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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用的宽阔浴室里罗列着朴素的陶制浴缸和镶金边的等身大穿衣镜,她幼小的肢体完全暴露在热气的另一边
她轻轻地把印有小熊的可爱内裤丢到篮子里,用发带简单绑好浓密的卷发,光脚走在磁砖上,然后将身体沉进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呼~”
她舀起热水粗略地洗了一下脸,然后倒入柑橘入浴剂搓出泡沫后,再慢慢地仔细洗净身上的汗渍,感觉相当舒畅。
她边洗边呆呆地想起刚才那位少年的事
“那孩子相当强耶!”到下巴为止的身体部位都浸泡在热水中,喃喃自语。
“就是不知道比不比得上那个家伙那个绝对赢不了的家伙”
“明天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已经习惯的虚无感像装满沙子似地充满身体。新堂惠不知何时小小声的开始唱起歌来,那是她老是哼唱的歌曲——
唱着呼叫死亡的歌曲
唱着和死亡玩耍的歌曲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新堂惠轻轻地从浴缸起身后,没有擦拭身体就这样裸着白皙的身躯走到浴室外面——从十多年前开始,就不担心感冒这种事了。
浴室邻接着新堂惠的卧室。
高耸的天花板、空无一物的广大房间,床铺和壁祇是清澈的蓝色。半年前搬到这幢宅邸以来,塞巴斯丁曾多次想用花和家具来装饰她的房间,然而每次都被她丢掉。
对她来说,拥有东西正是某种痛苦。
只有一整天都开着,特别订购的大型电视放在中央处。因为房内电燎没开,所以电视光线变成唯一的光源,上头正在播着惠喜欢的动物节目。电视的前面则是大沙发
陈旧的小熊布娃娃坐在沙发上。
那是新堂惠拥有的少数玩具——而且是她唯一的朋友。
拿起那只熊,新堂惠用裸身用力抱紧布娃娃微笑着说道:“谢谢你陪我直到今天。”
同时间,管家塞巴斯丁用湿毛巾粗略地擦拭后,换上新的管家服,担任起迎接客人的前线指挥。
在大客厅的对面——
他正在对坐成一列的女仆们教诲训话:“因为大家才刚搬到这里没多久,也许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但是一定要好好地招待杨曦大人和他带来的女孩子。拜托你们啰!”
“是的,我们知道了!”
因为塞巴斯丁的喜好,所以他完全无视女仆的经验或是本领等事情,只要具备声音大和有精神这两个条件就好,因此被雇用的女仆全都是活力充沛的女孩子们。大家规规矩矩地以喊口令的姿势,声音响亮地回答。
塞巴斯丁大大地头,“很好,那么解散!”
女仆们很有气势地快速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后,塞巴斯丁从口袋取出怀表,啪地打开盖子。
“太太、先生请、请保佑小姐。”
他轻轻捧着怀表里的小照片,祈祷般地说道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和少女在照片中露出开朗的笑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