只见筠儿浑身抽搐个不停,又再攀上悦愉的高峰。辛钘并没有停顿,依然狠抽疾捣,笑问道:「说与我知,是不是很爽?」
筠儿失神地着头,有气无力道:「爽……好爽……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实在好棒了,不用怜惜我,人家还想要……」
辛钘一笑,坐直身躯,双手握住她纤细欲折的蜂腰,又再急急投送,只见粗壮硕大的巨龙不住地出入,「噗唧,噗唧」的扯得水花四溅。而筠儿一对,却被撞得滚上滚落,摇曳摆动,晃悠个不停。
筠儿在强劲的冲激下,只得紧咬小手,苦颜强忍。然而,却个不停,着力迎凑。
辛钘见她情动难抑,满脸尽是迷醉之色,更显她俏丽动人,也不由看得痴然若醉,动得更狠更猛,如此疾攻数百下,再也忍受不住,腰眼突然一阵酸麻,双手牢牢抓住她纤腰,噗嗤嗤的泄了个痛快,接连几发,直泄得涓滴不剩,方软倒在她身上。
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处,彼此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待得平缓过来,辛钘轻抚着她那红冬冬的俏脸,说道:「今次真是舒服,妳呢?还好吗?」
筠儿抱住他亲了一口,微笑头:「美得快要升上天,多谢你!」
二人缠绵一会,不觉双双进入梦乡,待得筠儿醉转过来,已是掌灯时分,忙即匆匆穿衣离榻,走出房间为辛钘准备晚饭去了。
次日早晨,辛钘绝早起床,筠儿为他梳洗完毕,二人便离开房间,刚走过一条长廊,忽见李隆基迎面走来,辛钘上前道:「李大哥好早啊。」
李隆基微微一笑:「辛老弟你也早呢,今天这么早便去练功?」
辛钘道:「不是去练功,只想到城里买东西,你知我初来京城,正是人生路不熟,便叫筠儿陪我走一趟。」
李隆基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也不阻挠老弟了。」
辛钘笑道:「你我兄弟一场,说什么客气话,倘若老哥没有事,就一起走走如何?」
李隆基善与人交,向爱结识英贤,虽见辛钘年纪轻轻,倒是个热血男儿,对他早已存着好感,视若挚友,现听他这样说,当下说道:「若然不打扰老弟,隆基奉陪就是。」
三人并肩离开杨府,径往长安城走去。
晨光初上,远远便看见城中一座殿宇,巍峨高峻,竟高出平地数十丈,只见青灰殿,翠绿屋脊,红柱粉墙,鎏金门窗,尽皆盛妆艳饰,莫不斑斓淋漓。
辛钘望着这座天宇中的雄殿,徐徐说道:「好一座阔大不羁,气度非凡的宫殿!这就是咱们的大唐帝国了!」
李隆基道:「这是屹立在龙首原上的含元殿,但凡有国家仪式大典,都是在含元殿举行,「千官望长安,万国拜含元」,说的就是形容大朝会的盛况。」
辛钘含笑问道:「老哥是皇亲国戚,这座含元殿你是常来的了?」
李隆基摇了摇头:「也不是,小时陪着父亲,确常在皇家宫苑出入,这几年因身处外地,且回来不久,再也没进过去了!」
辛钘不解道:「这倒奇怪了,以你老哥一表人才,又是龙孙帝子,莫说在宫中领个要职,便是王侯将相,也应该不成问题吧?」
李隆基叹气摇头:「老弟你有所不知了,目下形势,可说今非昔比,当朝天子虽是我的三伯父,只是……唉,不提也罢!」
辛钘更加不明,正要发问,忽听得身旁的筠儿道:「李公子不肯奉职,莫非是为了韦皇后的事?」
李隆基听得眉头一扬,心想这个丫头见事倒也透彻,叹道:「这几年我身在潞州,担当别驾一职,但我这个剌史佐官,只是一个闲官,可说并无实职,闲时便约些同僚吃酒打牙儿,对宫中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
辛钘听见瞪大眼睛:「你好歹也是个小王爷,竟……竟去当这种差事?」
李隆基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我当时年纪尚轻,就是给我高官重职,我自己也担当不来。那时我在同僚口中得知,自从阿母子崩驾,宫中已变得不成样子了!」
辛钘问道:「阿母子?这人是谁吶?」
李隆基微笑道:「阿母子就是武后,宫里的人直来都是这样称呼她。」
辛钘「啊」了一声,顿即恍然,李隆基续道:「我三伯父虽然天性懦弱,登极之后,就更加不堪,便如着了魔似的,变得是非不分,亲疏不辨,黑白不明,忠奸不清,凡事不论大小,全由他老婆女儿摆布!现在国家一切大权,都落在韦后手中,宰相以下的重臣,无一不是她的亲信。莫说是我本人,便是我父亲和姑母太平公主,同样被她排斥在外!我不妨与你们说,在目前这种环境下,只要有丁儿言行不慎,咱们李唐宗室随时都有灭门之祸!」
辛钘听完他的说话,心中不由一凛,忽地想起宫中那个妖孽来,低头想道:「莫非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所为?就算皇帝再窝囊,决不会变得如此快,除非鬼摸脑壳,或是脑袋给驴子踢了一脚,方会这样。但妖怪肆虐宫闱的事,我要不要和他说好呢?」
李隆基见他低头沉思,正想得邓邓呆呆,问道:「老弟想着什么?」
辛钘猛然醒转,抬头道:「老哥,你既能全不避讳,倾心吐胆的把这事说与我知,无疑是当我是至亲兄弟,辛钘不能不把这事说你知。」
李隆基茫然不解,怔怔的望住他,说道:「你我义同骨肉,辛老弟但说无妨,到底是什么事?」
辛钘道:「我认为皇宫里有妖怪出没。」
李隆基和筠儿齐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