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王银花被弄的喘不过气来,高粱才歇上两口气,把自己的舒服劲往下压一压,没等一下又挺起大家伙进进出出,把王银花好一通猛干。
腿窝子里到处是水,下面垫着的高粱叶就像是被一大早的露水打过,王银花被高粱干进去那一下开始,从头到尾都是被高粱干得飘了魂儿,脑子里晕晕乎乎,被高粱弄得上了几次天。刚开始还能憋着呜咽,后面只剩下撒了疯的疯叫。
小媳妇身子娇,水嫩水嫩的,一下子就热乎。不像姑娘,娇是娇,但吃不住痛和痒,干起来扭扭捏捏的不爽利。更不像大熟透的女人,受的住劲,但是身子不热乎。
高粱这一通猛干,正适合王银花这种小媳妇,那种舒服劲,实实在在,从头到尾,一刻也没停过。
“梁子,够了,够了,要被你弄死了。”
王银花一张俏脸被弄成了猪肝sè,伸手要把高粱推下来,高粱正舒服着,那是停不住的。
“银花婶子,哪里够,我还没完呢。”高粱两只手抄在下面揉着王银花的大腚,把大腚盘在腰上。高粱的大家伙从王银花的沟伸进去,冲来撞去就像要把王银花掀起来的感觉。
这时候王银花觉得腿窝子里火辣辣的,暗暗叫苦,却只好让高粱由着xìng子弄。放开了的王银花渐渐的从那股火辣又找到异样的感觉,脸颊慢慢变红,就像大冬天里吃了辣子。
高粱是越干越精神,等到把东西撒进王银花肚子里,王银花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异样,趴在高粱叶子上一动不动,像个死蛤蟆,把高粱吓了一大跳。
“银花婶子,你没事吧!”
高粱把王银花翻过来,两颗大nǎi白白晃晃的,跟王银花人一样,软瘫了似的,王银花悠悠的睁开眼。
“我没事,舒服弄的,都要舒服死咯!”
高粱捉住王银花那双大nǎi,揉来搓去,兴奋的把圆鼓鼓的东西捏的变成各种形状。“银花婶子,等下再来,再让你舒服一回。”
打了个冷颤,刚才那种弄在心尖子上要死要活的劲儿又活过来,不过现在下面还火辣辣的,两条腿都收不住。
感觉腿窝子里热乎乎的东西往外冒,王银花朝天躺下,用手掰扯开两条腿,都蜷到头顶了,整个人躬成个弯腰的虾子。
“银花婶子,你这是干什么呢?”高粱看着有趣,王银花的小牝口朝天,好像要张嘴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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