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尽力,程董自然
不会亏待妳们,老吴!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老吴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被「吱……」的一声打开,小薇抬
头一看,一个叁十几岁的妖艳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
过的一个女人,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二夫人,如今看来,也不
是什么善类。
那二夫人见小薇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
桌脚坐在地上,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
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程董看见
会心疼死的。」
她见小薇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小薇,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小薇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走开!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二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妳别在我
面前装清高了,等一下程董搞妳的时候,可别叫得像母狗一样,哼……看妳在那
男人怀里的那付样子,就知道妳也不是什么好货。」
小薇听了满脸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一阵剧痛,昨晚她被
那个程建仁的手下活生生得掳来,虽然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与久别重逢
的情郎在舞池里一起拥舞,两人甜言蜜语之时,亲吻抚摸的动作自然是在所难免
,没想到竟被这女人看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小薇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此刻的小薇,只觉得死才是解脱,不禁闭上美目,默默流出眼泪。
二夫人又道:「妳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要怜爱一番,
只要妳乖乖的听话,程董自然会好好待妳,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
,继续道:「像我们女人家图的,不就是这些吗?程董的床上功夫妳不是领教过
了吗?一定比妳那情郎强吧?!跟了他,荣华富贵与欢愉两样不缺,妳还求
什么呢?」
小薇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不住的颤抖,但听她提到陈逸,忍不住颤声道
:「妳这不要脸的女人……妳休得胡说,他现在在哪里,妳们把他怎么样了?」
二夫人笑道:「他?他一个人又能怎样?没把他打死就像客气了,哪会那么
简单就让他找到妳?放心,等下程董把妳搞得快活,妳还管他是谁?说不定他现
在也在哪里风流呢!」
小薇闻言心如锤击,怒火大发,道:「妳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的遭遇
,还有什么资格再见到陈逸?想到与他的遭遇,暗叹此生此世再也无颜和他在一
起了,不禁心痛如绞,黯然落泪。
二夫人道:「妳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妳乱讲?我劝妳最好还
是吃点东西,留点力气好和程董消魂。」
小薇听了她的话,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不禁暗想:他真的没事吗?
又听那二夫人道:「妳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程董今晚会来看妳,
点心放在桌子上,吃不吃由妳,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小薇
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那二夫人道:「老吴,妳和小
李要看好门。」两人齐声应诺。
脚步声渐行渐远,小薇吁出了一口气,听到陈逸没事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
那般冲动。这四年来,自己虽然已是历尽苍桑,但只要还活着,便多一分见到陈
逸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面对?他会嫌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
无所谓吗?
小薇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了,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
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想逃出去,一切都等逃出去再说。于是她站起身来,活
动一下身子,虽然依旧提不起力气,却也活动自如了。小薇走到床边坐下,想到
自己给那禽兽迷的那一幕不堪的往事,不禁心中又是一阵刺痛,赶紧扭过头去
,不敢再想下去。
小薇自幼凡事都要亲身亲为,少有人给她疼爱呵护,但也养成她坚强独立的
性格。与胡大刚离婚后,她什么也没拿走,自己一个人北上找个专柜的工作独自
生活,却没想到分别四年的陈逸,竟然对她一往情深,在小薇不告而别后仍然一
直四处寻她。
昨夜是与陈逸重逢的第叁天,两人相偕到饭店晚餐,却没想到这家饭店的老
板竟是当初她的程建仁。因自己的美貌风情,又被程建仁盯上了,竟指使端
菜的小弟在餐点里下了迷药,让小薇再度又着了他的奸计,同时也把奋力抵抗的
陈逸拖到后巷痛打了一顿。
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小薇立刻又恢复了
坚韧的本性,她也自信凭借自己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此刻的小薇
恢复了冷静,她仔细回想这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地方应该是程建仁的一处私
宅,而刚才听那二夫人和守门两人的对话,一直称程建仁为程董,莫非那家大饭
店是程建仁的?想到这里,心中的酸楚又浮现上来,暗怨自己怎的别处不去,偏
偏又上了这厮的贼船!
小薇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被装上了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
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更何况她此刻力气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要逃脱
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看见房间里附有一个小浴室,角落处有一脸盆,旁边挂着毛斤和发梳,脸
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镜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