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我。”
“可不是吗。”李小棠接话,“那时候姐姐去世时他还是十二三岁的孩子,葬礼上却不见他哭,后来我私下里问他,我问他难过不难过。你猜他怎么答?”
“怎么说?”
“他说难过,他说害怕,他说他唯一怕的就是以后想见这个人,却再也没地儿找了。”从回忆里收回思绪,李小棠看着温恪说,“所以说你把温远送走又能怎么样,只要她还在,你就吓不着他。”
话说到最后已经有些重,可李小棠知道,不下重药,拗不过来他的劲儿。
果然,温恪丢了手中的剪刀。站起来,默默地抬头看了一会儿,背着手转身进了屋。
经过她身边时,只听得一声叹气声。像是惆怅,又像是妥协。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