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哪有你说的那么灵,我这次发挥的不好。”
温远才不信,“发挥地不好进这个学校也不成问题。”
苏羡笑了笑,岔开话题道:“想好了吗?报哪个学校?听伯母说是B市的。”
一听到伯母两个字,温远条件反射般地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乔雨芬。虽是在泡茶,但一看那神情就知道对她这边很关注。温远只觉得心跳加速,她转过头,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嗯了一声:“我想了想,还是留在家里这边比较好。学校呢,最好就离家近一些,这样随时可以回来。”
“好,我知道了。”
苏羡说完,挂断了电话。温远对着电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知道了?知道了什么?
“远远。”
挂下电话,就见乔雨芬招手叫她过去。温远犹豫了一下,捏着衣角站在了沙发旁。乔雨芬看着她,像是全然忘记了几天前的不愉快一样,拉住她的手,笑眯眯地问道:“这个是不是当初给你写情书的那个?”
温远大窘:“不是您想的那样的……”
“还想瞒我。”乔雨芬斜她一眼,看她脸红红的,以为她是在害羞,便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听那孩子话里话外倒是一个有分寸的人,打电话来探口风,分明是想跟你上一个学校的。”顿了顿,又问,“知道他父母都是干什么的吗?”
温远感觉自己的脸简直要烧死了:“妈,我们两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
乔雨芬想了想,“算了,总之你还小,现在想这么多也为时过早。”说着牵起温远的手,“来,这两天我给你看了几个学校,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说的也是,就得选离家近的,这样方便……”
被乔雨芬握住的手因为出汗有些发粘,温远有些不自在地跟着她往楼上书房走,悬着的那颗心像是在自由落体一样,每走一步,都要沉沉地往下坠几分。
分出来的很快。
考完不过两周的时间,B市各大高中的光荣榜就已经亮出来了。一时间,各种关于状元的讨论也炸开了锅。今年是十一中的丰收年,文理科状元都出自这所学校。文科状元是温远从未听说过的一个女生,从报纸上看,长相倒是很普通。理科状元,那她就熟了,是苏羡。
只是听完这个消息,温远还来不及惊讶,就被另一个消息给惊到了。教育院发来短信,通知她成绩的同时告诉她,她的分数,超过B市重本线二十多分。
这个消息可把温家上下都给高兴坏了。而温远手中攥着手机,却有些恍惚。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改个好儿的学校!”乔雨芬戳戳温远的脑门,见她没反应,便笑着对温行礼说,“我看这丫头是高兴懵了。”
温行礼一向严肃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不要紧,这还有时间,可以慢慢选。”
“爸,妈,我、我想回房间查儿东西。”温远挠挠头,说道。
“查什么?”
“查成绩。”温远有些难以置信,“你说,是不是弄错了啊,这分不是我的吧?”
“这还能有错!”乔雨芬失笑,“那你去吧。”
温远甜甜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关好,转过身从柜子里摸出来自己的手机,找到温行之的号码,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温远感觉自己的心跳声也在变快,变大,仿似要跳出来一般。
她贴着强,忐忑不安地等着电话被接通,却最终被告知:被呼叫的用户无应答。
听着听筒里拿公式化的女音,温远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下子坐到了床上。
温远揉揉自己的头发,很是苦恼。考完她是觉得挺不错的,过了重本线应该是可以的,这样走T大绝对没问题。可谁想能超出重本线二十分,这样的成绩,真是让她又喜又忧。
此时温远脑子里只有五个大字:“这下完蛋了。”
有温行礼在,凡事都决定地很迅速。
不过两天,要报的学校就定下来了。就温家长子温祁所在的A大,连专业都不带改的,直接填的就是温祁就读的金融。乔雨芬对此很满意,还特意在温祁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的时候对他耳提面命道:“你在学校有关系特好的老师没?日后多联系着,远远在那儿读书有好处。”
温祁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手里那本杂志在看,听了这话连头都不抬:“快得了吧,这么大一麻烦扔给我,我可受不起。”
乔雨芬听了戳了他脑门一下:“怎么说话的你,有哥哥的样吗?”
温远瘪着嘴坐在一旁,要照以前定是要回两句嘴的,可自从过年出了那次礼物事件之后,温祁就对她是爱答不理的,每每凑上去都是热脸贴冷屁股。
眼看着乔雨芬去了厨房,温远往温祁身边凑了凑,“哥。”
温祁有些夸张地抖了一下肩膀,往一旁挪了挪。
温远扁嘴,大人不记小人过地又往他那儿蹭了蹭。
“你给我打住,离我一米远。”温祁伸手拦住她。
“哥”温远故意拖长音调喊他,见他被她雷的不轻,格格地笑了,“你还生气呢?今年过年我给你准备一份礼物还不行吗?”
温祁哼一声:“不劳您破费了。”
温远撇嘴,过了一会儿,才问:“我要去了A大,有事了能给你打电话吗”
“别,你哥哥我忙着呢,可消受不起你这福。”
温远切了一下,坐在一旁不吱声,看着窗外的阳光发呆。是呀,她还能去哪儿再找一个那样的人,虽然每次也很嫌弃她,但到最后替她摆平一切的那个人。
吃过晚饭,温远早早地回了房间。
虽然距离大学开学还有一个月,但是乔雨芬已经早早地开始准备了。每晚陪着她看电视,温远总是能听到她对着电视上的广告念叨:“是了是了,这个也得买回来带到学校去。”
听着这样的话,温远心里有一丝小小的愧疚。这个她相依为命了十八年的女人,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坐在她身边的时候想的是如何离开她。
自私吗?温远觉得这个答案毋庸置疑。可她觉得她心里像是锁了一只鸟儿,再不飞出牢笼,仿佛就永远不会再飞了一样。
许是怕这种情绪外露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